1951年,三轮车夫载完乘客后回家休息,却碰上了公安搜找特务,他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兴奋地说:“走,我带你们抓特务去!”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51年春,北京的夜晚还透着冬天的寒意,天桥西市场的街灯昏黄,风吹得很紧,街角的三轮车夫们陆续收车回家,沈炳忠年仅十七,是其中最年轻的一个,他靠着蹬车养活一家人,双手冻得通红,脸上却总带着憨厚的神情。 那天夜里,他刚送走最后一位客人,正准备回家歇息,就在这时,一个身形高瘦、穿着黄呢子大衣的男人快步走来,拦住了他,对方没有多说,只是简单说明要去外七区的区政府,那时已经接近深夜十一点,街上行人稀少,但沈炳忠还是点头答应了,他习惯了加班,也不太挑活儿。 三轮车在空旷的街道上嘎吱作响,车灯微弱,照不清远处的路,到了目的地后,男人却发现区政府早已关门,院门紧锁,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又突然让沈炳忠原路返回,沈炳忠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多问,转头又蹬上了回程的路,天越来越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沈炳忠只想早些收工。 没想到,那位乘客又变了主意,说要去前门火车站,沈炳忠虽然心里犯嘀咕,但还是把人送到了前门,那时候钟楼的指针已经指向凌晨两点,车站安静得出奇,连风吹过煤渣地面的声音都清晰可闻,那个男人在站前转了一圈,看了看时钟,又站了片刻,才说要等天亮。 他出手大方,递了不少旧币给沈炳忠,说是想再转一转,沈炳忠看着手里那一叠纸币,心里却越发不安,现在已经是新政权天下,谁还用旧币?他又想到刚才这人几次更改目的地,半夜在北京城里游荡,像是在躲避什么,可他终归只是个蹬车的,没问出口,只是婉拒了那笔钱,推着车回家去了。 回到家后已经是凌晨三点多,沈炳忠在院子里擦拭车子,准备早点休息,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寂静,门外站着几位公安人员,说是追查一名从宁河潜入北京的特务,名叫戚巨川,据情报显示,这人曾搭乘过三轮车,很可能还在城里活动。 沈炳忠一听,心里猛地一跳,他脑子里立刻浮现出那个黄呢子大衣的男人,他把当晚的经过详细复述了一遍,从外七区到前门,从旧币到凌晨徘徊,每个细节都回忆得一清二楚,公安人员听完后,马上意识到情况严重。 他们原本只是来调查线索的,没想到这位车夫提供的信息如此详实,沈炳忠也没多犹豫,表示愿意和公安一同出去寻找那人,他的眼里满是决心,因为在他心中,这不仅仅是一次协助破案,还是一次迟来的清算。 五年前,他在街头卖烟时遭遇过特务的毒打,那个时候他才十二岁,几根烟被抢走,讨要时却被反咬一口,说他是“小共党”,他被关进通县的秘密据点,吊在屋梁上打得皮开肉绽,家里拿出六块银元才勉强把他救回来,没过两年,他的父亲也因为得罪了特务,被抓进牢里折磨,最终带着一身病痛撒手人寰。 这些伤疤从未真正愈合,当他意识到这次可能是与过去仇人的交锋时,沈炳忠的血仿佛都热了起来,他带着公安人员去了前门、花市、外七区,仔细地回忆每一个细节,每一条巷子,凌晨的北京城一片寂静,但这个少年却在街头巷尾穿梭不停。 最终,在花市西口,他们发现了一个穿着黄呢子大衣、形迹可疑的男人,公安人员迅速上前,将其制服,等到身份核对完毕,果然正是通缉中的特务戚巨川,他身上藏有西班牙造的手枪、密码本,还有一份精密的潜伏名单,被带回局里后,戚巨川在审讯中供出了更多藏匿在市内的特务。 公安机关顺藤摸瓜,先是在外七区政府的档案科发现一名内线,随后又在西单牌楼查获两个秘密联络点,缴获电台、反动传单、油印机和大量旧币,最终,一共五名特务被警方控制,三人被判处极刑,两人判处有期徒刑。 这场看似偶然的深夜接客,竟然成为一起重大反特案件的突破口,北京公安局对外通报了这起案件,强调这是一次群众与公安合作的典范,沈炳忠因为提供关键线索、协助缉捕有功,被授予“反特模范”称号,他站在劳动节表彰大会的台上,手里抱着五十斤白面,脸上的红光压也压不住。 同年夏天,扫盲夜校毕业后,他被特招进公安系统,成为外五区分局的一名正式民警,档案里写得清楚——他是一个有血有肉、有仇有恨、却又头脑清醒的普通青年,在后来的工作中,他的认真与敏锐也让他在公安队伍里脱颖而出。 而与这起案件有关的另一个人,却没有这么幸运,那就是华北军区的参谋长王长江,他是抗战时期的英雄,曾带兵死战日军毒气阵地,打下赫赫战功,可就在这一年,他也被卷入了特务案的调查中,原来,戚巨川的上线——张树桥,是王长江的老部下。 信息来源:《人民日报》——人民的天罗地网——记北京一三轮车工人协助政府捉特务
1951年,三轮车夫载完乘客后回家休息,却碰上了公安搜找特务,他一愣,随即想到了
灵瑶醉花阴
2025-07-15 18:2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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