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杀掉我工兵营22名战士的女匪首赤列曲珍即将被枪决,她听到这个消息后,随即脸色惨白,双腿发软,站不住地,这张照片就是当年赤列曲珍即将被枪决的照片。
那年,赤列曲珍被两名战士架着胳膊拖到行刑位置,曾经让尼木县百姓闻风丧胆的脸,此刻惨白得像是刷了一层石灰。
就在十分钟前,审判长宣判死刑时,杀害22名工兵战士的她突然瘫软得像一滩烂泥,裤管下面洇出一片水渍,原来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自己面对死亡时也会吓到失禁。
赤列曲珍的故事要从尼木县普松村那座摇摇欲坠的土房子说起,农奴家的女儿生下来就注定是苦命,五岁跟着阿妈去领主家背水,十岁被寺里收去当尼姑。
塔斯寺的老阿尼还记得,这个不爱说话的小丫头总把糌粑捏成小菩萨,跪在经堂角落喃喃自语。
然而,那时谁也没想到,二十年后那双捏糌粑的手会握着藏刀对解放军战士做下残忍之事。
1959年的春风本该吹散西藏上空的阴霾,农奴制废除那天,普松村的百姓围着篝火跳锅庄,赤列曲珍却躲在经堂里把佛珠扯得粉碎。
她固执地认为解放军砸碎了她的精神世界,就像当年领主砸碎农奴家的陶罐那样轻易。
之后送她去学习班,教员讲"宗教是精神鸦片"时,她突然尖叫着掀翻课桌,从此再没人见过那个安静的小尼姑,只有个披头散发在雪山转经的"疯女人"。
1962年的印度军队给了她虚幻的希望,当溃逃的印军士兵从乃堆拉山口滚下来时,藏在岩洞里的赤列曲珍第一次感到恐惧。
她后来对追随者吹嘘"神灵预示汉人会撤退",其实自己清楚看见了解放军追击炮火映红的夜空。
蛰伏七年后,她选择在1969年夏天孤注一掷,或许是因为看见尼木县新建的学校医院让她恐慌,当藏民孩子们捧着课本从她面前跑过时,那种笑容比任何佛经都更具摧毁力。
帕古乡的暴乱暴露了她所有的疯狂,有个十八岁的小战士被找到时,冻僵的手里还攥着半截铅笔,他本打算晚上给阿妈写信说这里要通公路了。
赤列曲珍命令暴徒把尸体摆成密宗图案,她站在血泊里念诵的所谓"护法咒",不过是贵族老爷当年惩罚农奴时的陈词滥调。
公审大会那天,当受害战士家属举起染血的军装时,这个曾自诩"金刚亥母化身"的女人突然跪倒呕吐。
最讽刺的是,被押赴刑场途中,她竟反复念叨"佛祖保佑",全然忘了自己把剥下来的人皮当过"护身符"。
枪响前一刻,她浑浊的眼睛突然望向远处,那里有群藏族孩子正背着书包走过新建的公路桥,欢笑声飘过来时,行刑队的枪声同时响起。
信息来源:公审尼木叛乱匪首赤列曲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