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有个寡妇46岁了，长得好看，身材也标致，女儿已经嫁人了，她在村里领队跳广场舞

村里有个寡妇46岁了，长得好看，身材也标致，女儿已经嫁人了，她在村里领队跳广场舞，每逢到了晚上，她就是村头的一枝独秀，男女老少都喜欢看她跳舞。 李娟往音响上插U盘时，手腕上的银镯子总在路灯下泛着光。她的碎花裙摆随着转身划出弧线，身后二十多个婶子大娘的舞步像刚抽条的玉米苗，跟着她的节奏左右摇晃。村东头的王大爷总搬个小马扎坐在最前排，手里的蒲扇摇得有一搭没一搭，眼睛却直勾勾盯着领舞的身影，直到自家老婆子拎着耳朵把他拽回家。 "娟儿这身段，比城里姑娘都俏。"蹲在墙根抽烟的汉子们总这样议论。李娟听见了也不恼，有时还会回头抛个笑，惹得那群老爷们红着脸往回缩脖子。三年前丈夫在工地出事，赔偿金给女儿陪嫁后所剩无几，她靠着几亩薄田和村口超市的零工过活，是广场舞让她重新挺直了腰杆。 变故是从张会计搬回村开始的。张建军西装革履地出现在晒谷场那天，李娟正教新加入的媳妇们踩点。他拎着个黑色公文包站在边上看了半晌，等队伍散了才走上前："李娟同志，我是张建军，小时候总去你家偷摘桃儿的。" 李娟愣了愣才认出他。这男人是村里飞出去的金凤凰，听说在城里开公司发了财，如今回来是要搞乡村旅游开发。"张会计"这个称呼还是他当年在村部当文书时留下的，没想到他还记得。 张建军的到来像往平静的池塘里扔了块石头。他先是赞助了套新音响，又请人把晒谷场铺上水泥，连广场舞队的衣服都换成了统一的湖蓝色运动装。李娟觉得过意不去，硬要按成本价给他钱，他却笑着摆手："就当是给家乡做点贡献。" 一来二去，两人渐渐熟络起来。张建军常来广场看跳舞，有时会带些城里的水果分给大家，目光却总在李娟身上打转。有天散场后，他突然说："我看你超市的活儿太辛苦，不如来我项目上管后勤？工资翻倍。" 李娟的心猛地跳了跳。她确实需要钱，女儿刚生了孩子，总想给外孙买点好东西。可看着张建军诚恳的眼睛，她又莫名有些慌乱，支支吾吾地说要再想想。 这事很快传遍全村。王大爷的老婆子戳着丈夫的额头："我早说没好事，城里来的狐狸准是看上咱村的天鹅了。"超市老板娘也凑到李娟跟前嚼舌根："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他要是真心帮你，能天天晚上往广场跑？" 李娟听了这些话，心里像塞了团乱麻。她开始刻意躲着张建军，教舞时眼神总往别处飘，散场也第一个收拾东西走人。直到那天暴雨冲垮了项目工地的临时工棚，张建军带着工人抢修时摔进泥沟，她才不管不顾地跑过去，把自己的雨衣披在他身上。 "你这是干啥？"张建军抹了把脸上的泥，眼睛亮得惊人。 "看你快成泥猴了。"李娟别过脸，耳根却红透了。那天她把受伤的张建军扶回家，给他擦洗伤口时，发现他后腰有道长长的疤。"年轻时在工地上被钢筋划的。"他轻描淡写地说，"跟你家老王一样，都是苦过来的人。" 李娟的手顿住了。原来这个光鲜亮丽的城里人，也有过跟自己丈夫相似的挣扎。 就在两人关系缓和时，张建军的老婆找来了。那女人穿着香奈儿套装，踩着高跟鞋在广场中央叉着腰，指着正在领舞的李娟骂："你个狐狸精，勾引别人老公还有脸在这儿扭？" 音乐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愣住了。李娟的脸瞬间白了，攥着舞扇的手指关节泛白。张建军从人群里冲出来挡在她身前："你闹够了没有！我们早就在谈离婚了！" 女人撒泼打滚的哭喊声引来了半个村子的人。李娟看着那些指指点点的目光，突然觉得三年来挺直的腰杆又弯了下去。她没跟任何人解释，默默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像个逃兵似的跑回了家。 接下来的半个月，广场舞队没了领舞的人，散了架似的。王大爷的小马扎空了，墙根下的汉子们也没了闲聊的兴致。张建军来找过李娟好几次，都被她关在门外。直到那天夜里，她听见院墙外传来熟悉的旋律——是她最爱的那首音乐。 推开门，看见张建军正举着手机外放，蹲在她家门槛上，西装裤沾着草屑。"我跟她彻底断清了。"他抬头望着她，眼睛里有红血丝，"我知道村里人会说闲话，但我不在乎。" 李娟没说话，转身回屋拿出了那套湖蓝色的运动装。当她再次站在晒谷场中央，音响里传出熟悉的节奏时，婶子大娘们呼啦一下围了上来。王大爷的小马扎又出现在老地方，这次他老婆子没拽他，反而搬了个凳子坐在旁边，跟着节奏轻轻点头。 张建军的乡村旅游项目搞起来了，李娟成了项目里的"形象大使"，带着游客体验农耕时，她的碎花裙沾着泥土，笑容却比阳光还灿烂。有人问她就不怕别人说三道四，她总会指指南边的桃林——那里是张建军帮着村民们新种的，春天花开时像片粉色的云。 "嘴长在别人身上，日子是自己过的。"她说这话时，手腕上的银镯子晃了晃，恰好碰在身边男人的手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晚风吹过晒谷场，广场舞的旋律又响起来，这次跟着跳的，还有几个刚放下锄头的庄稼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