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9月下旬,在重庆的沈醉接到戴笠从上海打来的一个长途电话:要他立即把美国校级军官招待所那幢楼房打扫干净,检修家具,尽可能布置好一点,要调一个排的武装和一个班的便衣警卫,还要派一名厨师与几名勤杂人员,并指明叫侯科长主持接待客人的工作。 1945年,沈醉,他那时候还是驻扎在重庆的一位不起眼的职员,接到了一个让他惊讶的电话。电话的另一端,是远在上海的戴笠,国民党的秘密警察头目。戴笠的声音冷静且急切:“立即准备美国校级军官招待所,确保一切井井有条。” 沈醉心中一惊,他很清楚,这栋楼并非普通的招待所,而是臭名昭著的白公馆,一个曾经关押过多名重要人物的地方。 戴笠的指令清晰明确:楼房要打扫干净,家具检修到位,安排武装人员和便衣警卫,甚至连厨师和勤杂人员都不放过,所有的安排都要细致入微,侯科长将负责这次接待。 就在一年前,白公馆的名字被改写,而改名的背后,隐藏着戴笠对一名特殊人物的安排——周佛海。抗战胜利后,国民党接管了南京、上海等城市,周佛海与其他被捕人员一同入狱。但不同的是,周佛海被国民党严密保护,这引起了外界极大的疑问和舆论的不利。 周佛海,一个见风使舵,与蒋介石有着复杂关系的人。他曾在日本占领不利时,向蒋介石表示效忠,并得到蒋介石的回信,信中虽然未署名,但蒋介石明确表达了对周的期待和保证。日本无条件投降后,周佛海更是被任命为上海行动总司令,成为维持上海治安的重要人物。 时间久了,周佛海失去了利用价值,蒋介石决定将他软禁在重庆的白公馆。尽管周佛海为国民党效力,他在上海所做的种种令人发指的行为,让他成为人民群众深恶痛绝的对象。 1946年,上海文汇报发表了一篇揭露周佛海罪行的文章,将他的恶行公之于众。 他曾在上海发行过一种货币,这种货币对于普通的上海居民来说,购买力几乎为零,它的存在主要是为了满足日军的贪婪。上海的街头弥漫着饥饿和绝望,许多家庭因此痛失亲人,这些苦难的根源,都指向了周佛海。 群众的愤怒最终凝聚成一股力量,他们要求国民政府对周佛海进行审判。这时的周佛海,已经被软禁在白公馆,与他一同下场的,还有那些曾经一起投敌的人,如陈公博、陈立军等。 从1946年4月开始,他们被一个接一个地捕获并审讯,大部分人最终走向了死刑的终点。周佛海听闻这些消息,如坠冰窖,他深知自己也正处在风口浪尖上。 与此同时,周佛海的妻子杨淑慧,这位曾与周佛海一起大肆敛财、做尽坏事的女人,开始为丈夫四处奔走。她找到了戴笠,用一种几乎是哀求的语气说:“戴老板,您也知道,周先生早已归顺。请您务必保住他。”戴笠心里明白,就算他愿意帮助周佛海,但在民众的怒火面前,他也是有心无力。 面对戴笠的为难,杨淑慧抛出了她的条件——一大批珍贵的古玩字画,以及一份威胁——如果戴笠不能帮忙,她将公布周佛海与国民党之间的往来信件。戴笠在贪欲与恐惧之间做出了选择,他决定出手相助。 周佛海的命运因此发生了转折。他被带到南京关押,那里的看守人员与在重庆时的态度截然不同。在南京,他遭受了冷遇,尽管生活环境尚可,但已被视为犯人。 在重庆,周佛海曾写下一篇自白书,试图以此表明自己的功绩,希望用自己对抗战的“贡献”来抵消罪行。在南京,他再次提交了自白书,这次他试图美化自己叛国和投敌的行为,声称自己自1942年以来就已向军统自首,并有戴笠的信件为证。但当审判之日到来,戴笠已经因坠机事故去世,周佛海失去了最后的依靠。 1946年的金秋十月,南京这座古老而庄严的城市,成为了全国瞩目的焦点。周佛海的公审,吸引了近万名南京民众,他们涌向法庭期待着正义的审判。面对着人山人海,周佛海雇佣了一名声名显赫的律师为他辩护,这位律师带来了大量似乎对周有利的证据。 幸好,法律的天平最终倾向了正义。南京高等法院对周佛海的裁决是无可回避的死刑。周佛海不甘心这样的结局,他向南京最高法院提出了上诉,希望能够翻案。上诉结果仍是被一一驳回。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周佛海家中已是财力枯竭,但为了生存,他们将剩余的家财散尽,贿赂了国民党的官员。通过这些暗流涌动的操作,周佛海最终从死亡的边缘被拉回,判决从死刑减为了无期徒刑。在狱中,周佛海的生活竟出人意料地宽松。到了1947年的端午节,他还能与家人在狱中团聚,享受一顿“团圆饭”,这在许多平民百姓眼中无疑是一种讽刺。 不过周佛海的健康状况却日渐恶化。长期的心脏病,再加上强烈的并发症,让他在狱中的生活充满了病痛。他经常因剧烈的疼痛而在床头呻吟。到了1948年的春天,周佛海又接连患上了肺炎和急性肋膜炎。国民党政府虽然将他转移到了医院单独治疗,试图挽救他的生命,但病魔如影随形,最终周佛海在病痛中结束了自己罪恶的一生。 这个曾让无数人民遭受苦难的汉奸,他的结局并非是一颗子弹带来的快速解脱,而是在长时间的病痛折磨中缓缓走向死亡。
1945年9月下旬,在重庆的沈醉接到戴笠从上海打来的一个长途电话:要他立即把美国
喝下这口历史的鸡汤吖
2025-04-15 08:4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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