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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为小青梅砸我医馆,我一通电话让他家族企业崩盘

未婚夫的青梅偷我爷爷的救命药喂狗,他不但没有责怪,反倒当众给我两耳光,诬陷我虐待动物。邻居们指着鼻子骂我爹死妈亡没家教,

未婚夫的青梅偷我爷爷的救命药喂狗,他不但没有责怪,反倒当众给我两耳光,诬陷我虐待动物。

邻居们指着鼻子骂我爹死妈亡没家教,我被逼着跪在碎玻璃上,看着爷爷的百年医馆被砸。

绝望中,我掏出手机打给十年未归的父亲。

未婚夫还不知道,他刚刚亲手砸掉的,是他家族企业最大的金主。

————

我刚把珍稀灵药搁医馆柜台上,转身去洗了个手。

出来一看,药没了!

只看到门口一只瘸了腿的大黄在那嚼着什么东西。

“梨姐,找什么呢?”

未婚夫的青梅陈晴拦住我。

“我找放在柜台上的药材,像人参,你有看见吗?”

她嬉笑:“这不,大黄嘴里呢!”

“我刚刚看他腿瘸了,就喂给他吃了,你瞧瞧,这药多灵!感觉它好了很多呢!”

我闻言,一把冲到前面,大黄受了惊吓对我一顿吼叫。

尖锐的爪子抓破了我的皮肤,留下好长一条红痕。

并且意外踩到狗屎,摔倒在地。

陈晴拿着手机咔咔一顿拍:“梨姐,你这摔倒的样子可真滑稽。”

我站起身:“你知不知道,那药材是我从别人手里费了多大力气得来的?!”

“那东西是救我爷爷的命的!你拿去他妈喂野狗了!”

我来不及多说,奋力地抬起狗嘴,却早已空空如也。

大概是我掰得太狠,大黄嗷呜一口狠狠咬在我手上!

求生的本能让我用力踢了大黄一脚。

大黄被踢发出呻吟。

而我手背的血汩汩地往外冒,钻心地疼,我眼前一阵发黑。

“小贱人!”陈晴尖声骂道,强词夺理:“野狗的命就不是命了?你怎么这么恶毒啊?!”

跟她废话纯属浪费时间,我直接拨通了秦渊的电话。

声音都在发颤:“秦渊!你的好青梅陈晴,把我给爷爷找的救命药拿去喂野狗了!这事你看怎么办?!”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不耐烦的轻啧:“药没了就再买,晴晴刚跟我说了,她是看那狗瘸了可怜,一时心软才喂的。”

“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他语气不容置喙。

“可是……”我还想争辩。

电话直接被挂断了。

陈晴看我吃瘪,一脸得意地嘲笑:“告状精!阿渊哥哥才懒得理你呢!”

我捂着流血的手,想赶紧去冲水。

她却抢先一步,“啪”地把水龙头关了。

“洗什么洗?我跟你说话呢!你这什么态度啊?!”

她声音拔高,趁我疼得没力气,猛地用力一推!

我整个人被推得向后踉跄,太阳穴“咚”一声狠狠撞在医馆那把实木椅的硬角上!

剧痛瞬间炸开,我眼前金星乱冒。

伸手一摸,太阳穴鼓起好大一个包,火辣辣地疼。

“小贱人,”她居高临下地讥讽,“阿渊哥哥可不在,没人可怜你!”

“不过也是,就算你是他未婚妻又如何,他根本不爱你。”

“你们不过才见几次!相亲成的婚都是有名无实!”

我气得肺都要炸了,掏出手机。

直接打给离这不远的秦渊助手宋延:“宋助理!医馆有人闹事!快过来把她弄走!”

2

我的手再不清洗,随时可能感染狂犬病!

不到两分钟,宋延气喘吁吁跑来。

“快!把她弄出去!”

我指着陈晴,几乎是吼出来。

宋延却站在门口,一脸为难。

脚像钉在地上似的,不敢上前。

“宋延,”陈晴抱着胳膊,斜睨着他,

语气轻飘飘却带着威胁,“你敢碰我一下,我立马告诉阿渊哥哥!”

“让他把你开了!”

“陈小姐,别告诉秦总,许小姐,要不算了吧……”他卑微地讨好着她。

“你现在马上把她给我赶出去!”陈晴指着我。

宋延听后,一把拉住我的肩膀往外拖:“对不住。”

“秦总说了我得优先听陈小姐的命令,许小姐,对不住!”

他再次向我道歉。

我像被扔掉的垃圾一般拖到门口,我怒斥:“真是疯了!这是我的医馆!”

我的叫嚷瞬间吸引了身边的邻居。

“什么情况,这包子店看大门的大黄怎么腿瘸了?”

一个爱心人士认出了门口站着的那只狗。

陈晴一听,瞬间出来接话:“哎哟,就是被这许家医馆的许梨踢瘸了!这不,我说她几句,她还不服气!”

“我没有!”我矢口否认。

“你们看,我恰好拍了视频。”

陈晴迅速打开手机,一段被断章取义的视频播放出来。

视频中,我用力踹了大黄一脚。

它躺在地上呻吟。

我立马成了众矢之的。

“许梨,这狗是包子店杨大爷的心头宝,我还是看你长大的,你怎么成了这样没有爱心的人!?”

“不爱请不要伤害!”

“这小狗,多可怜,它腿瘸了肯定难受死了!”

“小许,我对你真失望!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你这样对得起你爷爷神医圣手的名号吗?居然在医馆门口残害生命!良心被吃了?!”

陈晴听到他们对我的指责,佯装眼眶微红:“许梨还骂我,我刚把药草喂给受伤小狗吃,她却说是畜生,不配吃她爷爷医馆里的药草!”

“人和狗都是活生生的生命!”

此话一出,有一个孩童愤恨地向我扔过来石子。

散落的尖石子打到我的额头,鲜血汩汩流下。

“许姐姐坏!许姐姐伤害小狗!”那孩童大声斥责,我记得他。

曾经发烧来我爷爷医馆看过!

我还给他买了棒棒糖。

“许梨,道个歉吧,狗会原谅你的。”

笑话,我一个人要跟狗道歉!?

她向宋延挥了挥手,我倏地被他押住。

“真是一群疯子,你们没看到我手被咬了吗!?”

我皱眉怒喝。

“你伤了大黄,活该被咬!”

“它可是瘸了,你手又没骨折!”

隔壁面馆的秦大娘正义凛然。

“许梨,怎么说话呢!?你说我们这些叔叔婶婶是疯子?!”

看门的黄大爷杵着拐杖,很是不满我说疯子那两个字。

“这许家除了老的,没一个好人!你看看这许梨越长越歪!性格跟她那不回家的爸一样忘恩负义!”

我爸爸做矿产生意十年没回来过,每个月会给家里汇一笔数额较大的钱款。

“你们知道什么!我爸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我气急,汗水打湿了我的额头。

“还说不是,听说这许梨妈妈去世,他爸就重新找了个二十岁的大学生~”

秦大娘说的有鼻子有眼:“跟老爷子赌气,所以十年不回家,没准这老爷子就是他爸开车撞的!”

“我也觉得,他爸当时好像还拿着刀指着老爷子,看来一切有迹可循呢。”

“是啊,许梨,你收收你的脾气,真的是,还骂上我们是疯子!”

我失声喊叫:“住口!我爸爸什么为人我最清楚!”

众人的议论声掩盖了我的挣扎,他们才不听我说什么,我迅速被团团围住。

3

我看到一旁的陈晴笑得欢畅。

眼里是化不开的狠毒。

陈晴拍了拍手:“许梨,你瞧瞧,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这种贱人,配得上秦渊?”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就懂了。

她是看我和秦渊要结婚了,她又嫉又恨。

说我可以,凭什么这些人要说我的父亲!?

甚至,有的人没跟我爸说过一句话,就开始造谣人品!

我气得眼眶微红,胸口一阵发紧。

我奋力挣扎开宋延的束缚,用尽全力扑到陈晴的身上。

喜欢张嘴乱说是吧?

我掰开陈晴的嘴,她吃痛地哇哇大叫。

我和她扭打在了地上。

“放开她!”一声熟悉冷冽的声音响起。

我被强行和陈晴分开。

看到秦渊的那刹那,我带着一瞬的欣喜。

他目光淡淡扫过我血淋淋的手臂。

“秦哥哥,她打我!”

陈晴带着哭腔,拥入秦渊的怀抱。

我明明也一身伤,“秦渊你听我说……”

话还没说完,他怒气冲冲当着众人的面打了我一巴掌。

“秦哥哥,我的嘴角都被扯红了,晴儿好疼~”

此话一出。

对我又是狠戾地一巴掌。

“打得好!这许梨就是欠教训!他妈死的早,他爸又跟死了没差,是该有人管教管教!”

人群中有人厉声吐槽。

我的脸火辣辣地发疼。

“许梨,别以为你靠着下三滥的手段,进了我秦家的门,就可以随意处置我的人!”

“晴儿不过是将药草喂给了路边的狗,你就这么死缠烂打!心眼小!”

我冲过去,正想把他怀里的人儿抓出来。

却被保镖拦住:“那药是我费力取来的!是给我爷爷的救命药!”

“你这么有本事,不是能弄到稀罕药材吗?再去买啊!哭哭啼啼装什么可怜!”秦渊皱眉呵斥。

他话音一落,立刻有人像应声虫般附和:

“就是就是!多大点事儿啊!”

“许梨,你也太斤斤计较了吧!人家陈晴姑娘都受伤了!”

“秦少对你够客气了,别不识抬举!”

我看着眼前我的未婚夫,如今跟变了个人。

他搂着陈晴,而我伤痕累累被众人指责谩骂。

“秦渊,”我用尽全身力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们……解除婚约吧!”

陈晴脸色瞬间一变,柔弱无骨地往秦渊怀里又缩了缩:“渊哥哥~你看她……她怎么能这样……”

秦渊嘴角勾起一抹得偿所愿的笑意,回答得没有半分犹豫:“好,求之不得!我秦渊,早就受够你这副假清高的土包子模样了!”

他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绝佳的筹码:“对了,你爷爷现在住的那间特护病房,还是看在我秦家的面子上才勉强申请到的,现在嘛……”

他故意拉长了语调,“你既然已经不是秦家的未婚妻,我自然有权收回来,限你一个小时,把人给我挪走!”

我一愣,焦急道:“爷爷刚做完手术,病情危重,现在转病房会出事的!会要了他的命的!秦渊!你不能这样!”

秦渊冷笑:“出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跪下来跟晴儿道歉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

看门的黄大爷向我吐了口唾沫:“许梨,你是要道歉!你看你给这个姑娘脖颈都划了!”

“我求你了,别伤害我爷爷!”

秦渊饶有兴趣开口:

“那就跪下道歉啊!”

“我数三个数,你不跪下道歉我就让人给你爷爷呼吸机拔了!”

见我不动,陈晴突然呻吟了几声:“阿渊哥哥,她这种没良心的人,怎么可能会在乎她爷爷?”

“你瞧瞧,真让她付出的时候,她又变哑巴了!”

秦渊认同般点头:“三……”

“二……”

“一!”

4

他掏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

“扑通——”

我双腿直接跪到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

“我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爷爷!”

他嗤笑:“晚了!许梨!”

他唤过来宋延:“这样吧,在这图钉上跪下去,我就不打这个电话。”

尖锐的图钉撒到地上,身旁的人神色各异,大多都是凑热闹看笑话。

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跪上去。

膝盖被刺穿,疼痛慢慢四溢。

我眼里一片死寂。

秦渊俯下身子,在我耳边:“我本来就不想娶你,要不是你外公不知怎么说动我老爷子,你觉得我看得上你这土包子?”

“可惜,还是个惹事生非的土包子,看到门口那边的草席了吗?!”

“真想用来裹你的尸体。”

我抖着唇,眼睁睁看着秦渊抱着陈晴坐上了旁边的迈巴赫离去。

邻居对我指指点点:“许梨,你瞧瞧你自己什么身份,还想傍大款,笑死人了!”

“你这许家,遇上你这么个刺头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我挣扎起身要走,我得去医院。

却被那只大黄狗的主人陆大爷拦住。

“别别走!钱还没给呢!”

见我疑惑,他抱着那只大黄狗,眉眼凶狠:“伤狗的钱!三千块!”

“不是我伤的!”我绕开他。

三千块,比人看骨折都贵!

谁料他突然窟住我的身体,陆大爷年近六十,身上臭烘烘。

他枯瘦干柴的手放死命地扣住我的腰,在我身上占尽了便宜。

“你不给钱就别想走!”

“我给我给,你放开我!”

“不然我报警了!”我怒声呵斥。

陆大爷瞪了我一眼才松开了我。

我一摸裤兜,手机不见了!

“等等!我找我手机呢!有人看见吗!”

陆大爷一脸怀疑:“死丫头别想赖账!”

终于在树下看到了一部遗落的手机,但不是我的。

手机屏幕是秦渊和陈晴的合照,很甜蜜地在泳池里的照片。

我微微一愣,下一秒就被陆大爷抢了去。

“也不要你赔钱了,这手机抵了!”

还不待我多说,他已经跑远了。

那手机应该是陈晴的。

我颤颤巍巍回到医馆,将腿上的伤口和手上的伤口处理完后。

医馆大门被急促敲开。

来的人是陈晴和秦渊,身后跟着八个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