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百科

叫门皇帝朱祁镇:于谦之死不过是文官集团的终极杀招

朱祁镇,明朝历史上最丢人的皇帝,没有之一。他的一生基本上用三件事就可以概括:一,叫门皇帝。二,夺门之变。三,杀于谦。何止

朱祁镇,明朝历史上最丢人的皇帝,没有之一。

他的一生基本上用三件事就可以概括:

一,叫门皇帝。

二,夺门之变。

三,杀于谦。

何止是丢人,简直令人发指。连柳如是都能在亡国时投河自尽,身为一个国君,却连一个妓女都比不上。

但我想说,朱祁镇只是一个可怜人,确切的说,他只是一个傀儡。

朱祁镇在叫门之前,重用大太监王振,注意:这并不是昏聩无能,反而是勇于反抗的表现。

反抗谁?

当然是士族集团。(也有叫文官集团的)

当一个皇帝,尤其是处于朝代中期的皇帝,避免不了跟士族起冲突。

儒家的那一套思想,或者说道德绑架,在初期是给天下所有人用的,但并不包括皇帝,因为这就是皇帝的统治工具。

不知道怎么回事,用着用着,儒家这套思想反而统治起皇帝来了。

什么“与民争利”,什么“君为臣纲”,什么“废长立幼,乱国之本”等等,全是约束皇帝的。

这就导致一旦皇帝想雄图大业,就必然遭到群臣反对。

朱元璋是不怕的,朱棣也不怕,但随着往后的皇帝权力一点点地流失,慢慢地形势就完全逆转了。

皇帝成了扛活的了,虽然用着金扁担,但依旧是个扛活的。

你就看历史规律吧,几乎每个朝代都是第一代领导人能打,往后越来越完蛋。(汉武帝除外)

朱祁镇不想变成扛活的,但他又不敢跟文官集团正面硬刚,只能启用大太监王振了。

虽然起到了一定的效果,但朱祁镇,你还是太年轻了。

恰逢其会,朱祁镇要亲征瓦剌,一个惊天阴谋就要出现了。

历史书上的史料有真有假,但有一条是可以肯定的:朱祁镇和王振俩人都是军事蠢蛋。

当然也不能完全怪他俩,二十多万的部队对上三万瓦剌,要我我也敢上。

有句话叫做有心算无心,这支部队集齐了朱祁镇、王振和所有支持朱祁镇的勋贵,正是一网打尽的最好时机。

就在朱祁镇信心满满的时候,前线传来噩耗:前军4万人全军覆没。

4万人全军覆没什么概念?瓦剌只有3万人,基本就等于洗好脖子等着别人来杀。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中计,二是被人出卖。

由于朱祁镇和王振并不在前军之中,排除了胡乱指挥的可能性,那么就剩一种可能:被人出卖!

朱祁镇或许蠢,但那些勋贵可不蠢,尤其是英国公张辅和成国公朱勇,立刻意识到此战必败。

历史书上写的是王振因为要去家乡炫耀而改变撤退路线,又因为怕踩坏田地再次改变路线,把王振写成一个蠢蛋的形象。

大哥,这是逃命啊,王振再蠢也知道面子跟命哪个重要。

所以,我大胆猜测,一再更改撤退路线是为了防止有人把行军路线泄露出去。

然并卵,士族的能量超乎人的想象,最后还是在土木堡被抓了。

我们来看看这个结果:除了朱祁镇被抓,所有人全部战死。

刚才我说了,这里面有朱祁镇和王振,更重要的是京城三大营,包括张辅在内所有支持朱祁镇的勋贵。

换句话说,朱祁镇的势力被人一夜连根拔起。

除了瓦剌,谁是真正的赢家?

答案显而易见,就是文官集团。

皇帝没了,再推举一个就是了,反正新皇帝一点势力都没有,还不是任由我们来捏扁搓圆。

只是没想到,出现了三个变数。

一,朱祁镇没死。

二,于谦力挽狂澜。

三,朱祁钰不听话。

这里面最难搞定的就是于谦,于谦不但军事才能了得,政治才能也是首屈一指。

最难搞的是,于谦是个君子,不但自己不贪,还不让别人贪。

而且他还大搞政令,让我们搞个土地兼并都不好搞。

所以,于谦必须死!

但景泰帝朱祁钰又大力支持于谦,只能先搞死朱祁钰了。

然后朱祁钰就莫名其妙的病了,连刚立的太子朱见济都夭亡了。

再然后朱祁镇又被莫名其妙的送回来了,一关就关了七年。

关键的来了,在石亨等人的蛊惑下,朱祁镇决定发动夺门之变。

一切进行的异常顺利,连个出来看热闹的人都没有,在一场政变的活动里,显得由为诡异。

仿佛在所有人眼里应当如此!

连于谦都没有出来看看。

说叫夺门,其实就是造反,居然没人阻拦,你说奇怪不奇怪。

甚至连朱祁钰都很镇定,一副我等你很久了的样子。

这让朱祁镇很抓狂,你们能不能严肃点,我在打劫呢大哥!

事实证明朱祁镇的惊慌不是没有道理,朱见济早亡,朱祁钰命不久矣,皇位迟早还是他的。

他冒着大不讳的罪名抢劫了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

好熟悉,阴谋的味道!

来不及细想,石亨徐有贞立刻谏言:杀掉于谦!

朱祁镇懵了,呐呐的说:于谦实有功。

“不杀于谦,此举无名!”

朱祁镇悟了,这句话明着是说杀了于谦,皇位才有合法性,但翻译过来就是:不杀于谦你当不了皇帝!

赤裸裸的威胁!

皇帝谁当都可以,但必须是个听话的皇帝,你今天不杀于谦,明天就有人骂你造反,然后再把你赶下皇位。

是想当傀儡还是身首异处自己选!

朱祁镇怂了,只能选择杀掉于谦,这样才能保命。

爱咋咋地吧,从今以后我就躲后宫里不出来了。

于谦死了,死的不明不白,跟岳飞一样,莫须有的罪名。

群臣集体沉默,只有民间哭嚎一片。

朱祁镇感觉有点丢人,于是在三十六岁就驾鹤西游避祸去了。

朱祁镇的“丢人”,其悲剧性不仅在于他个人的无能,更在于他始终未能摆脱作为士族集团权力游戏中最重要棋子的命运。

他两次登基,却从未真正掌握过属于自己的皇权。

他的人生起伏,完美诠释了在明朝中后期,皇权如何在制度化的士族文官集团(及其附庸势力)的包围、渗透、操控下,日益衰微,沦为象征和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