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温临终留下锦囊,其子被抄家时打开,一本书竟让胡丞相大祸临头
......
导语
洪武八年,大明第一神算军师刘伯温,在故乡青田的病榻上,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临终前,他没有留下万贯家财,也没有为子孙求取功名,只是将一个密封的锦囊,交给了长子刘琏,
并留下遗言:“切记,不到刘家满门抄斩、生死存亡之刻,绝不可打开!”
数年后,权倾朝野的丞相胡惟庸,果然对刘家举起了屠刀。
就在锦衣卫包围伯爵府,刘琏绝望之际,他想起了父亲的遗言。他颤抖着双手,打开了那个尘封已久的锦囊。
他不知道,里面那张看似寻常的纸条,将如何引导他,完成一场惊天逆转。
01
洪武八年,初春。
江南的春天,本该是草长莺飞、万物复苏的时节。
可浙江青田县的诚意伯府内,却是一片愁云惨淡,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大明朝的第一神算军师,开国元勋刘伯温,快不行了。
他静静地躺在那张宽大的楠木床上,昔日那双仿佛能洞察天机、看透人心的眼睛,此刻已经变得浑浊不堪。
他的脸颊深陷,颧骨高耸,整个人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重而又苦涩的药味。
“父亲,您就把药喝了吧。”长子刘琏跪在床前,手里端着一碗刚刚熬好的汤药,眼圈通红,声音里带着哭腔,“
这是陛下派来的御医,亲自为您开的方子,说是能吊住您的元气啊。”
刘伯温缓缓地睁开眼,浑浊的目光,落在了儿子手里的那碗药上。
那药汤黑乎乎的,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父亲!”次子刘璟也跟着跪下,他性格刚烈,急切地说道,
“这可是皇恩啊!您若是不喝,传到京城去,丞相胡惟庸,又不知要如何编排我们刘家了!”
听到“胡惟庸”这三个字,病榻上的刘伯温,那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了寒光。
他当然知道这药是谁送来的。
皇帝的关心,是真的。
可派谁来送,这里面的文章,就大了。
当他看到胡惟庸那张带着假惺惺笑容的脸,出现在自己病榻前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这口气,是无论如何也吊不住了。
“咳……咳咳……”刘伯温剧烈地咳嗽起来,他推开儿子递过来的药碗,示意他们都坐到床边来。
“琏儿,璟儿,”他喘着粗气,声音微弱得像风中的残烛,“你们……都起来吧。”
“为父的时辰,自己心里清楚。这药,喝与不喝,都……都没什么分别了。”
他看着眼前这两个已经长大成人、却依旧满脸焦虑的儿子,浑浊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为人父的、深深的担忧。
他这一生,辅佐朱元璋,从一介布衣,到开国元勋,可谓是功成名就。
他算尽了天下事,算倒了陈友谅,算垮了张士诚,甚至连大明朝的国运,他都敢去算上一算。
可唯独,他算不透的,是人心。
尤其是,是那位与他一同打下江山、如今却高高在上的皇帝兄弟的人心。
还有那个,被他多次在皇帝面前点破其狼子野心、如今却权倾朝野的当朝丞相,胡惟庸的人心。
02
他知道,自己一死,胡惟庸那条隐忍多年的毒蛇,必定会立刻出洞,将他刘家,撕咬得尸骨无存!
而那位远在京城的皇帝,则会冷眼旁观。
甚至,他还会乐于看到,胡惟庸这把刀,替他除掉一个可能会功高盖主、名声过盛的家族。
“你们听着,”刘伯温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语气,对他两个儿子说道,
“我死后,你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刻上书朝廷,辞去身上所有官职,交出所有兵权!”
“什么?!”刘琏和刘璟大惊失色。
“父亲!万万不可啊!”刘琏急道,
“您是我们刘家的顶梁柱,您要是走了,我们兄弟再没了官职,那……那岂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了?”
“糊涂!”刘伯温用尽力气,低喝了一声,“你们以为,那点官职,能保得住你们吗?不!那只会成为胡惟庸攻讦我们的靶子!只会让陛下,更加猜忌我们!”
他看着两个还不开窍的儿子,脸上露出了深深的失望。
“你们记住!”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死后,你们要立刻紧闭府门,
从此不与任何地方官吏来往,不收任何门生故旧的拜帖!更重要的,是绝不可再谈论一个字的国事!”
“我们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刘家,从今往后,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乡下富户!
再也没有了任何的雄心,也没有了任何的威胁!”
“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可能活下去!”
刘琏和刘璟听着父亲这番如同交代遗言一般的话,心中悲痛万分,却也终于明白了父亲的良苦用心。
他们含着泪,重重地点了点头。
刘伯温见他们终于明白了,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用颤抖的手,从自己的枕头底下,摸出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小小的、用明黄色丝绸制成的锦囊。
那锦囊,被缝得严严实实,上面,还用朱砂,画了一道谁也看不懂的符咒。
“琏儿,”他将锦囊,郑重地,交到了长子刘琏的手中。
“这里面,是为父留给你们的,最后一条退路。”
他看着刘琏,用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一字一顿地,嘱咐道:
“你给我牢牢地记住!”
“这个锦囊,你们要将它,供奉在我的灵位之后。平日里,谁也不准碰,谁也不准看!”
“只有,只有到了胡惟庸那条老狗,真的丧心病狂,要将我们刘家满门抄斩!
只有到了锦衣卫的钢刀,已经架在你们的脖子上,到了那生死存亡的、最后一刻!”
“你们,才能打开它!”
“切记!”他的声音,变得无比严厉,“若时候未到,你们因为好奇,或是因为一些小麻烦,就提前将它打开。
那不仅救不了你们,反而,会招来比现在,大上百倍的……灭顶之灾!”
说完这番话,刘伯温仿佛耗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
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那双浑浊的眼睛,缓缓地,闭上了。
03
时间,一晃,便是五年。
五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
当年那个权倾朝野的诚意伯刘基,如今,坟头的青草,都已经长了一尺多高。
他的名字,似乎已经被朝堂,也渐渐被天下人所淡忘。
而当年那个在他面前还略显恭敬的左丞相胡惟庸,如今,早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首相。
他权势滔天,门生故吏遍布朝野,俨然成了大明朝的第二个“皇帝”。
这五年里,刘琏和刘璟兄弟二人,严格地遵守着父亲临终前的遗言。
他们辞去了身上所有的官职,上交了所有的兵符。
诚意伯府的大门,终日紧闭,谢绝了所有访客。
兄弟二人,每日不是读书,就是耕作,过上了如同乡下富户一般,与世无争的生活。
在青田县的百姓们看来,刘家,是真的没落了。
然而,他们越是这样低调,胡惟庸的心里,就越是不安。
他坐在自己那奢华的相府之中,手里把玩着一颗温润的玉球,脑海里,却反复浮现出五年前,刘伯温临死前,看着他的那个冰冷的眼神。
那个眼神,像一根毒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里。
他总觉得,刘伯温这个老狐狸,绝不会就这么轻易地退出舞台。
他这番“与世无争”,一定是在故布迷阵,背后,必然隐藏着什么他看不懂的阴谋!
“斩草,必须要除根!”胡惟庸的眼中,闪过一丝毒辣的光芒。
他知道,只要刘伯温的这两个儿子还活着,只要刘伯温那“神机妙算”的名声还在民间流传,他就一天,也睡不安稳!
他必须,要找一个机会,一个能让刘家万劫不复、永世不得翻身的机会!
一个,连皇帝朱元璋,都无法为他们开脱的,必死的罪名!
很快,这个机会,就被他找到了。
他深知朱元璋这个人,生平最忌讳的是什么。
不是贪腐,不是结党,而是:谋反!
尤其是,是那种与“天命”、“龙脉”扯上关系的谋反!
04
胡惟庸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冷酷的笑容。
他当即召来了自己的心腹,一个在刑部当差的亲信。
“你,”他压低声音,下达了指令,“立刻派人,去青田县,给我办一件事。”
“你们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在刘家祖坟附近的那座山上,给我挖一块石头,
再找几个当地的老百姓,让他们到处去传,说刘家的祖坟,出了‘天子之气’,是一块能出皇帝的‘龙穴’!”
“记住,要传得有鼻子有眼!越邪乎越好!”
那亲信听得是心惊肉跳,但他不敢违抗,连忙点头称是,领命而去。
半个月后,一则惊天动地的“谣言”,开始在青田县,乃至整个江南地区,悄然流传开来。
说书的,讲的是刘伯温死后,魂魄不散,为子孙后代,点了一处“潜龙穴”。
算命的,说的是刘家祖坟夜夜有紫气升腾,直冲斗牛。
就连乡间的农夫,都在田间地头,交头接耳地议论,说亲眼看到刘琏和刘璟兄弟,
深夜里,带着风水先生,在自家祖坟的山上,偷偷摸摸地,勘探“龙脉”。
这些谣言,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越传越广,也越传越邪乎。
胡惟庸听到这些消息,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知道,鱼儿,已经上钩了。
他又让自己的亲信,伪造了几份“证据”。有刘家兄弟“私藏龙袍”的画像,有他们与地方势力“秘密结社”的书信,
甚至,还有一块从他们祖坟山上“挖”出来的、刻着“天命在刘”的石碑。
一切,都准备就绪了。
这一天,早朝之上。
胡惟庸手持象牙笏板,从百官之中,缓缓出列。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金殿之上,脸上,带着一种痛心疾首、为国为民的悲愤表情。
“陛下!”他声泪俱下地高喊道,“臣,有本要奏!此本,事关我大明江山之安危,社稷之存亡啊!”
05
时间,一晃,便是五年。
五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
当年那个权倾朝野的诚意伯刘基,如今,坟头的青草,都已经长了一尺多高。
他的名字,似乎已经被朝堂,也渐渐被天下人所淡忘。
而当年那个在他面前还略显恭敬的左丞相胡惟庸,如今,早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首相。
他权势滔天,门生故吏遍布朝野,俨然成了大明朝的第二个“皇帝”。
这五年里,刘琏和刘璟兄弟二人,严格地遵守着父亲临终前的遗言。
他们辞去了身上所有的官职,上交了所有的兵符。
诚意伯府的大门,终日紧闭,谢绝了所有访客。兄弟二人,每日不是读书,就是耕作,过上了如同乡下富户一般,与世无争的生活。
在青田县的百姓们看来,刘家,是真的没落了。
然而,他们越是这样低调,胡惟庸的心里,就越是不安。
他坐在自己那奢华的相府之中,手里把玩着一颗温润的玉球,脑海里,却反复浮现出五年前,刘伯温临死前,看着他的那个冰冷的眼神。
那个眼神,像一根毒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里。
他总觉得,刘伯温这个老狐狸,绝不会就这么轻易地退出舞台。
他这番“与世无争”,一定是在故布迷阵,背后,必然隐藏着什么他看不懂的阴谋!
“斩草,必须要除根!”胡惟庸的眼中,闪过一丝毒辣的光芒。
他知道,只要刘伯温的这两个儿子还活着,只要刘伯温那“神机妙算”的名声还在民间流传,他就一天,也睡不安稳!
他必须,要找一个机会,一个能让刘家万劫不复、永世不得翻身的机会!
一个,连皇帝朱元璋,都无法为他们开脱的,必死的罪名!
很快,这个机会,就被他找到了。
他深知朱元璋这个人,生平最忌讳的是什么。
不是贪腐,不是结党,而是——谋反!
尤其是,是那种与“天命”、“龙脉”扯上关系的谋反!
06
胡惟庸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冷酷的笑容。
他当即召来了自己的心腹,一个在刑部当差的亲信。
“你,”他压低声音,下达了指令,“立刻派人,去青田县,给我办一件事。”
“你们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在刘家祖坟附近的那座山上,给我挖一块石头,再找几个当地的老百姓,
让他们到处去传,说刘家的祖坟,出了‘天子之气’,是一块能出皇帝的‘龙穴’!”
“记住,要传得有鼻子有眼!越邪乎越好!”
那亲信听得是心惊肉跳,但他不敢违抗,连忙点头称是,领命而去。
半个月后,一则惊天动地的“谣言”,开始在青田县,乃至整个江南地区,悄然流传开来。
说书的,讲的是刘伯温死后,魂魄不散,为子孙后代,点了一处“潜龙穴”。
算命的,说的是刘家祖坟夜夜有紫气升腾,直冲斗牛。
就连乡间的农夫,都在田间地头,交头接耳地议论,说亲眼看到刘琏和刘璟兄弟,
深夜里,带着风水先生,在自家祖坟的山上,偷偷摸摸地,勘探“龙脉”。
这些谣言,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越传越广,也越传越邪乎。
胡惟庸听到这些消息,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知道,鱼儿,已经上钩了。
他又让自己的亲信,伪造了几份“证据”。
有刘家兄弟“私藏龙袍”的画像,有他们与地方势力“秘密结社”的书信,
甚至,还有一块从他们祖坟山上“挖”出来的、刻着“天命在刘”的石碑。
这一天,早朝之上。
胡惟庸手持象牙笏板,从百官之中,缓缓出列。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金殿之上,脸上,带着一种痛心疾首、为国为民的悲愤表情。
“陛下!”他声泪俱下地高喊道,“臣,有本要奏!此本,事关我大明江山之安危,社稷之存亡啊!”
07
胡惟庸那一声悲愤的嘶吼,如同一道惊雷,在庄严肃穆的奉天殿内炸响。
满朝文武,皆为之一惊。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聚焦到了这个权倾朝野的当朝首相身上。
他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能让这位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的“胡相”,当着陛下的面,如此失态。
龙椅之上,朱元璋那双深邃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他看着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胡惟庸,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地问道:“胡爱卿,何事如此惊慌?”
胡惟庸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用一种带着哭腔和无限忠勇的声音,
高声说道:“陛下!臣……臣要弹劾诚意伯刘基之子,刘琏、刘璟兄弟二人!”
“哦?”朱元璋的眉头,不易察觉地挑了一下。
刘伯温,这个名字,他已经有五年,没有在朝堂之上听人提起过了。
“他们兄弟二人,远在青田乡下,不过一介布衣。有何事,能让你如此大动干戈?”朱元璋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胡惟庸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从袖中,颤抖着,掏出了一本早已准备好的奏折,双手高高举过头顶。
“陛下!此二人,名为归隐,实为包藏祸心!
他们……他们竟敢,在青田老家,私藏龙袍,勘探龙脉,意图……意图谋反啊!”
“谋反”这两个字,如同两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大殿里每一个人的心上!
整个奉天殿,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朱元璋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这一生,最恨的是贪官,但最怕的,就是“谋反”!
尤其是,是那种与“天命”、“龙脉”扯上关系的谋反!
“呈上来!”他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三个字。
太监连忙小跑着,将胡惟庸手中的奏折,呈送到了御案之上。
朱元璋一把抓过奏折,打开一看,那双本就锐利的眼睛,瞬间,爆发出骇人的杀机!
只见奏折之中,不仅有“人证”,详细描述了刘琏兄弟深夜勘探龙脉的“事实”。
更有“物证”,一幅画着刘家私藏“龙袍”的画像,和一块从刘家祖坟山上挖出的、刻着“天命在刘”四个大字的石碑的拓片!
“砰!”
08
朱元璋猛地一拍龙椅,霍然起身!
“好!好一个刘伯温!好一个神机妙算!”他怒极反笑,声音冷冷道,
“他活着的时候,就算计天下!死了,还要算计我朱家的江山!!”
他本就对刘伯温那能“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本事,心有余悸。
如今看到这“铁证如山”的奏报,他心中那根猜忌的弦,彻底绷断了!
他当即下令:“来人!”
“传朕旨意!”
“着锦衣卫指挥使毛骧,即刻点齐三千兵马,火速赶往浙江青田!
将刘氏一门,无论男女老幼,全部给咱拿下!押解进京!听候发落!”
“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遵旨!”
一声令下,整个京城,都为之震动。
数日之后,青田县。
数千名身穿飞鱼服、手持绣春刀的锦衣卫,将小小的诚意伯府,围得是水泄不通。
府内,刘琏和刘璟兄弟二人,看着这从天而降的灭顶之灾,早已是面如死灰,百口莫辩。
他们终于明白,父亲临终前那番话的深意。
他们也终于明白,无论他们如何低调,如何退让,胡惟庸,都从未想过,要放过他们。
“大哥!跟他们拼了!”性格刚烈的刘璟,抽出墙上的宝剑,双目赤红。
“不可!”刘琏一把将他死死按住,泪流满面,
“我们若是反抗,那便坐实了谋反的罪名!到时候,不光是我们,整个刘氏宗族,都要跟着陪葬啊!”
就在这时,府门外,传来了锦衣卫指挥使毛骧那冰冷的声音。
“奉旨办案!诚意伯府内人等,速速开门受缚!否则,休怪我等无情!”
门外,是如狼似虎的官兵。
门内,是手无寸铁的家人。
刘琏看着眼前这必死的绝境,陷入了彻底的绝望。
他知道,父亲算准了胡惟庸会动手。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胡惟庸的手段,竟会如此毒辣!直接给他们扣上了一顶“谋反”的帽子!
这是死罪啊!是连皇帝,都绝不可能宽恕的死罪!
09
一个死去多年的人,留下的一个小小锦囊,真的,能对抗这滔天的权势,能对抗这君王的雷霆之怒吗?
万一……万一打开之后,里面什么都没有,或者,是一个馊主意,那他们刘家,岂不是连最后的一丝尊严,都荡然无存了?
父亲临终前那句“若时候未到,提前打开,必招来灭顶之災”的警告,如同魔咒一般,在他的耳边,反复回响。
可是现在,锦衣卫的钢刀,已经顶在了家门口了!这,还不算是“时候已到”吗?!
“大哥!!”刘璟的嘶吼声,将他从犹豫中惊醒。
府门,已经被锦衣卫用巨大的撞木,撞得“砰砰”作响,随时都可能被撞开。
刘琏再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他猛地一咬牙,“不等了!”他对着弟弟和家人嘶吼道,“去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