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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里总有诡异的事,我以为有不干净的东西,但真相让人惊讶

深夜,玻璃窗外,夏威贴着玻璃对我说:「萧蔷,我爱你」。我赶忙打开窗户,正准备将他拥在怀里。却突然发现,夏威的眼睛在流血,

深夜,玻璃窗外,夏威贴着玻璃对我说:「萧蔷,我爱你」。

我赶忙打开窗户,正准备将他拥在怀里。

却突然发现,夏威的眼睛在流血,接着,他的脑袋开始溢出惨白的浆。

直到此刻,我才想到,夏威已经于一个月前,跳楼自杀了……

1

漆黑的夜色如同恶臭的淤泥,将整座城市陷入当中。

无法呼吸。

从窗口看出去,只能看到惨白的如同点点鬼火一样的灯光。

我不敢凝视窗外,赶忙将厚重的窗帘拉上,将外面所有的一切阻挡起来。

当——

身后靠床的衣柜却猛的发出一声响,吓得我心肝颤抖,看了看,原来是个衣架。

墙上时钟上,那最粗的一根指针指向了十一的位置。

昭示着距离十二点,也不过还有几十分钟而已。

而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所有的时钟都会疯狂的响起来,他们疯狂的嚎叫,把我从深层次的睡眠中惊醒。

好像预示着会发生什么诡异事情一样,然后,会有个东西用沉稳而有节奏的声音,敲打着我的窗棂。

我受够了这些该死的闹钟,更加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敲打着我的窗,要知道,我住的可是17楼啊!

起身,把时钟摘下来,将电池扣了,把钟表蒙上厚厚的布,封起来。

又把桌上的闹钟扔到一个纸箱子里面。

然后,把手机上面所有的闹钟取消,设置成静音,关机。

这下,应该不会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发出闹钟的叽喳声了吧!

想去洗漱,看着黑漆漆的洗手间,就如同地狱的入口一般。

没敢挪动脚步。

最后,竟然连黑丝都没有脱去,直接钻进了被子当中。

但是,我睡不着。

一连好多天了,我都睡不着。

并不是不困,而是不敢睡。

确切的说,是不敢闭眼。

2

大约一个月前,我坐在阳台的软榻上,泡着咖啡,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外面的景色,看着车水马龙,如梭的人流。

感觉自己的生活单调而惬意。

因为我刚刚花费了所有积蓄买了这栋房子,面积虽然不大,也只是个公寓楼。

但是,我毕竟有了属于自己的窝。

在这个繁华的大都市当中,拥有了立足之地。

咖啡的香味留在唇齿之间,我用舌尖不断的回味,略带苦涩却满口留香。

我幻想着,将来会有一个白马王子出现,轻抚我的手,陪我在这个大都市当中生儿育女,白头偕老。

不由的,竟然有些脸红。

站起身看着窗外却猛然间被一个一闪而逝的东西惊吓,咖啡杯落在脚面上,黑色的丝袜被污浊。

大脑短暂的停止工作之后,猛得察觉,有人刚刚从高空滑过我的窗户,坠落了下去。

我赶忙打开落地窗,十七楼的地面上,如同炸开了一只西瓜。

血从那人落地的中心爆射开去,画出一个诡异的弧形。

血肉模糊的尸体,因为从高空坠落而摔成奇怪形状的身子,如同一只嗜血的蜘蛛,趴卧在那里。

也不知道怎得,我竟然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充斥在口鼻当中,就连唇齿之间的咖啡也参杂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猛得调头跑进卫生间,狂吐了一阵。

接着,脑海当中竟然出现了那个坠落楼下的男人的脸。

他带着眼镜,斯斯文文,却是在我的脑海中,发生了异变。

我能够清晰的回忆起他滑落我窗台的那一幕,脸色铁青,没有丝毫的血色,没有瞳仁的眼白,似乎正在诡异的笑。

脑子嗡的炸了起来。

那一夜,无眠。

本来以为过几天会好,却不想,从那之后,每到午夜,家里的闹钟便会疯狂的叽喳响起来。

即便我把他们关掉,把他们的电池抠出来,他们还是会发出叽喳的声音。

而且,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准时为我订制,他们总是在午夜十二点钟的时候响,一分都不差。

3

滴滴滴——

卫生间传来滴答声。

应该是水龙头没有关好。

我不敢关灯,因为黑暗当中到处都是那个男人的诡异面容。

我也不敢闭眼,只要闭上眼睛,他的脸就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没有瞳仁的眼睛会对着我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当中,我终于睡着了。

然而,手机却猛得响了起来。

我一个愣怔,赶忙拿起手机,还好,不是闹钟,而是同事打过来的电话。

她通知我,明天要开中高层领导会,让我准时参加,不能缺席。

还开玩笑的说,即便是累死了,变成鬼,也得赶过来。

我尴尬的笑了笑,赶紧把电话挂了。

这种时候,你对我这样一个单身独居的女子说鬼……

也许是被明天突兀而来的中层领导会给打乱了计划,也许是因为同事开玩笑的那句鬼。

我睡不着了,翻开手机,刷了一会儿视频。

手机上的时钟终于停留在了12:00.

我警惕的看了一眼被厚布包裹着的时钟,长舒口气。

还好没有动静。

叮铃铃——

就在我刚刚松口气的时候,被我扔到箱子里的闹钟猛得响了起来。

声音很是刺耳,尤其是在这个空旷的,只有我一个人住的单身公寓当中,更加显的尖锐。

当当当——

被厚布包裹着的时钟,终于还是响了起来。

就好像催命一般。

接着是手机的闹钟。

不对,我记得我的手机刚才是关机状态,怎么会接同事的电话?

猛得,浑身的鸡皮疙瘩,百舸争流般的暴起。

我把手机扔到一旁。

窗口却突然响起了当当当的声音。

就好像有人在敲打着窗户上的玻璃。

我警惕的看着窗帘。

不明白为什么会在17楼的窗口,听到这种古怪的声音。

就在这个时候。

厚重的窗帘竟然微微的抖动了起来。

不可能有风,因为我已经关严了窗户。

那是什么?

难道有人?

会不会有人趁着我睡着,从窗户进来,打开了我的手机,把电池装进闹钟当中,为他定好时间。

我紧紧的盯着窗帘,眼睛一眨都不敢眨。

手里的抱枕被我捏的变形。

当当当——

敲门的声音响起,我赶忙过去开门,却被一阵冷风吹的透心凉。

原本以为会有一个人过来,结果,门口什么都没有。

我啊的一声将门关住,上锁。

再次看向窗帘的时候,它竟然微微的从中间拉开了一点。

只有一点,只能看到外面的一条缝隙。

但是,那缝隙是黑色的,什么都没有。

「谁?谁在那里?」

我惊慌失措,浑身颤抖,却还是大着胆子问道。

并没有回答。

4

就这样,我靠在门上,攥着拖鞋,盯着拉开了一个缝隙的窗帘,直到第二天天阳升起。

晨光终于从窗帘缝隙打进来。

在阳光的掩映下,整个窗户都明亮了。

站在我的角度看过去,什么都没有。

我大着胆子,猛得拉开窗帘,阳光倾洒在我的身上。

让我恢复了胆量。

然而,身后却发出呲啦啦的声音。

我猛得回头,还是什么都没有。

门关着,闹钟早已经不响了,卫生间也在阳光的照射下,稍微有了一些亮光。

「什么都没有,只是自己吓自己。」

我终于可以长舒口气了。

时间已经很不早了,如果再不动身,我就赶不上地铁,迟到会扣掉工资。

我还需要它去还房贷。

匆匆出门,电梯口一个老太太狠狠的撞到了我的身上,我并没有理会。

因为中国大妈一向是蛮横不好惹的。

当然,想让我对她说一句道歉,那也是不可能的。

「年轻人怎么能这样,撞了人连句对不起都不说,你妈怎么教育你的。」

老太太顶着满头白发,秀着满嘴的吐沫星子,却被一个人拉住。

那个人悄悄的趴在她耳边说:「别说话,这女的住1704.」

老太太的脸,瞬间绿了。

用极其低沉而又恐惧的声音说:「就是没有人敢住的那个屋子?」

另外那个人赶紧点头,然后,一老一小两个人,直勾勾的盯着我。

借着走道灰白色的灯光。

他们的眼睛好像散放着绿色的鬼火。

我微微一愣,想要问问1704怎么了。

电梯门却适时的关闭。

「1704?我的屋子?」

我很想回头去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我的屋子到底怎么了。

可是,那个老太太并没有跟着下来。

再去找她有些得不偿失。

5

公司里,中层领导会之后,经理单独把我叫到办公室。

他是一个肥胖的男人,大概五十多岁,中南海的头型和脸盆大的脑袋,一度让我认为,如果加上络腮胡,会去流沙河保护取经人。

或者按上猪鼻子,就可以去高老庄了。

「宝贝,你最近的状态好像很不好。」

胖男人伸手过来,油腻的大手覆盖在我的手上,让我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尤其是这一声宝贝,更加让我十分不适。

不由的暗中腹诽,现在的油腻大叔都这么直白的勾搭了吗?

然而,不知道怎的,却在这个时候,让我想起了那张铁青的脸,和那溅开了的如同西瓜汁一样的血浆。

口鼻当中瞬间充满了血腥味。

肚子里面翻江倒海。

「休假吧!休息几天再来上班,当然,不管是工作还是家庭,有什么事情都要跟我说……」

老男人的攻势,从手开始,已经蔓延到我的手腕了。

我没忍住,呕的吐了他一脸。

然后,连句对不起都来不及说,直接逃离到了卫生间,狂吐起来。

唇齿之间,竟然慢慢的溢出了血腥味。

单位怕是不能继续待着了,不说强行休假的事情,单单是吐了经理一脸,就需要一段时间来平复。

甚至,需要一个十分合理的解释。

回家,脱掉职业装,踢掉丝袜。

午后的阳光洒满了整个屋子。

如果没有那个该死的坠楼男子的话,我感觉,这一切都还是完美的。

在大都市得到一间阳光正好的公寓。

对于农村出生的我来说,很不错了。

我把窗帘打开到最大的程度,让阳光肆无忌惮的侵肆整间屋子的所有角落。

踢开黑丝的脚在劣质的木地板上,翩翩起舞。

嫣红的指甲盖如同盛开的红色玫瑰花,随着舞姿散发着它独有的魅力。

说起来,我已经有很久没有跳舞了。

我喜欢民族舞蹈,大学进修的也是民族舞,却是阴差阳错,做了销售,而且,当了主管,也学了华尔兹。

人生可真是一本越看越精彩的图册。

只可惜,我们都不知道下一页会翻到什么。

也许,从精彩的精致女人,直接转变成为恐怖故事,也不是不可能。

优美的舞姿最终嘎然而止。

我哎哟的叫了一声。

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木质地板竟然裂开了一道缝隙,尖锐的木片划伤了我的膝盖。

出现了细微的痕迹。

稍稍有些血印,却也火辣辣的疼。

「咦!这是什么?」

我揉着嫩白的腿,盯着地板缝隙。

从裂开的木质地板缝隙,我能够看到一丝黑色的东西。

6

弯曲的,带着水泥的泥浆。

虽然泥浆早已经干涸,但是,看起来很不干净,如同动物的毛发。

我伸手拽起那一丝黑色的东西,拉了下,很有韧性。

再拉,竟然是一绺黑色的毛发。

它被泥浆污染沾满,形成一团,看着很是恶心。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仔细看,猛得发现,赫然是一绺头发。

「头发?」

我的头发是黄色的,很久之前我就染了黄色的波浪卷,至于多久,我记不清了。

黄色的波浪卷看起来,更加迎合我比较高的鼻梁。

看起来如同一个外国的时髦女青年一样。

可这头发是黑色的。

纯黑,没有一丝黄色。

根本不会是我的头发,却让我感觉到一些熟悉的味道。

「难道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曾经听说,会有人在杀死了对方之后,将其埋进地板当中,就赶忙将整个地板掀开。

可惜里面什么都没有。

跟幻想中地板藏尸的诡异事件,没有一丝一毫的相符。

应该只是前房东的头发。

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然而,当我继续想要跳舞的时候,一块块地板全都掀了起来。

里面,满满的都是头发。

黑色的头发裹着灰色的水泥,干涸而杂乱,铺满了整个地面。

我惊悚的想到,会不会在这些头发下面,水泥的里面,拥有人的残肢断体。

甚至,会埋上一颗瞪大了眼睛,鲜血淋漓的人头。

我没敢继续想下去。

因为只要我这样想,头就会很疼很疼。

最终,我只能将所有的地板铺好,将所有的头发扔到垃圾桶里面。

把盖子盖好。

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7

夜色缓缓的降临,霓虹璀璨的街道上,行人如梭。

不过,我还是不敢盯着窗户看,生怕自己的眼前会出现那个诡异的没有瞳仁的男人。

拉住窗帘,这次,我用夹子把两扇窗帘使劲夹住。

这样的话,即便是有风,也不可能吹开了。

时间已经过去一整天,直到此刻,我才发现,肚子里面空空如也。

拿起手机,点了一个外卖,然后便躺回到了床上,静静的看着四周。

没有任何异动,全都是熟悉的场景。

新家是我自己布置的,采用的是最为喜欢的材料,样式也是自己喜欢的。

但是今天,我突然感觉,这些东西有些陌生。

说不出到底是哪儿陌生,就是有些看不习惯。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我知道是外卖员到了。

起床开门。

门外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大叔,他笑嘻嘻的看着我,说:「自己住啊!」

我的脑子猛的一紧。

很多年轻独居的女孩儿被人杀死在出租屋里。

正是因为她们自己居住,没有任何一个伴侣。

尸体也只能是腐臭了不知道多久,引起邻居的不适才最终被发现。

看着外卖员,他的问话,和他脸上弥留着的笑,无疑成为此刻我面临着的最大的危险。

「没有,我男朋友马上回来。」我只能扯谎。

外卖大叔笑了笑:「这丫头,警惕性还挺高,分明就是两个女孩子住在一起,还骗我说是有男朋友。」

他摇头笑道:「真是的,我都看到了,那个女得坐在床上,穿着红色的衣服,模样的话……」

外卖员突然瞪大双眼,继而,逃一般的离开。

而我则是赶紧关住了门,上锁。

正准备回头,却猛得想起他刚才说的话,和那突然瞪大的双眼。

有个女得坐在床上……

怎么会有女得?这个屋子分明就只有我自己而已。

怎么可能会有人坐在床上?

我慢慢的转身,慢慢的看过去。

猛然之间,印入眼帘的,竟然真的是一个女人。

她披散着黑色的头发,穿着红色的睡衣。

正翘起一双脚,好似在看着脚趾上红色的指甲油。

因为她的坐姿,我看不到她的面容,但是,她是怎么进来的,她是谁?

8

「啊!」

我大叫了一声,螺蛳粉落在地上,汤汁溅在我的脚背上。

灼烫感让我清醒了很多。

再看的时候,哪儿还有什么女人。

床上连个印子都没有。

自己铺的床,贴着大暖男标签的大熊娃娃还在那里稳稳坐阵。

何况我一直在屋子当中,根本不会有人进来。

所以……

应该是最近睡眠不好,产生了幻觉。

洁净的脚背残留着汤汁,让人看起来极为的不舒服,再加上螺蛳粉独有的气味,闻起来像是下水道散发出来的恶臭。

我抱怨着,将地板清理干净。

螺狮粉也没有吃,直接扔掉了,反正也不是太饿,只是感觉,如果不吃东西,自己一个人的生活,就更加单调。

可惜,老天并不希望我去吃这碗面。

打开淋浴,褪去衣物,痛痛快快的冲洗了一下。

让自己干净,让生活洁净,一直是我的追求。

镜子里面的我,带着很浓的黑眼圈,头发扎煞着,并不柔顺。

苍白的脸色配合上暗黑的嘴唇,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健康女性该有的样子,但是,在这憔悴的面色当中,五官的轮廓却异常的精致。

我对自己的长相一直很是自信,却始终没有遇到白马王子出现。

这一刻,乱七八糟的什么想法都并不存在,没有那个诡异男人的脸,也没有所谓的红衣服女人。

这是我自己的公寓,里面,只有如花似玉的我,独身一人。

当——

外面传来的声响,吓了我一跳。

我赶忙要走出去,就在转身的那一刻,一道红色身影慕的出现,虽然只是用余光扫见,我也被吓的神魂离体。

扭头看过去,镜子当中竟然出现了一个低着头的红衣服女人。

长长的黑色头发,微微低下去的脑袋,眼睛却向上看着,浓浓的黑眼圈,苍白的脸,大大的,没有眼白的黑色瞳孔……

我啊的大叫起来,转身逃出卫生间,躲进床上,紧紧的盯着卫生间看。

却猛得被一阵冷风吹的浑身颤抖。

猛的扭头看向窗棂,那窗帘竟然再次从中间拉开了一道缝隙,我夹上去的夹子,早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跌落了。

厚重的窗帘,不住的抖动着。

卫生间里,传来嘀嘀嘀的流水声。

镜子当中诡异的红衣女子,突然炸开的窗帘,和奇怪的让人几近崩溃的冷风,使得这间狭小的公寓,如此诡异。

9

恰好,手机响了起来,我猛得一抖,赶紧接听。

「喂!死鬼,快开门!本王过来宠幸你了。」

听到熟悉的调侃声,我顿时精神振奋起来。

说话的是我闺蜜,人高马大的跆拳道教练,当年,我被两个小流氓挤在地铁,被这个女人英雄救美。

之后,我们就成了莫逆之交。

她的到来,无疑成为我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想都没想,直接跳出去开门。

冷风从门口灌进来,吹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门口的位置,一个一尺大小,穿着红色裙子,光着两只小脚,下方涂着红色指甲盖的诡异娃娃似乎在冲着我傻笑。

我啊的一声,调头冲进了被窝。

刚刚看到红色的诡异影子,现在又出现这么一个红色的洋娃娃,让我的精神直接崩溃。

「怎么了?见了鬼一样。」

曲筱绡不满的进门,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大,北城这般秋季的深夜,竟然还穿着一件单薄的道服。

「哟!刚洗白白呀!快让本王摸摸。」

曲筱绡色迷迷的过来,把手伸进我的被窝。

虽然冰冷,却带有真实的触感,让我放心了不少。

刚才鬼叫的尴尬一扫而空。

我急忙一头扎进她的怀里,虽然冷,却让人十分安心。

「艾玛!这么主动,真恶心。」

曲筱绡打趣着推开我,转身将行李箱放好,道:「本王把那个渣男踹了,所以,在本王没有新王后的时候,暂时并且无限期的住在这里了。」

「不用夹道欢迎,不用礼炮声声,本王不会介意。」

说着,她便走向了卫生间,而那惨白的灯光,镜子里的红色影子,却迫使我大叫起来。

「别进去。」我惊慌失措,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曲筱绡回头瞪了我一眼,神秘道:「萧蔷,你藏男人了?」

「没,没有……」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让我告诉她,卫生间的镜子里面,会出现一个诡异的红衣女子吗?

「切。」曲筱绡可不信。

直接破门而入,接着,卫生间里传来歇斯底里的惨叫声。

我吓坏了,急忙冲进去,顾不上所有的一切,只想保证我的闺蜜安全。

然而,迎接我的是一张鬼脸。

曲筱绡把手指塞进嘴里,撕开,两只眼睛翻着,做鬼的样子。

接着,她哈哈大笑道:「小样的,我以为真的藏了男人呢!」

说着,直接推我出来,准备沐浴。

我紧张而又胆怯的看了一眼那面镜子,还好,里面什么都没有。

回到床上,卫生间的流水声让我安定了不少。

窗户也不再吹冷风,唯有那裂开的窗帘缝隙,昭示着之前发生的诡异事件。

不过,我已经不再害怕了。

曲筱绡的到来,无疑成为我的定心丸。

希望,所有诡异的事情就此打住,不再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