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境外捣毁一个间谍网络，被高层特批得以回国。
回国前我通过战术平板连接女儿的监控，
却没想到画面里的女儿竟被一群人围住，浑身是血狼狈跪地，
她身边是我的教授丈夫，正怀抱着另一个女孩，
“当初看你可怜，才让你跟着我，结果你个不知廉耻的，
现在居然敢勾结境外势力，泄露国家机密，还不承认！”
女儿号啕大哭，连连否认。
丈夫怀中的女孩发出嘲笑，
“叛国贼的女儿，你装什么清高！现在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跪下来把你的‘龙鳞’指挥官母亲的部队秘密联络方式说出来，我就饶了你！”
四周瞬间响起应和声，“快说，叛国贼，说出来就让你少受点苦！”
我气得肝胆俱裂，立刻下令最高权限，数架无声军用飞机直冲国内。
敢动我的女儿，污蔑我的国家，我要他们用命来偿!
1
战术平板的画面因为剧烈晃动而断续，
女儿的微型摄像头被撞击了。
我看到女儿的脸颊高高肿起，一个清晰的五指印烙在上面。
我的丈夫慕容博，正用看一件垃圾的眼神看着我们的女儿。
他身边的周美玲，扭着腰上前，
反手又给了女儿一耳光，“哑巴了？问你话呢！”
慕容博冰冷地开口：“安雅，你的母亲，萧晚萤，是叛国者。
她把'龙鳞'的部署图卖给了境外势力，现在已经畏罪自杀了。”
女儿猛地抬头，眼中是震惊和不信：“不！我妈妈不是！你撒谎！”
慕容博冷笑：“证据确凿。
现在，国家需要你配合，
交出她留下的紧急通讯密钥，这是你唯一赎罪的机会。”
我向身边的副官下令：“连接天基卫星，锁定学校位置，
给我实时热成像图。通知'利剑'小组，三十分钟内必须抵达。”
女儿倔强地昂着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知道什么密钥，我妈妈是英雄！”
周美玲再次扬起手，狠狠地扇了下去。
“嘴硬是吧？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爱国教育！”
我看着屏幕上女儿被打得偏过去的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慕容博，你利用我的爱，利用我的信任，如今还要摧毁我的血脉。
我对着通讯器：
“向上级申请解除飞行速度限制，
我要全速飞往学校！”
副官：“已解除速度限制！指挥官阁下！”
画面里，周美玲扯着女儿的头发，将她强行按在地上。
“叛国贼的女儿，你以为你妈妈真的爱你吗？
她为了钱，连祖国都能背叛，你算什么东西！”
“我妈妈不是叛国贼！她是保卫国家的英雄！”
“英雄？哈哈哈，你看看这个！”
她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
在女儿面前晃了晃：“这是你妈妈亲笔签名的叛国证据，
她把我们国家的军事机密全都卖给了敌人！”
女儿的脸色瞬间苍白。
那是我的笔迹，那是我的签名。
但那不是叛国证据，
那是我为了深入敌方内部，
故意留下的假情报！
慕容博竟然把我的计划扭曲成了罪证！
他冷冷地说：“安雅，你现在还要为这个罪人开脱吗？”
女儿的眼中闪过一丝动摇，
但很快又坚定起来：“就算你们有证据，我也不相信！
我妈妈说过，她这辈子最爱的就是我和这个国家！”
周美玲一脚踢在女儿的肚子上，女儿瞬间蜷缩成一团。
“你这个死丫头，不见棺材不落泪！”
慕容博走到女儿面前，蹲下来，用温和的语气说：
“安雅，你妈妈已经死了，现在只有我能保护你。
只要你配合，我可以让你过上正常的生活。”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我要等我妈妈回来！”
2
慕容博似乎失去了耐心。
但他没有再动手，反而露出微笑。
他转身，对周美玲说：“既然她不肯说，我们就帮帮大家，回顾一下事实。”
周美玲心领神会，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插入讲台的投影仪。
光束打在幕布上，一份盖着“绝密”红戳的银行流水赫然出现。
AI深度伪造的转账记录，天衣无缝。
上面清晰地显示，一个用我女儿萧安雅身份信息注册的海外账户，
在过去半年内，多次向已知的敌对组织账户转移巨额资金。
每一笔转账的时间，都精准地对应着几次国家重大科研项目泄密的日期。
周围的学生瞬间炸开了锅。
看向我女儿的眼神，从怀疑，变成了彻骨的憎恨与鄙夷。
“证据都摆在这了！她还在狡辩！”
“我就说，她妈是叛国贼，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滚出学校！”
我女儿看着那份伪造的记录，
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屏幕，声音嘶哑：
“这不是我的！签名是伪造的！
IP地址也可以作假！你们这是诬陷！是陷害！”
慕容博摊开手，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
“安雅，证据面前，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他的语气，彻底点燃了学生们心中扭曲的“正义感”。
他们开始高喊。
“惩罚叛徒！”
“惩罚叛徒！！”
狂热的声浪几乎要掀翻屋顶。
在这股癫狂的气氛中，周美玲从一个包里，抽出了一条沉重的牛皮绳。
她狞笑着，对着空气狠狠甩出“啪”的一声脆响。
“既然不说，那就打到你说为止！”
她将皮绳高高扬起，对准我女儿后背。
女儿倔强地挺直了脊梁，没有求饶，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她只是死死地盯着慕容博，那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恨意。
第一鞭，落下。
“嘶啦——”
校服应声裂开，一道血痕从肩胛骨瞬间延伸到腰际，触目惊心。
女儿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却依旧咬着牙，没有倒下。
那一瞬间，我战术平板上的生命体征监测图，
代表我女儿心率的绿色波峰，
猛地跳了一下，随即开始不规则地波动。
鞭子一下下抽在我女儿的身上。
皮开肉绽。
她终于撑不住，跪倒在地。
可她的嘴里，依然在断断续续地低吼。
“我妈妈……不是叛国贼……你们……才是……”
周美玲打红了眼，她扯住我女儿的头发，将她强行从地上拖起来。
“还嘴硬？你妈已经死了！她不要你了！
现在你就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她转向慕容博，谄媚地笑着：
“慕容教授，看来这丫头骨头很硬啊。”
他抬起手，示意周美玲停下。
我心中一紧，难道他要收手了？
他蹲下身，用手帕擦了擦女儿嘴角的血迹。
“安雅，疼吗？”
女儿没有回答，只是用尽全身力气，将一口带血的唾沫，啐在他的脸上。
慕容博脸上的温柔瞬间凝固。
他站起身，擦掉脸上的血沫，然后抬脚，狠狠地踩在我女儿的手上。
“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里。
“啊——！”
战术平板上，生命体征的警报发出了刺耳的嘀嘀声。
我闭上眼，再睁开时，一片猩红。
“‘利剑’小组，加速。”
“若目标生命体征低于阈值，我授权你们……”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
“清场！”
3
慕容博的脚，从我女儿断裂的手上移开。
他整理了一下西装。
周美玲递上一个黑色的手提箱。
慕容博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高压电击器。
蓝色的电弧在顶端“滋滋”作响。
围观的学生们发出一阵惊呼，狂热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恐惧。
他们可以接受用皮鞭惩罚“叛徒”，却被这现代而冰冷的刑具吓得后退。
慕容博抓起女儿的头发，将她那张沾满血污和尘土的脸提起来，正对着他。
他把电击器抵在她的脖颈上。
“安雅，这是最后的机会。”
“你的骨头再硬，也硬不过电流。”
女儿的嘴唇微弱地开合，用尽最后的力气。
“你……会……后悔的。”
“后悔？”
慕容博笑了，那笑声在礼堂里回荡。
“等你母亲一手建立的‘龙鳞’，被我连根拔起，整个世界都会为我欢呼！”
他按下了开关。
“啊——！”
女儿的身体瞬间绷直，剧烈地抽搐痉挛，喉咙里发出惨叫。
战术平板上的心率，变成了一条濒临拉直的红线，发出尖锐的警报。
慕容博松开手，任由女儿摔在地上。
他似乎很享受这一幕，甚至掏出一部手机，对准了地上奄奄一息的女儿。
视频接通了。
他在给谁直播。
“老板，看到了吗？”
“骨头确实很硬，不过很快就会开口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经过处理的声音。
“很好，抓紧时间，送她们母女相聚。”
慕容博再次弯下腰，将电击器对准我女儿的心口位置。
“听到了吗，安雅？很快，你们就能相聚了。”
我猛地闭上眼。
再睁开时，只剩平静。
我接通了副官的通讯。
“截断现场所有信号。”
“反向追踪刚才的视频源，我要知道他在跟谁通话。”
4
慕容博按下电击器，蓝色的电弧即将触碰到女儿的皮肤。
突然，一阵轰鸣声由远及近，地面开始微微震动。
慕容博动作一顿，脸上闪过狂喜，对众人高喊：
“是上面派来接应我的人！”
周美玲也跟着尖叫起来：
“听到没有，叛国贼！我们的支援来了！”
几架无任何标识的墨绿色武装直升机，
悬停在学校上空。
慕容博的笑容凝固了。他认出这不是组织的装备。
人群中，一名见多识广的学生家长看清了机身上若隐若现的“玄鸟”图腾，
瞬间脸色惨白，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口中喃喃：“是'龙鳞'……是国家之刃……”
慕容博心头巨震，手中的电击器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不等他反应，十几道黑影从直升机上沿战术绳索急速滑下，
落地无声，瞬间控制了所有要道。
慕容博带来的所谓安保人员，甚至没来得及举枪，
就被无声地缴械、制服，被丢在一边。
为首的直升机舱门滑开，我站在舱门口，一身黑色作战服，
冷漠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女儿身上。
我没有立刻下来，只是抬手做了一个战术手势。
早已待命的“龙鳞”医疗兵立刻从另一架直升机滑下，
带着急救箱冲向女儿，建立起一道人形屏障，开始紧急施救。
我这才沿着悬梯，一步步走下。
整个礼堂死寂一片。
那些刚才还在狂热叫嚣的学生们，
此刻连大气都不敢喘。
周美玲的脸从兴奋转为惊恐，再转为绝望，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
她知道，她完了。
我走到慕容博面前，弯腰捡起他掉落在地的电击器，
在他惊恐的注视下，
用单手将坚硬的工程塑料外壳捏得咯吱作响，
直到它彻底变形、碎裂。
金属片和塑料碎片从我指缝间洒落。
我将碎片丢在他脚下。
“慕容教授，你现在可以选择怎么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