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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坐得浑身不对劲,梦里武侯说的奸佞,是不是就是眼前这拨人?

景泰元年的月光里,蜀汉后主刘禅攥着诸葛亮遗留的鹅毛扇咽下最后一口气,再次睁眼时,龙涎香正呛得他撕裂般咳嗽。明黄帐顶下,太

景泰元年的月光里,蜀汉后主刘禅攥着诸葛亮遗留的鹅毛扇咽下最后一口气,再次睁眼时,龙涎香正呛得他撕裂般咳嗽。明黄帐顶下,太监尖声催促亲征瓦剌的吉日,而阶下那个叫于谦的兵部侍郎,正被宦官王振指着鼻子弹劾 “咒君”。

他忽然按住于谦粗糙的手掌,在满朝骇然中吐出 “相父” 二字 —— 这蜀汉后主专属的称谓,竟成了拯救大明的钥匙?当《出师表》的墨迹与瓦剌的马蹄声重叠,这柄无风自动的鹅毛扇,藏着逆转土木堡之变的密码,还是更深的宿命?

1

景泰元年七月十五,洛阳安乐宫的桂花正落得纷纷扬扬。

刘禅临终前攥着那柄诸葛亮遗留的鹅毛扇,喉间涌上腥甜时,恍惚看见武侯站在殿外的月光里,羽扇纶巾一如当年。

“陛下,汉祚已尽。”

那声音未落,他便坠入无边黑暗。

再次睁眼时,鎏金铜炉里的龙涎香呛得他猛咳。

陌生的明黄色帐顶绣着十二章纹,周遭太监宫女跪了一地,为首的面白无须者尖声道:“陛下醒了?王振公公还在殿外候着,亲征的吉日已钦天监选定……”

“亲征?”刘禅揉着发胀的额角,无数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碎片涌入——土木堡、瓦剌、王振……这些词汇像淬了毒的针,刺得他脊背发凉。

他猛地坐起,发现自己身着玄色常服,腰间玉带硌得生疼。

铜镜里映出张年轻的脸,眉眼间带着几分英气,却绝非他安乐公的模样。

“摆驾奉天殿。”

他沉声道,声音里竟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分列两侧。

户部尚书周忱正捧着奏疏哽咽:“陛下,国库空虚,边军缺饷三月,实在经不起亲征啊!”

话音未落,一个身材微胖的宦官便跳出来,尖声打断:“周大人休要长他人志气!瓦剌蛮夷不过跳梁小丑,陛下效仿成祖扫北,定能扬我国威!”

刘禅认出这是记忆里的王振,此人眼中闪烁的贪婪与狡黠,像极了当年蜀汉的黄皓。

他正欲开口,阶下突然冲出一人,官服上绣着兵部侍郎的补子,须发皆张:“王振误国!也先拥兵十万,大同守军已全军覆没,陛下亲征无异于自投罗网!”

“于谦!你敢咒陛下?”王振厉声呵斥,身后立刻有七八个御史弹劾:“于谦大不敬,请陛下治罪!”

刘禅看着那名叫于谦的官员,虽衣衫褶皱却目光如炬,脊梁挺得笔直。

记忆中诸葛亮“亲贤臣,远小人”的教诲轰然作响,他忽然想起成都武侯祠里那副“三顾频烦天下计,两朝开济老臣心”的楹联。

“都住口。”

刘禅缓缓起身,龙椅摩擦地面的声响让殿内瞬间死寂。

他走下丹陛,在众目睽睽之下握住于谦的手,那掌心粗糙如老树皮,却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

“先生所言,句句忠言。”

他顿了顿,望着满堂惊愕,一字一顿道,“相父之言,朕铭记于心。”

“相父”二字如惊雷炸响。

满朝文武无不骇然——这是蜀汉后主对诸葛武侯的专属称谓,当今圣上竟以此称呼一个兵部侍郎?王振的脸霎时涨成猪肝色,于谦更是浑身一震,叩首道:“陛下折杀老臣!”

退朝后,刘禅屏退左右,独自在乾清宫翻看《出师表》抄本。

烛火摇曳中,案头的鹅毛扇忽然无风自动,扇面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八个字隐隐发光。

他恍惚看见诸葛亮的虚影立于烛火后,苍颜白发,眼神悲悯:“土木堡之变,非天亡大明,乃小人乱政也。”

“武侯可有良策?”刘禅叩首便拜。

虚影轻叹:“亲征可止,奸佞当除,守御需固。”

说罢化作一缕青烟,只留下扇面上的墨香愈发浓郁。

窗外,王振的心腹太监正鬼鬼祟祟地窥伺,被檐角突然扑起的夜枭惊得跌坐在地。

2

翌日早朝,王振带着满身酒气闯上丹陛,手里捧着个锦盒:“陛下,奴才可算寻着宝贝了!”他揭开盒盖,里面是副镶嵌宝石的马鞍,“此乃西域进贡的汗血宝马所配,陛下亲征时乘之,必能马到成功!”

刘禅指尖敲击着龙椅扶手,目光扫过殿下屏息的群臣:“王公公可知,昔年武侯北伐,后主欲亲往军中劳师,丞相如何回奏?”

王振愣在当场,支吾道:“奴……奴才不知。”

“丞相说,‘陛下宜安居天府,以镇国本,三军将士自有臣调度’。”

刘禅站起身,声音陡然提高,“如今瓦剌势大,朕若轻出,京师震动,与国何益?”

他抓起案上的《出师表》抄本掷下,“王振,你且读来!‘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

’你这鞍马,是贺朕亲征,还是盼着大明步后汉覆辙?”

王振面如死灰,扑倒在地:“陛下息怒!奴才只是……只是一片忠心!”

“忠心?”刘禅冷笑,对殿外喝令,“传锦衣卫指挥使马顺!”

片刻后,马顺捧着个沉重的铁箱入内。

打开箱盖,里面堆满了金银珠宝,还有几封火漆封口的信件。

“启禀陛下,这是从王振府中偏院地窖搜出的。”

马顺将一封信呈上前,“此乃瓦剌使者与王振的密信,约定八月十五以火炮为号,里应外合。”

群臣哗然。

于谦上前一步:“陛下,王振通敌叛国,罪该万死!”

“一派胡言!”御史王文突然跳出来,“于谦不过是个侍郎,竟敢直呼公公名讳,还敢诬陷陛下近臣,分明是僭越乱政!”

“僭越?”刘禅走到于谦身边,亲手扶起他,“昔年武侯治蜀,刑法虽峻而无怨者,为何?因他用心公平,劝戒明白。

王御史,你收了王振三千两白银,替他构陷忠良,这才是真正的乱政吧?”

王文瘫倒在地。

马顺随即呈上王文受贿的账册,群臣无不咋舌。

孙太后在屏风后看得真切,指尖深深掐进掌心——这还是那个被王振哄得团团转的皇帝吗?昨日称于谦为“相父”已是惊人,今日竟能条分缕析地揪出奸党,倒像是宣宗皇帝附了体。

“将王振、王文打入天牢,秋后问斩。”

刘禅语气平淡,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威严,“其党羽三百余人,由锦衣卫逐一查办,凡贪赃十两以上者,一律革职抄家!”

王振被拖下去时,尖利地哭喊:“陛下忘了当年咱家陪您演皮影戏了吗?”

刘禅不为所动,只望着于谦:“相父,如今边事紧急,兵部诸事,还需您多费心。”

于谦眼眶微红,深深一揖:“臣,万死不辞。”

退朝后,孙太后在暖阁召见刘禅。

看着侄子鬓角的白发——那是朱祁镇本没有的,她忽然问道:“皇儿昨日说,梦见了诸葛武侯?”

刘禅点头,从袖中取出那柄鹅毛扇:“这是武侯遗物,随儿臣一同来的。”

扇骨上刻着细小的“汉”字,历经百年仍清晰可见。

孙太后抚摸着扇面,叹息道:“当年你祖父永乐大帝,最敬武侯‘鞠躬尽瘁’的精神。

如今皇儿能以此自勉,哀家也就放心了。”

她从妆盒里取出一枚玉印,“这是宣宗皇帝留下的‘便宜行事’印,你且交予于侍郎,让他放手去做。”

3

瓦剌大军攻破紫荆关的消息传到京师时,正是深夜。

刘禅被急促的钟声惊醒,披衣赶到文华殿,只见于谦正指挥官员搬运军图,案上的蜡烛已燃得只剩半截。

“陛下。”

于谦转身行礼,眼下的乌青比昨日更重,“也先五万铁骑距京师不足百里,东直门守军报称,敌营已在通州外扎下。”

话音未落,翰林院侍讲徐珵跌跌撞撞闯进来,官帽歪斜着:“陛下!臣夜观天象,紫微星黯淡,京师恐有大难!不如暂避南京,再图恢复啊!”

“避?”刘禅抓起案上的《后出师表》,指着其中一句,“徐大人可知‘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当年武侯六出祁山,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为的是什么?是汉家天下!”

他将书卷拍在徐珵面前,“南京虽有龙盘虎踞之险,却离北疆千里之遥。

若弃京师而去,长城防线尽失,瓦剌铁骑不出三月便能饮马长江,届时再想回头,晚了!”

徐珵嗫嚅道:“可……可京师兵力不足,粮草也只够支撑半月……”

“粮草有我。”

户部尚书周忱上前一步,“臣已调集顺天府所有粮仓,虽不足三月,支撑一月尚可。

至于兵力,京营尚有十万,再加上于谦大人招募的义勇,足可一战!”

于谦补充道:“臣有一计,可效武侯八阵图之法,将九门守军分作天、地、风、云、龙、虎、鸟、蛇八阵,神机营埋伏德胜门两侧。

敌军若攻其中一门,其余七门可分兵救援,形成合围之势。”

他展开地图,指着德胜门一带,“此处民居密集,可令百姓暂迁,街道设下绊马索,神机营火器能发挥最大威力。”

刘禅看着地图上密密麻麻的标记,忽然想起诸葛亮在五丈原绘制的八阵图,那些交错的线条里藏着吞吐天地的力量。

“就依相父之计。”

他拿起朱笔,在德胜门位置重重一点,“朕与相父共守此门。”

“陛下万金之躯……”

“朕意已决。”

刘禅打断他,目光扫过满堂官员,“太祖高皇帝定都南京,成祖文皇帝迁都北京,所为者何?为的是‘天子守国门’!今日朕就在此宣告,城在朕在,城破朕亡!有愿随朕死守京师者,留下;想南逃者,现在就走,朕不拦着!”

官员们面面相觑,最终齐刷刷跪倒:“臣等愿与京师共存亡!”徐珵脸色煞白,悄悄退到人群后,袖口攥出了冷汗。

三日后,也先大军兵临城下。

德胜门外,瓦剌骑兵的铁蹄踏得大地震颤,也先在阵前高声喊话:“朱祁镇若识相,速速开城投降,本汗可封你为归义王!”

城楼之上,刘禅身披明光铠,与于谦并肩而立。

他摘下头盔,露出年轻却坚毅的面容:“也先蛮夷,可知我大明有句话——‘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说罢将诸葛亮的鹅毛扇插在盔缨旁,“传朕号令,神机营准备!”

刹那间,城楼后升起数百支火箭,拖着长长的火尾射向瓦剌军阵。

也先没想到明军有此准备,慌忙下令冲锋。

就在骑兵踏入街道时,两侧民房突然泼下热油,火把掷入,瞬间燃起熊熊大火。

神机营的火铳从巷口齐发,铅弹如雨,瓦剌骑兵成片倒下。

“杀!”石亨率领三千营从侧翼杀出,马刀劈砍的脆响与呐喊声混作一团。

刘禅看着城下的厮杀,忽然对身边的于谦笑道:“相父你看,这火攻之法,倒有几分武侯博望坡的影子。”

于谦望着他眼中闪烁的光芒,恍惚间竟觉得站在身边的,是千年前那个虽不擅军旅,却始终信任着诸葛亮的蜀汉后主。

只是此刻的他,眉宇间多了几分成祖的英锐。

4

西直门的告急文书送到德胜门城楼时,刘禅正亲手给伤兵包扎。

展开信纸,墨迹已被血浸透,只辨认出“瓦剌增兵三万,城砖剥落”几个字。

“陛下,臣去支援西直门。”

石亨抱拳请战,甲胄上的血渍还在往下滴。

刘禅按住他的手臂:“三千营是精锐,不可轻动。”

他看向于谦,“相父可有良策?”

于谦指着地图上的积水潭:“西直门毗邻水域,瓦剌骑兵施展不开。可派三百善水者潜至对岸,趁夜凿沉他们的运粮船,再以疑兵之计动摇其军心。”

“好计!”刘禅立刻点将,“锦衣卫百户陆凉,你带三百水师营弟兄,今夜务必得手。”

陆凉领命而去。

当夜三更,积水潭突然传来几声巨响,瓦剌的粮船接连爆炸沉没。

也先在帐中听闻消息,正欲派兵查看,却见西直门方向亮起无数火把,隐约传来“大明援军到了”的呐喊。

瓦剌军本就缺粮,见状顿时大乱。

次日清晨,刘禅登上西直门城楼。

昨夜激战的痕迹仍在,城砖缝隙里嵌着箭矢,墙根下堆着瓦剌兵的尸体。

一个断了胳膊的小兵正用布擦拭城砖上的血迹,见皇帝亲临,慌忙要跪,被刘禅扶住:“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回陛下,小的叫狗剩。”

小兵脸涨得通红,“俺爹说,贱名好养活。”

刘禅大笑:“好名字!狗剩,你守得住这城门,朕就赐你个大名,叫‘定国’如何?”

“谢陛下!”小兵激动得磕了三个响头,伤口裂开也浑然不觉。

就在此时,也先的使者被押上城楼,手里捧着一封劝降信。

刘禅展开一看,上面写着“若不投降,三日后屠城”,字迹狰狞如鬼画符。

他冷笑一声,从箭壶里抽出一支雕翎箭,将信纸钉在垛口上:“告诉也先,朕就在这城楼等着,看他有本事踏破哪座城门!”

使者吓得屁滚尿流,被拖下去时还在哭喊:“大汗饶命啊!”

第三日正午,也先集中主力猛攻彰义门。

这里是京师最薄弱的地段,城墙只有两丈高。

瓦剌军推着冲车撞击城门,箭如飞蝗般射向城头。

守将毛福寿身中三箭,仍拄着刀喊道:“弟兄们,死也不能让蛮子进城!”

刘禅闻讯,带着神机营亲赴彰义门。

刚到城下,就见冲车即将撞破城门,他立刻下令:“抬佛郎机炮!”

四门青铜炮被推到城头,炮手填装火药,瞄准冲车。

随着刘禅一声令下,炮声震耳欲聋,冲车瞬间被炸得粉碎。

瓦剌军吓得后退,刘禅趁机喊道:“瓦剌的弟兄们,也先霸占你们的牛羊,让你们来送死,值得吗?”

这喊话竟真有效果,几个瓦剌兵迟疑着放下了刀。

也先见状大怒,亲自挥刀砍倒两人,才稳住阵脚。

激战至黄昏,九门皆险象环生,却无一门失守。

刘禅站在彰义门的断墙后,望着夕阳将护城河染成血色,忽然感到一阵眩晕——这具身体毕竟只有二十三岁,连日操劳早已透支。

“陛下,该歇息了。”

于谦递过一块干粮,“臣已令各门派精兵轮守,今夜可保无虞。”

刘禅咬了口干粮,忽然问道:“相父,你说武侯当年守陈仓,是不是也这般辛苦?”

“武侯曾言,‘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

于谦望着城下的尸体,“只要心怀家国,再苦也甘之如饴。”

深夜,刘禅在城楼小憩,梦见诸葛亮站在五丈原的军帐里,正对着地图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