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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临终说出在藏区有妻女,嘱咐儿子一定要找到,翻山越岭找到后看到姐姐他懵了

秋日的上海,雨丝飘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湿气和银杏叶的清香。张浩然坐在仁济医院的走廊里,手里攥着一封泛黄的信封,心乱如麻

秋日的上海,雨丝飘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湿气和银杏叶的清香。

张浩然坐在仁济医院的走廊里,手里攥着一封泛黄的信封,心乱如麻。

几天前,父亲张建国在病床上气息微弱,吐露出一个埋藏数十年的秘密。

“浩然,我在藏区有个女儿,叫张雪梅。”父亲的声音虚弱却坚定,“你一定要找到她。”

那句话如惊雷炸响,撕开了浩然对家庭的全部认知。

知青下乡的岁月,父亲与藏族女子卓玛的婚姻,成了他从未触及的过往。

一张老照片里,卓玛的笑容温柔而陌生,仿佛在诉说一段未完的故事。

浩然凝视照片,内心挣扎:他该如何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姐姐?

病房外的雨越下越大,像是藏区雪山的风,呼啸着未知的答案。

父亲临终前的那句低语,在他耳边反复回响:“见到她,你就明白了。”

01

上海仁济医院的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刺鼻而沉重,让人感到一丝压抑。

十月的上海,秋雨绵绵,窗外的银杏树叶泛黄,随风飘落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病房内的心电监护仪发出单调的“滴答”声,仿佛在为生命倒计时。

张浩然坐在病床边,凝视着父亲张建国的脸庞,那张脸因肺癌晚期而消瘦得几乎认不出。

医生说,父亲最多还能撑一个月,时间像沙漏般无情流逝。

“浩然,过来。”张建国的声音虚弱得像藏区高原上的寒风,断续而无力。

张浩然连忙起身,弯下腰凑近父亲的病床,眼神里满是担忧。

“爸,你别说话了,好好休息,医生说你得省点力气。”

张建国却摇了摇头,艰难地抬起干瘦的右手,指向枕头下方。

“帮我……把那东西拿出来。”

张浩然疑惑地掀开枕头,发现下面藏着一个泛黄的信封和一张褪色的老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二十多岁的藏族女子,穿着七十年代的藏袍,头戴彩色头巾,笑容温暖而羞涩。

“这是谁啊?”张浩然拿起照片,仔细端详,试图在记忆中寻找线索。

张建国深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像是在回忆一段尘封的往事。

“她叫卓玛,是我在藏区下乡时的妻子。”

张浩然手中的照片差点滑落,他震惊地看向父亲,脑子里一片空白。

“什么?爸,你在说什么?”

“浩然,我没乱说。”张建国眼角渗出泪水,声音颤抖,“1976年,我作为知青被派到拉萨附近的桑珠村,在那儿认识了卓玛。我们相爱,结了婚,还有了个女儿,叫张雪梅。”

张浩然瞪大眼睛,脑袋嗡嗡作响,像是被雷劈中。

“不可能!你和妈不是一直恩爱吗?怎么会有别的女人?”

张建国苦笑着摇头,眼神里满是愧疚和无奈。

“孩子,那时候是知青下乡的年代,我被分配到藏区,人生地不熟,卓玛给了我温暖。我们真心相爱,可1979年政策变了,我被召回上海,没能带她们母女走。”

“没带她们走?爸,你就这么抛弃了她们?”张浩然的声音带着愤怒,拳头不自觉攥紧。

“不是抛弃!”张建国挣扎着想坐起来,声音却越发虚弱,“我试过回去找她们,可那时候交通不便,通信断了,我连她们的消息都找不到。”

张浩然站起身,在病房里焦躁地踱步,心乱如麻。

“妈呢?妈知道这件事吗?”

张建国摇了摇头,眼中愧疚更深,像刀子般刺痛。

“你妈不知道。我不敢告诉她,怕她受不了这个打击。”

“你就这样瞒了妈一辈子?”张浩然的声音几乎是在吼,情绪像潮水般涌上来。

“浩然,我知道这对你太残酷了。”张建国伸出颤抖的手,想拉住儿子,“但我快不行了,不能带着这个秘密进坟墓。雪梅是你姐姐,是我们张家的血脉。”

张浩然停下脚步,凝视病床上气息微弱的父亲,内心像被撕裂一般。

“你是让我去找她?”

“是的。”张建国艰难地点点头,眼中带着恳求,“信封里有当年的地址,还有卓玛的一些信息。浩然,我求你,找到你姐姐。”

张浩然拿起信封,手指微微发抖,脑海里全是父亲的话和那张藏族女子的照片。

“爸,如果我找到她,然后呢?”

“告诉她,我这些年一直惦记着她们母女。告诉她,我对不起她和卓玛。”张建国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用尽了最后的气力。

“还有一件事,浩然,你要记好。”

“什么事?”

张建国闭上眼睛,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

“等你见到她,你就明白了。”

02

三天后,张建国在睡梦中平静地离开了人世。

处理完父亲的后事,张浩然独自坐在家里,手里握着那张卓玛的照片和那个泛黄的信封。

信封里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拉萨市城关区雪域路18号”,还有几张卓玛的照片。

张浩然走到客厅的神龛前,上面摆放着母亲李秀兰的遗像。

李秀兰的笑容温柔,眉眼间透着熟悉的慈祥,是张浩然记忆中最温暖的模样。

“妈,爸走了。”张浩然跪在遗像前,低声诉说,“他留给我一个天大的秘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将卓玛的照片放在母亲遗像旁,仔细对比两张面孔。

虽然说不出具体哪里相似,但两张脸确实有种莫名的亲近感。

“妈,爸说藏区还有个女儿,是我姐姐。我该去找她吗?”

客厅里只有挂钟的滴答声在回应,安静得让人心慌。

张浩然在母亲遗像前坐了一整夜,直到天色微亮,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妈,我要去找她。不管怎样,她是爸的女儿,也是我的姐姐。”

2008年12月,张浩然向公司请了长假,订了飞往拉萨的机票。

临行前,他将父亲留下的照片、信件和母亲的照片小心翼翼地装进行李箱。

飞机降落在拉萨贡嘎机场时,藏区的冬天寒风刺骨,高原的空气稀薄得让人有些不适。

张浩然裹紧厚实的羽绒服,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第一次踏上这片陌生的土地,内心既紧张又充满期待。

出租车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藏族汉子,叫次仁,性格豪爽热情。

“小兄弟,第一次来拉萨吧?”

“是的。”张浩然把纸条递给次仁,“师傅,你知道这个地址吗?”

次仁接过纸条,皱着眉头看了看,表情有些疑惑。

“雪域路?我知道这地方,不过这个门牌号可能有点问题。”

“怎么了?”

“这片区域早就改建了,现在是旅游区和商铺。你找这地方干啥?”

张浩然沉默片刻,语气低沉。

“找一个人。”

次仁从后视镜瞥了张浩然一眼,察觉到他不是本地人。

“找谁啊?亲戚还是朋友?”

“找……找我姐姐。”

“哦,那可能有点麻烦。不过别急,咱们先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点线索。”

车子在拉萨的街道上行驶,张浩然透过车窗打量着这座陌生的城市。

雪山环绕,布达拉宫的轮廓在远处若隐若现,街道上行人穿着藏族服饰,充满异域风情。

“师傅,这地方变化大吗?”

“太大了!这十几年,拉萨发展得快,以前的老房子大多拆了,盖了新楼。你要找的人要是还住老地方,估计得费点劲。”

张浩然的心沉了下去,感到一丝无助。

半个小时后,出租车停在一片热闹的商业区前。

“到了。”次仁指着前方一座现代化的旅游商场,“以前这块都是老平房,现在全变成商铺了。”

张浩然下车,站在商场门前,内心五味杂陈。

他拿出手机,对照纸条上的地址,可眼前只有现代化的建筑,哪还有雪域路18号的痕迹。

“小兄弟,别急。”次仁也下了车,拍拍他的肩膀,“我帮你问问。我在这跑车十几年,认识不少老街坊。”

次仁走向附近一个卖藏饰的小摊,和摊主聊了起来。

张浩然站在原地,掏出卓玛的照片,默默祈祷能找到一丝线索。

几分钟后,次仁笑着走了回来。

“有消息了!”

“什么消息?”张浩然急切地问。

“摊主说,这片的老住户大多搬到城郊了。附近有个居委会,可能有搬迁记录,咱们去问问。”

张浩然如获至宝,感激不已。

“谢谢师傅,真是太感谢了!”

“别客气,小事一桩。看得出,你找的人对你很重要。”

03

拉萨市城关区居委会是一栋有些老旧的平房,墙上挂着几面锦旗。

张浩然在次仁的陪同下,来到户籍管理办公室。

工作人员是个三十多岁的藏族女子,叫德吉,态度温和。

“小伙子,你要查哪年的住户信息?”

“大概是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雪域路18号,户主叫卓玛。”张浩然递上卓玛的照片。

德吉接过照片看了看,又翻开一本厚厚的档案册。

“卓玛……这个名字有点印象。”她指着档案上的一行字,“找到了!卓玛,女,1960年生,1995年迁出,搬到了日喀则的一个村子,叫桑珠村。”

“桑珠村在哪儿?”

“在日喀则,离拉萨大概两百公里。不过这信息挺老的,现在她还在不在那儿就不知道了。”

张浩然激动得心脏怦怦直跳。

“谢谢,真是太谢谢了!”

次仁在一旁也替他高兴。

“走,咱们去桑珠村!”

从拉萨到桑珠村的路上,张浩然心情忐忑,思绪万千。

十几年过去了,卓玛还在桑珠村吗?她还活着吗?更重要的是,张雪梅在哪里?

桑珠村是个典型的藏族村庄,房屋用石头和泥土砌成,村口飘扬着五彩经幡。

次仁停下车,走向村口几个正在晒青稞的老人。

“大爷,您知道卓玛这个人吗?”

一个裹着头巾的老人抬起头,眯着眼看了看次仁。

“卓玛?哪个卓玛?”

次仁赶紧解释:“就是从拉萨搬来的,有个女儿叫张雪梅。”

“哦!”老人一拍大腿,“你是说那个守寡的卓玛吧!知道,她的事儿我清楚,可惜人已经走了,十来年前的事了。”

张浩然的心猛地一沉。

“她……去世了?”

“是啊,得了胃病,走得挺早。”老人叹了口气,“可怜那孩子,小时候没爹,妈又走得早。”

“张雪梅呢?她现在在哪儿?”

“雪梅啊,嫁到旁边的白朗村了,嫁了个叫洛桑的年轻人,挺老实的一个小伙子,对她不错。”

张浩然松了一口气,至少姐姐还活着。

“大爷,您能多说说卓玛的情况吗?”

老人打量着张浩然,觉得这个年轻人不像坏人。

“你是雪梅的啥人?”

张浩然犹豫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

“我是她的亲戚,从上海来的。”

“上海?”老人眼睛一亮,“那你是雪梅她爸那边的亲戚吧?”

“是的。”

老人招呼张浩然坐下,语气里带着感慨。

“那我得跟你好好说说。卓玛这人,命苦得很。年轻时嫁了个内地人,后来那人走了就没再回来。她一个人拉扯雪梅,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她有没提过孩子的父亲?”

“提过,说是个好人,但有不得已的苦衷才离开。她一直在等,等了二十多年,到死都没等到。”

张浩然的眼眶有些湿润,内心一阵酸楚。

“她……过得很苦吗?”

“苦,太苦了。”老人摇摇头,“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还要面对村里的闲话。好在雪梅懂事,读完小学就去县城打工了。”

“村里人对她们母女怎么样?”

“刚开始有些人嚼舌根,后来时间长了,大家看卓玛是个好人,也就不说什么了。”

老人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

“有件事挺奇怪的。”

“啥事?”

“雪梅这孩子,长得越发像她奶奶。可惜她奶奶死得早,卓玛嫁过来时,婆婆已经没了几年。”

“像她奶奶?”

“对,村里的老人都说,雪梅那眉眼、那笑容,跟她奶奶年轻时一模一样。”

张浩然心头一震,想起父亲临终前那句意味深长的话。

“大爷,白朗村怎么走?”

“就在前面不远,开车十来分钟就到。”

告别老人,张浩然和次仁朝白朗村走去。

路上,次仁感慨道:“看来你姐姐的妈命挺苦的。”

“是啊。”张浩然心情沉重,“我爸要是知道她过得这么苦,肯定会特别内疚。”

“你爸当年为啥离开?”

张浩然苦笑了一下。

“那时候的事,复杂得很,说来话长。”

04

白朗村比桑珠村更小,只有几十户人家,村里房屋多是藏式风格,彩色墙面在阳光下格外鲜艳。

村口有一座小经堂,几个妇女在旁边转着经轮聊天。

次仁上前打听:“大姐,洛桑家在哪儿?”

一个四十多岁的藏族妇女抬起头,疑惑地看了看他们。

“洛桑?你们找他干啥?”

“我们找他媳妇张雪梅,有点事。”

“雪梅啊,她不在家,在县城打工呢。洛桑在村后放羊,你们去找他吧。”

沿着妇女指的方向,张浩然和次仁来到村后一片开阔的牧场。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在赶羊,穿着藏袍,皮肤被高原的紫外线晒得黝黑。

“请问你是洛桑吗?”

男人停下手里的活,警惕地打量着他们。

“我是,你们谁啊?”

张浩然上前一步,语气诚恳。

“我叫张浩然,从上海来的。我是张雪梅的……弟弟。”

洛桑愣住了,手里的羊鞭差点掉在地上。

“你说啥?雪梅的弟弟?”

“是的,我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

洛桑上下打量着张浩然,眼神里满是疑惑。

“可雪梅从没说过她有弟弟。”

“这事挺复杂的,能坐下聊聊吗?”

洛桑放下羊鞭,招呼他们在草地上坐下。

张浩然从包里拿出父亲的照片,递给洛桑。

“这是我爸,张建国。他是雪梅的生父。”

洛桑接过照片,仔细端详了一会儿。

“这……还真有点像雪梅。”

“我爸前不久去世了,临终前告诉我,他在藏区有个女儿。所以我来找她。”

洛桑沉默片刻,像是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雪梅确实提过她爸的事,说她爸在内地,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离开藏区。”

“她恨过我爸吗?”

“恨?”洛桑摇摇头,“没有。她说理解她爸的难处,只希望有生之年能见上一面。”

张浩然心中五味杂陈,既欣慰又难过。

“现在……我爸已经走了。”

“这……”洛桑一时不知该说啥。

“雪梅现在在哪儿上班?我想见见她。”

“她在县城一家藏毯厂上班,每天坐班车回来。不过这几天她请假了,说身体不太好。”

“她身体咋了?”张浩然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