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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公司卖命二十年,徒弟升副总后调我扫厕所

我在公司卖了二十年命,里里外外技术一把手。徒弟张浩升任副总后,却在上市庆功宴上,当众把我调去扫厕所。妻子痛骂我窝囊,孩子

我在公司卖了二十年命,里里外外技术一把手。

徒弟张浩升任副总后,却在上市庆功宴上,当众把我调去扫厕所。

妻子痛骂我窝囊,孩子学费交不起,婚姻亮起红灯。

当我发现他的打压背后,藏着他与我妻子曾经的恋情,和一个采购阴谋时,我默默隐忍。

直到公司核心设备突然瘫痪,他咬定是我破坏、要我赔得倾家荡产那天,我当众按下手机:

“机器我能修好,但你吃进去的回扣,能吐干净吗?”

后来呢?

第一章 庆功宴上的调令

我叫陈建国,在宏图机械干了整整二十年。

公司举办上市庆功宴。

人人脸上都堆着笑,我也一样。

厂子里那几台核心设备,哪台没经过我的手?

现在的技术骨干,哪个没叫过我一声师傅?

包括今天的主角,新上任的常务副总——张浩。

张浩端着酒杯过来,脸红得发亮:

“师傅,我敬您。没有您,就没我张浩的今天。”

这话我听了小十年,每次心里都舒坦。

我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干,带着公司更上一层楼。”

他凑近,声音压低说:“师傅,有个事,得跟您商量下。”

“你说。”我抿了口酒,心里咯噔一下。

“公司上市了,要规范化管理。”他笑得依旧热乎:“您年纪大了,生产线强度大,怕您身体扛不住。董事会决定,调您去后勤部,负责办公楼的环境维护。”

我手一抖,酒杯差点没拿住:“环境维护?”

“就是保洁,主要管各层卫生间。”

他说得轻描淡写,“清闲,正好养老。”

我耳朵嗡嗡作响,宴会的喧闹全成了背景音。

“张浩,你让我去扫厕所?”

“师傅,话别这么难听。”

他亲昵地搂我肩膀,手指却掐得我生疼,“这是组织关怀。您要是不愿意……”

他顿了顿,声音拔高:“也可以选择辞职。”

我愣在原地,血都凉了。

二十年,换来的是一句“可以辞职”。

我浑浑噩噩回到家,老婆刘娟正在算账,计算器按得啪啪响。

“回来了?上市了,奖金不少吧?”她头也没抬。

我那句话卡着,吐不出来。

突然,电话响了,是陌生号码。

“是宏图机械的陈建国老师傅吗?我是瑞科机械的,听说您……我们有个技术顾问的职位,待遇是您现在的两倍,有兴趣聊聊吗?”

瑞科,我们的死对头。

挖人狠,给钱爽快。

第二章 灰色工服与冰冷家门

我去了咖啡馆。

对方开门见山,说我这事他们见多了,兔死狗烹。

他们开价翻倍,让我去带团队,专门针对宏图的市场。

咖啡凉了,我没点头。

宏图那厂子,那些设备,跟我儿子一样,我舍不得。

第二天,我还是去了公司。

调令贴在公告栏最显眼的地方:

“陈建国同志,调入后勤部,任保洁员。”

以前喊我“陈工”的年轻人,眼神躲闪,绕着我走。

我去技术部搬东西。

我的桌子已经空了,坐了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好奇地瞅着我。

张浩的助理递来一套灰色保洁服和一把钥匙:

“陈师傅,后勤在一楼拐角。这是工具间和卫生间的钥匙。”

工具间又小又潮,拖把、水桶、洁厕灵堆着,消毒水味刺鼻。

后勤老王看着我,叹口气:“老陈,凑合干吧。张副总特意交待,领导层卫生间,要光洁如新。”

我懂了,这是“特殊关照”。

晚上到家,刘娟看我拎着那身灰皮,眼珠子瞪圆了。

“陈建国!这什么?!”她声音尖得刺耳。

我埋着头,开不了口。

“你说话啊!被开了?让你去扫厕所?二十年你熬成个扫厕所的?”她抓起工服摔我脸上,“我怎么嫁了你这么个窝囊废!女儿的补习费、学费怎么办?你说啊!”

她哭喊着,骂声像刀子。

我蹲在墙角,抱着头,一声不吭。

我知道她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她和张浩,大学时好过一段。

毕业各奔东西,后来经人介绍认识了我。

这事儿她婚前跟我坦白过,说早过去了。

我一直没在意,可现在……

张浩的羞辱,我的“窝囊”,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也扎在我心里。

第三章 马桶刷与设备警报

我开始了新工作。

蓝工装换灰工装,图纸扳手换拖把马桶刷。

同事们眼神复杂,同情、鄙视、更多的是无视。

我成了墙皮的一部分。

张浩常带客户“参观”我:

“看我们后勤,国际标准。”然后好像刚看见我,“哟,师傅,辛苦。地砖得照出人影。”

我攥紧拖把杆,指甲掐进肉里。

那天,三号生产线一台辅机趴窝了。

一帮小年轻修不好,生产线停了。

张浩急了,一个电话把我从卫生间吼过去。

“赶紧看看!耽误生产你赔得起吗?”他语气冲得很。

我蹲下,听了听,拆开罩子,拧了颗螺丝,拨了下某个部件。

“好了。”我起身去洗手。

机器轰隆隆转起来。

小年轻们面面相觑。

张浩脸铁青,把我拽到一边:

“谁让你动设备的?显出你能了?记住你身份!扫地的!再乱碰,按违规处理!”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恼怒甚至有些扭曲的脸,突然觉得可笑。

下班前,徒弟小赵偷偷塞给我个苹果。

“陈工,别往心里去。”

他小声说,“张总……他正和德国谈一条新智能生产线。”

我擦着工具,没吭声。

“他说……现有设备太老,维护人员……技术观念落后,正好……一起淘汰。”小赵说得磕巴。

我手里的抹布停了。

晚上回家,刘娟没再做我的饭。

客厅灯黑着,卧室门关着。

我坐在沙发上,听着卫生间滴答的水声,觉得这辈子从没这么失败过。

我忍不住想,她是不是拿我和张浩比了?

那个如今风光无限、能决定我命运的前男友?

第四章 风暴前夕与致命故障

日子像钝刀子割肉。

我把那几个厕所弄得锃光瓦亮,瓷砖缝都抠不出灰。

刘娟还是冷脸,但骂少了,有时看着我叹气。

女儿把零花钱塞我口袋:“爸,我给你存钱了。”

我鼻子一酸,差点没绷住。

瑞科的猎头又打电话,价码更高。

“陈师傅,宏图都这样了,您还留恋啥?技术总监位子给您留着。”

我看着窗外熟悉的厂房,沉默了一分钟。“……我下周答复。”

我多了个心眼。

打扫办公楼时,格外留意张浩办公室外的垃圾桶。

几次下来,真让我发现点东西:

几张被撕碎的、不同公司的设备报价单碎片,还有一家陌生的“德国新锐科技”公司的宣传页碎片。

我偷偷拼凑了一些,数字触目惊心。

那天我值夜班。

办公楼静得吓人,只有我拖地的水声。

突然,车间传来刺耳的警报声!

是对讲机里保安的嘶吼:“数控中心!报警停机了!全线要瘫痪!”

我心里猛地一沉——厂子的心脏!

对讲机乱成一团:“通知张副总!”“德国工程师联线没?”

“不行!远程不行!派人来得明天下午!”

“明天下午?停产一天几百万损失!”

绝望的喊叫和电流杂音。

很快,杂乱脚步声冲进办公楼。

总经理、几个副总、张浩,全都来了,脸色惨白。

紧急会议就在走廊开。

刘总声音发颤:“……就没一点办法?我们的人呢?”

张浩满头大汗:

“刘总,这系统太先进,核心故障……我们的人实在……”

“废物!全是废物!”刘总咆哮。

一片死寂。

张浩猛地抬头,目光像刀子射向我。

他冲过来,一把推开门。

“陈建国!”他眼睛赤红,指着车间,

“你去!修不好!你就不仅是扫厕所的!等着倾家荡产赔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