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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我忙着救人,没给老公青梅的猫做绝育,他竟狠心将我送上了器官买卖的手术台...

“我就是要你用最惨的方式,死在我面前~”只因我忙着救人,没给老公青梅的猫做绝育,他竟狠心将我送上了器官买卖的手术台...

“我就是要你用最惨的方式,死在我面前~”

只因我忙着救人,没给老公青梅的猫做绝育,他竟狠心将我送上了器官买卖的手术台...

醒来时,全身都被固定在手术台上。

一个残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配型成功,肾脏、角膜、心脏……所有器官均符合买家要求。”

老公的脸出现在我的视野,眼神阴鸷冰冷。

“林晚,你不是最喜欢救人吗?今天,我把你全身的器官都卖了,能救很多人呢!”

1

我死死地瞪着陆承安,想要挣脱掉束缚。

扬声器里,几个口音各异的男人正讨论着我的身体。

“陆总这次送来的供体简直太完美了!”

“买家可是等不及了,他的宝贝儿子就等着这颗心脏救命呢。”

“听说这还是陆总的老婆,啧啧,这样的极品也舍得出手,陆总实在是大方!”

我看向台下的陆承安,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四肢被绑带牢牢固定,每一次挣扎都只会勒得更紧。

就在几个小时前,我还因为手术的成功与他分享喜悦。

可现在,宋雅正亲昵地靠在他肩上,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波斯猫,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陆承安,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的声音绝望沙哑,几乎不成调。

陆承安调整了一下坐姿,脸上浮现出残忍的笑意,语气轻飘飘的。

“我老婆最喜欢救死扶伤,今天能一次救下这么多人,肯定高兴死了。”

手术室里的几个男人发出低笑,纷纷催促主刀的那个赶紧动手。

他们还在讨论着先取哪个器官能保证最高活性。

陆承安笑着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拼命挣扎的我。

“林晚,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今天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自己决定先被摘除哪个器官!”

“怎么样?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一定知道先摘哪个可以让你多活一会吧!”

那双曾让我沉溺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恶意。

他眼神里的杀意,根本没打算让我活着离开这里。

“你也可以求我!只要能拿出超过今天所有买家的钱,就可以买下你这条命!”

宋雅发出轻笑,撒桥的拍了一下陆承安。

“哎呀承安,你又在这调皮!她求你有什么用?你不是早就把她的所有资产都转给我了嘛!她现在可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哪来的钱买命啊!”

陆承安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拿起宋雅的手亲了一口。

“还是宝宝聪明,我真是糊涂了,我都差点忘了,她现在可是一分钱都没有。”

陆承安佯装遗憾的看向我。

“好遗憾啊老婆,你就算求我也没用呢!”

“我只能陪你到这了,一会要陪小雅去给她的猫买玩具,没法看你慢慢的被摘掉所有器官了。”

我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这些话是和我曾深爱十年的丈夫说出来的。

“你骗我喝下那杯水,绑架我到这种地方,就是要摘下我身上所有的器官卖掉?”

“为什么啊,陆承安,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就因为我没在手术台上丢下那个病人,去给宋雅的猫做绝育?”

陆承安冷漠地注视着我,享受着我的绝望。

“对啊,你知道昨天小雅有多伤心吗?她的猫差点就错过了最佳绝育期,她被你气得哭了一晚上,你也该尝尝这种无助的滋味。”

说完,他便不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转身准备离开。

只冷酷的吩咐:

“把她绑紧了!麻醉剂不用注射太多,我要让她清醒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被掏空却什么都做不了,肯定会很有趣。”

站在他身旁的宋雅,朝我露出一个坏笑。

“林医生,祝你好运哦!”

2

整个手术室,只剩下手术仪器运转的声音。

有人吹着口哨评价道:

“陆总这老婆身材真不错,不知道滋味怎么样?可惜了,一会儿就会变得残破不堪了。”

陆承安的眉眼间透出得意,神色傲慢。

“我的女人,自然是最好的,就算要处理掉,也得物尽其用,你们懂的。”

大家立刻笑起来,语气轻浮。

“这倒是,听说林医生是京市第一刀,这双手是真好看啊,可惜了,已经没人预定了。不然,说什么我也得据为己有。”

在一片污言秽语中,我像砧板上的鱼,被人调整着姿势,以方便切开胸腔。

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无力和恐惧几乎要将我淹没。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注射麻醉之前,还有一线生机。

按照地下交易的规则,只要出价比在场的买家高,我还可以自己买下自己。

只是我所有的钱都被陆承安转走了,别说买下这条命,现在就是一分钱我也拿不出来。

他早就算准了这一切,根本没想着让我活着下手术台。

我们结婚十年,我支持他从一无所有到京市新贵。

这些年的辛苦付出,我从未有过半句怨言,在他成功后,我依然坚守在手术一线,为他赢得声誉。

现在,陆承安却因为情人的无理取闹,亲手把我送上解剖台。

周围的声音还在继续,各种肮脏的讨论声令人作呕。

“听说陆总床上功夫了得,他调教出来的女人肯定别有风情,可惜不能享受一下,就要被大卸八块了。”

“她的皮肤也不错,剥下来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我死死咬住舌尖,用疼痛保持清醒。

终于,所有参与手术的人准备就绪,有个人举起了手里的针管。

在针管即将要刺破皮肤时,我猛地扭过头,用尽力气喊道:

“等等!我还有钱!”

陆承安不耐烦地看过来,眼神里充满了警告和厌恶。

“林晚,你别想耍花样,你已经一无所有了。这里保密性很严,你不可能有机会逃走,省点力气吧。”

我死死盯着陆承安:

“我没有耍花样,我曾救助的一位患者给了我一颗非洲之星,世间仅有一颗,足够买下我的命。”

现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了我。

“非洲之星?是那个被神秘人拍下的价值连城的顶级钻石?”

“这么贵重的钻石怎么可能会在一个女人手里,她肯定是在拖延时间。”

我和陆承安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较量。

有买家的声音不断传来。

“别耽误时间了陆总,她都是在胡说八道,赶紧开始。”

“就是,这是在浪费我们的时间,我的客户还等着换肾呢。”

陆承安的脸色彻底冷了下去,眼底一片阴沉。

“都闭嘴!”

3

他冷冷的开口:“在哪?”

到现在,我竟然有点庆幸和陆承安相处了十年,以他对我的了解,确定了我没说谎。

冷汗浸透了全身,我虚弱地躺在手术台上。

强撑的泪水终于决堤。

“银行保险库。”

“你可以现在就去核实一下。”

陆承安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吩咐道:

“等我几分钟再说,先给她松开绑,我们这么多人,她插翅难飞。”

我被解开束缚,无力地滑坐在地上。

我无法想象,一旦手术开始,等待我的是最恐怖的肢解。

甚至可能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被一块块地拆开,在无尽的痛苦中死去。

我咬着牙,用颤抖的手摸了一下耳钉。

还好,东西还在。

陆承安再回来时,指尖夹着一根雪茄,烟雾模糊了他的神情。

他在我身旁站定,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林晚,你藏的够深啊!有这么值钱的东西,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怎么不拿出来帮我。”

“还口口声声的说爱我,你就是这么爱我的。”

“确实有钻石,但那是我们夫妻共同的财产,我不会拿来用它买你的命,你死了这条心吧。”

陆承安的话再次刷新了我对他的认知。

怀璧其罪的道理他难道不懂吗?

无权无势的两个人豁出性命也守护不了这么贵重的钻石。

我嗤嗤的笑了出来,笑自己痴心错付,笑自己愚昧无知。

“那是我救命的东西啊,陆承安,你就是个恶魔!”

陆承安用力地扼住了我的喉咙,恶狠狠地盯着我的脸。

“我告诉你林晚,我要你的命,要你的一切,要你不得好死。”

“我实话告诉你,我跟小雅才是真爱,要不是图你家有点小钱能帮我创业,你以为我会娶你?别天真了!”

脖颈间的力道不断收紧,强烈的窒息感冲上头顶。

我涨红了脸,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死亡的脚步。

陆承安疯狂地笑着,嚣张地宣告着我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