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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妹妹犯罪的男人,出狱后失踪了,警察怀疑到我头上,“听说,那几天你家连夜灌了两百斤腊肠?”

对我妹妹犯罪的男人,出狱后失踪了。警察怀疑到我头上,“听说,那几天你家连夜灌了两百斤腊肠?”我镇定自若地笑道:“对呀,我

对我妹妹犯罪的男人,出狱后失踪了。

警察怀疑到我头上,

“听说,那几天你家连夜灌了两百斤腊肠?”

我镇定自若地笑道:“对呀,我还送了很多给邻居呢,怎么这犯法吗?”

1

妹妹婚礼当天,侵犯她的男人出狱了。

“新郎,她身上留有老子的痕迹,还很怀念老子的威猛,你确定要娶她?”

李志佳,这个毁了我全家的男人,在妹妹的婚礼上大放厥词。

妹夫家为了面子,坚决退婚。

“这事闹得人尽皆知,如果娶了,以后怎么抬得起头。”

“和这么个老光棍也厮混,这怕以后进了门也是个当世潘金莲。”

闲言碎语,最是刀人心。

婚礼在众人的声讨中结束。

可李志佳还不打算罢休。

整天徘徊在我家楼下,举着大喇叭没日没夜地喊着:

“我是你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你不是喜欢我的威猛吗。”

“宋淼淼,别不好意思。”

“你说的,一日就是一世,出来快活呀!”

他阴魂不散地骚扰着。

可令人奇怪的是,没两天。

李志佳失踪了……

2

据说,他的手机定位最后消失的地方,就是我家附近。

那条令人心痛的幽暗小路。

三年前的深夜,淼淼就是在那里,被无情地蹂躏。

当我和妈妈赶到时,妹妹衣不蔽体,双眼无神。

妈妈受不了刺激,当场心脏病发作,去世了。

那一夜,我和妹妹成了孤儿。

半夜,李志佳仍在叫嚣:

“宋淼淼,那晚你明明很舒爽,你为什么要嫁给那个小白脸。”

“他就是个…不中用的渣男!”

我死死抱住妹妹,她浑身颤抖不已。

“姐,为什么?上天为什么这么惩罚我,我做错了什么?”

她抬头看我,眼神毫无神机。

我不懂,受伤的为什么总是好人?

羞耻心反而成了坏人的武器,受害者的枷锁。

我心痛不已。

过了一会,声音停了,外面重回宁静。

我纳闷,他不是都喊一夜的吗?

这是良心发现了?

还是累了?

我把妹妹安抚好后,回到楼下自己的屋内。

迷迷糊糊之间听到细微的动静。

起初,我以为是流浪小动物什么的。

城中村,环境比较差,小猫小狗随处可见。

可下一秒,借着微弱的月光,眼光余角瞥见窗帘右侧褶皱动了动。

露出半截男人的衣袖。

窗帘后面藏了人……

3

我浑身紧绷,后背沁出一层冷汗。

李志佳今天穿的就是明黄色的衣服。

他竟然潜入了家中,决计不能让他再伤害妹妹。

我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假装翻身,借着被褥的遮挡,摸到手机。

以最快的速度,给妹妹发了一条信息:

“李志佳来了,快跑!”

发出去的瞬间。

“叮咚”一声。

这寂静的夜晚是那么的突兀。

坏了!

忘了开静音。

还不待我做出反应,

一只手突然从旁边伸过来,捂住了我的嘴。

4

是他,李志佳。

我一下子蒙了。

想叫,声音全被堵在喉咙里。

“唔——”

只有闷闷的声。

我使劲摇头。

想把他的手甩下去。

没用。

我抬脚踢,

“咚”一声踢到床沿。

震得我脚底板发麻。

还是没踢到他。

他另一只手伸过来。

抓住我胳膊,往身后拧,欺身压了上来。

我挣扎着,扭来扭去。

床单被我搅得乱七八糟。

他压得更紧了。

我几乎喘不上气。

男人丑陋的脸,让人反胃。

当年的妹妹也经历过这些吗?

如果当时我…

眼角的余光瞥见掉在地上的手机。

妹妹看到信息了吗?

她跑了吗?

这时,屋外传来脚步声,妹妹睡意蒙眬道:

“姐,发什么什么了?这么吵?”

妹妹怎么来了?

她没看到短信?

我急了。

张嘴就咬在他手背上。

用了全身的劲。

他 “啧” 了一声。

手松了一丝丝。

就一丝丝。

我赶紧吸口气。

可还没喊 “快跑!”。

他的手又捂紧了。

比刚才还用力。

眼泪不受控制涌出来。

绝望中,我听到吱呀一声,门把手缓缓转动。

5

李志佳失踪十多天后,他病重的老父亲报了案。

这天,警察例行上门问询,带队的是当年处理妹妹案件的徐队。

我的腊肉肠已经做好。

徐队站在院门口时,阳光正斜斜地落在我家那栋三层小楼的墙面上。

院子不大,中央立着两根竹竿,上头挂满了腊肠,油亮亮的,红得泛着琥珀色。

二楼阳台的栏杆上也没闲着,几串更粗的腊肉垂下来。

“宋小姐,”

徐队的声音在院子里落下,他身后的年轻警员正低头记着什么,

“我们来核实几个情况。”

“徐队里面请,刚煮了凉茶,我去给你们倒。”

徐队没动,目光扫过满院的腊肠。

“不用麻烦了,就随便问问。”

他收回视线,从口袋里掏出笔记本,

“我们查了记录,李志佳入狱这三年,你偶尔去看他,最近一次是他出狱前半个月。”

笔尖在纸上顿了顿,他抬眼看向我:“去看他做什么?”

“想看看他,” 我声音很轻,却够清楚,“在里面有没有受罪?”

“只是如此?”徐队直视我。

我眼神闪烁下,平静地说:“是的,我听说监牢里都有狱头,想看看他有没有被打。”

闻言,徐队没说话,目光又落回那些腊肠上,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下:“这些腊肠和腊肉,看着量不少啊。”

“两百来斤肉呢。” 我笑了笑,挪了挪身子,挡住他往竹竿那边看的视线。

“腊肠不是年前做吗?怎么年都过完了才做?”

“是的,我们村基本上每家年前都会做,本来也是准备年前做的。” 我顺了顺垂到耳后的头发。

“可那时候忙着备婚,结果……没想到婚事黄了。”

话没说完,我低头笑了笑,“后来收拾厨房,看到去年买的花椒大料还在,才想着赶紧做了,别浪费。”

徐队 “嗯” 了一声,没接话,却朝竹竿处走了两步。

“我们走访了隔壁几户。”

徐队转过身,阳光刚好照在他眼里,亮得让人发慌,

“他们说,李志佳失踪后那两天,你家夜里总有剁东西的声音,响到后半夜。”

我手一抖,茶水差点洒落出来:“是我们不好,有点扰民了。”

“本来想用绞肉机的,可绞出来的肉散,吃着不香,只能手工剁,没想到动静那么大。”

我指了指院门口的方向:“前几天给左右邻居都送了点,算赔个不是。”

徐队没接话,走到竹竿处,看着那新翻出来的土壤,“这里是…”

我的心脏差点跳出来,停顿了下,“这…这是挂腊肉,怕吃不住力,就挖了个坑,把竹竿固定牢。”

徐队蹲下身,我看见他鼻尖动了动。

“宋小姐家的土倒挺特别的。”

他捏起一小撮土在指间搓着,“掺了不少花椒壳?”

“哦,前阵子驱虫呢。” 我飞快接话,目光落在晾衣绳上的腊肠,

“听老人说花椒能驱虫,就试着撒了点。”

接着,我赶紧转移话题,委屈道:

“徐队,像李志佳那种吃喝嫖赌样样沾的人,得罪的人多了去了。”

“消失几天再正常不过吧,说不定是跟人起了冲突,躲了起来。”

我低头抿了口凉茶,“总不能因为他前几天来骚扰过我,就怀疑我把他给什么了吧?”

徐队站起来,转过身,合上笔记本,指尖在封面上敲了敲:“怀疑倒不至于。”

声音很平,听不出情绪,

“我们只是按流程走访,毕竟他最后出现的地方离你家近。”

“要是李志佳突然露面,第一时间打这个电话。”他递过来一张名片。

我双手接过来,“一定的,有消息我立马联系您。”

徐队没再说话,接着看了厨房和地下室等场所。

朝年轻警员递了个眼神,确认没有线索后,就准备走了。

可就在这时,院门口突然传来 “噔噔” 的脚步声,王妈攥着个塑料袋,气冲冲地闯进来:“小宋!你给我出来!”

她手里的塑料袋敞着口,半截腊肠露在外面,油乎乎的。

我心里 “咯噔” 一下,迎上去:“王妈,怎么了?”

“怎么了?你自己看?”

王妈把腊肠往我面前一递,

“我孙子刚才吃这个,‘咔’一声,差点把牙硌掉!你自己看看这里面是什么!”

她用指甲抠了抠腊肠的断面,一块白白的东西露了出来——半颗牙齿。

年轻警员 “嘶” 地吸了口气,徐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目光像钉子似的钉在我脸上。

我盯着那半颗牙齿,手指开始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