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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命孕事:藏在北院里的秘密

我叫林薇,一个在千里之外城市读大学的普通女孩。一次独自旅行中,我在偏僻的山村迷路,被几个当地混混围住。就在最绝望的时刻,

我叫林薇,一个在千里之外城市读大学的普通女孩。一次独自旅行中,我在偏僻的山村迷路,被几个当地混混围住。就在最绝望的时刻,一个背着相机的男人出现,假装是我朋友帮我解了围。

他叫陈默,三十五岁的自由摄影师。我被他的成熟稳重和艺术气质吸引,跟着他学习摄影。他说我的眼睛会说话,邀请我做他的模特。渐渐地,我们相爱了。

大四那年,我意外怀孕。害怕保守的父母反对,我们决定先生下孩子再回家坦白。为了方便照顾,陈默带我回到了他北方的老家。

那是个典型的北方四合院。婆婆住东屋,我们住西屋,南屋是厨房,北屋是杂物间。院子中央有棵老槐树,夜风一吹就沙沙作响。

卫生间建在北屋外侧,贴着惨白的瓷砖。婆婆总是把它打扫得一尘不染,但我每次进去都会莫名发抖。

西屋的门是铝合金的,挂着厚厚的布帘。陈默的摄影作品堆在屋角的桌子上——全是些杂乱的人群照,看不清是拍人还是拍景。我在桌角发现一个积满灰尘的银手镯,悄悄收了起来。

陈默父亲早逝,由婆婆独自带大。婆婆高大壮实,是村里有名的屠宰好手。她待我极好,每天变着花样给我炖汤,什么活都不让我干。

但渐渐地,我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婆婆总在我睡着时悄悄站在窗外,陈默经常半夜外出“采风”。直到那个夜晚,我听到了那段让我毛骨悚然的对话。

那天凌晨三点,我被尿意憋醒。轻手轻脚穿过院子时,婆婆屋里的灯光和低语让我停住了脚步。

“等她生了,就按老办法处理。跟之前那个一样,死人才不会开口。”

我浑身冰凉,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黑暗中,我摸索着退回房间,却不小心踢倒了门边的铁锹。

“薇薇?”婆婆的声音突然响起,与往日的慈爱判若两人。

我飞快躺回床上,假装睡着。布帘被掀开,一个黑影缓缓靠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就在我几乎要尖叫时,窗外突然传来野猫的惨叫。婆婆咒骂着离开,我透过窗缝看见她手里滴血的尖刀。

第二天清晨,婆婆依旧笑容满面地给我端来炖汤。“鸽子汤,最补身子了。”她说着,目光却死死盯着我的喉咙。

我在汤里捞出一片尖尖的指甲,冲进厕所吐得昏天黑地。婆婆在门外哈哈大笑:“吐得这么厉害,准是个大孙子!”

我给陈默打电话,他说还要两天才能回来。我想逃走,却发现大门被从外面锁住了。婆婆像幽灵一样时刻跟在我身后,嘴里念叨着“要好好保护大孙子”。

当晚陈默终于回来,我却找不到独处的机会。他手机落在床上,我颤抖着打开通话记录——10号凌晨三点,确实有通打给婆婆的四分钟电话。

“看够了吗?”陈默突然出现在身后。我急中生智:“谁让你天天不在家,我查岗不行吗?”他笑着揉揉我的头发,眼神却冷得吓人。

深夜,我终于找到机会逃出院子的机会。可刚跑出不远,一辆三轮车突然从暗处冲出。昏迷前,我看见婆婆和几个黑影站在一起。

醒来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西屋。陈默和婆婆守在床边,说我被下乡义诊的医生救了。我假装虚弱,暗中摸索手机——果然不见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笼中鸟。每天被迫喝下婆婆特制的“补汤”,听着她和邻居用方言密谋。每当深夜,总会有张脸贴在窗外窥探。

直到我开始反击。

我送给婆婆的安神香里加了特殊香料,每晚趁她熟睡时用假发制造动静。渐渐地,婆婆变得疑神疑鬼,总说看见长发女鬼。

时机成熟的那晚,我们三人围坐在烛光前。银手镯在桌上泛着冷光,我让他们滴血立誓。

“婆婆,为什么要杀我?”我压低声音,模仿着想象中的冤魂。

婆婆吓得浑身发抖:“小雅...是你发现了我们在卖孩子...”

就在这时,陈默突然暴起开灯:“装神弄鬼!”他揪住我的头发,却在看见我腕上手镯时愣住。

混乱中警笛大作,伪装成义诊医生的警察破门而入。陈默母子被带走时,婆婆还在嘶吼:“那个手镯...我明明把它和小雅一起埋了!”

警车上,我摩挲着两个一模一样的银手镯泪流满面。其中一个刻着“Y&X”,另一个刻着“Y&N”——我和小雅,我和小诺。

小雅是我最好的闺蜜,我们戴着同款手镯约定要做一辈子姐妹。她大四那年说遇见真爱,跟着摄影师男友回了老家,从此音讯全无。

直到我在陈默家发现那个沾满泥土的手镯。我辞掉工作,学会催眠,把自己变成猎物深入虎口。那些夜半哭声,有的是录音,有的...连我自己也分不清真假。

三个月后,我在福利院找到了小雅的女儿。抱着孩子的那一刻,窗外槐树沙沙作响,仿佛又听见少女时代的我们在笑:

“月月和小雅要做一辈子好朋友哦。”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怀中的婴儿突然咯咯笑起来,脸颊上有个浅浅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