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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国母相,我满心欢喜爱着太子,结果却嫁给了燕王,果然道士都是骗子,可废物王爷怎么上进了

6岁那年,一个游方道士说我贵气逼人,有国母之像。因着这个不着边的预言,我时常不由自主地望着东宫的方向发呆。后来,我被皇帝

6岁那年,一个游方道士说我贵气逼人,有国母之像。

因着这个不着边的预言,我时常不由自主地望着东宫的方向发呆。

后来,我被皇帝指婚给了最不受宠的四皇子燕王。

消息传来,我悲喜参半,喜的是道士说的不对,我不用当皇后了。

悲的是,我和太子哥哥,算是彻底无缘了。

1.

在我小小的世界里,太子哥哥周文清是这世间最好的男子。

温文尔雅,玉树临风,这些词似乎都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他只需要站在那里,轻柔一笑,世间万物都黯然失色。

但我并不想当他的太子妃,更不想当皇后。

我是将门之女,虽也从小熟读四书五经,但向往的却是旌旗猎猎,是铁骑银枪,是大漠孤烟长河落日,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曾经坐在空荡荡的大殿台阶上,问太子哥哥:“等我长大了,能不能只嫁给你,不当皇后啊?”

太子哥哥揉了揉我的头,笑我是傻丫头。

但这样的烦恼并没有持续太久。

因为还没等我及笄,他就娶了常将军的长女。

常将军和我父亲一样,是大楚的开国功臣,也是皇帝的左膀右臂。

只可惜常将军早逝,没来得及享受这戎马半生换来的富贵荣华。

皇帝感念其忠义,钦定了他的女儿为当朝太子妃,未来的皇后。

那天,我站热闹的人群中,看着身穿吉服的太子哥哥牵着太子妃的手缓缓走过。

他冲我微笑,如春风拂面,而我却被那笑容晃出了眼泪。

几个月后,皇帝将我指给了最不受宠的皇四子燕王周文晏。

得知消息,母亲坐在堂下长吁短叹。

我自顾着在院子里耍着红缨枪,把手持长剑的弟弟阿隼追得满院跑。

父亲的笑声显得格外响亮。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2.

这日,我奉召进宫给皇后娘娘请了安,又绕道去了一趟文华殿。

父亲是少傅,不打仗的日子时常要进宫,在文华殿给皇子们授课。

我便在殿外等着父亲下了课一起回家。

时值仲春,廊下凉风习习。散了学的众皇子们陆续离开,父亲却迟迟不见出来。

我大着胆子走到殿门口,只听到有两人正在和父亲说话。

“太傅,打仗真是有趣,我若能早生几年,定要跟你们一起打江山!”

“四弟,能征善战是好事,但须知止戈为武,天下百姓安居乐业方为君子之道啊!”

“大哥何须紧张,天下百姓的事自有父皇和大哥操心,我愿效仿许太傅和常将军,做你的大将军,帮你开疆土,守国门,保证不让外族扰我大楚分毫!”

“好,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有四弟在,我便可高枕无忧了!”

大殿上笑声绕梁,我却看到父亲的眼里分明闪过一丝怅惘。

他也许是看到当年的自己了吧。

当年他和皇帝也曾亲如兄弟,也曾同榻而眠,而今两人之间却似隔着天堑。

如果不是因为北方战事未稳,父亲又处处守拙藏锋,很难说现在的他会是什么境遇。

3.

“鸢儿,你怎么在这里?”我正出神间,太子一行三人也出来了。

“太子殿下,我在等我父亲。”我冲两位皇子福身礼毕,拉起父亲的衣袖就要走。

一个是曾经痴痴念着的人,一个是未来的夫君,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站在这里,实在尴尬得很。

太子张了张口欲言又止,身后的燕王叫住了我。

“许姑娘,我最近新得了三卷《唐李问对》,不知姑娘是否感兴趣?”

《唐李问对》是我找寻了许久的兵家奇书。我和燕王来往不多,他如何得知我在找它?

“若能一睹神作,自是荣幸之至。”

少年眉如墨,目似漆,眼神中满是雀跃,虽不似太子温柔和煦,却别有一番脱俗的少年气。

“好,那我过几日便派人送到府上!”

燕子的剪影在大殿上空飞掠而过,阳光明媚的恰到好处。

出了文华殿不远便是东华门,马车沿着东华门外的官道徐徐前行。

父亲在哒哒的马蹄声中跟我讲着四皇子的事。

燕王周文晏的生母身份低微,在他很小时就病逝了,皇帝对这个儿子十分冷淡。

所幸太子仁厚,对这个庶弟多有照拂,他的日子才过的不至于太难。

“这燕王读书不行,但却在兵法上却颇有天分,他日若得悉心培养,定能成国之栋梁。谁说不是吾儿的良配呢?”

父亲捻着胡须,眼睛微闭,似乎对这个未来的女婿甚是满意。

4.

几日后,周文晏果然送来了三卷《唐李问对》,是他亲手抄录的,上边还有他的批注。

奇书难得,原版早已不知所踪,想来他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得了这手录的机会。

我如获至宝,细细研读了好几遍,竟舍不得还了。

于是干脆也提笔手录了一份,写下自己的批注,着人给周文晏送了去。

窗外海棠花含苞待放,我拿着周文晏送来的书信,不觉笑染眉梢。

“收到赠书,小王喜不自胜。盼来日有幸与姑娘一起驰骋沙场,一瞥惊鸿之姿。”

这位四皇子,倒是有趣很呢。

我抽出一支羽箭搭在弓上。

正中靶心。

弟弟阿隼小跑着闯了进来,眼框乌青,嘴角也挂了彩。

“姐,宋家那个小子骂你是粗鄙婆娘。”

宋家就是铜锣巷的吏部尚书家了,宋家二郎和阿隼一般大,两个孩子本来就不睦,去年宋家长女被选入宫做了代王妃,那宋二就越发得意忘形了。

“然后呢?”我抱拳活动了下手腕。

“然后我就跟他打了起来。”

“吃亏了吗?”

“没有,我打掉了他一颗门牙,以后他就是豁牙子了哈哈哈哈。”阿隼捂着受伤的嘴角不敢笑得太嚣张。

“不错,今天晚上的功课就免了,一会儿姐带你去买好吃的!”

“太好了,姐我想吃苏记的冰糖葫芦,还有糖炒栗子……”

5.

四月初,宫里要举行百花宴,大臣亲眷都在邀请之列。

宴会上,有人提议吟诗填词助兴。

这本是给皇子们展示才学的机会,我无心参与,只看着眼前的一株雪莲花出神。

雪莲本是北疆高岭之花,此时正被养在雍容华贵的深宫里。

红釉的冰壶,衬得白色雪莲花冰肌玉骨,不似凡间之物。

这时,突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

“听闻许大小姐颇有才名,何不作诗一首让我等也欣赏一下呢?”

我抬头望向太子妃,她眉眼含笑,眼底却有一闪而过的揶揄嘲讽。

我父亲教导我为人需低调,所以极少有人知道我有过目不忘、一览成诵的天分,我偏爱武,并不代表我不善文。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的身上。

太子见我迟疑,马上开口帮我解围:“女子善读书已是难得,鸢儿不必紧张,晚点再做也无妨。”

一旁的代王妃突然开口笑道:“我听闻太子殿下与许妹妹青梅竹马,相交甚深,自是最了解不过。如今这般袒护,不知道的还以为许妹妹是徒有虚名呢。”

这话说得狠辣之极。

太子妃的脸色一滞,眉间浮现出恨意。

太子一时语塞,凝眉望着我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