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百科

我妈养我就是为了“赚钱”,花4876元养大了我,只为让我给她终身为奴......

我妈养我就是为了“赚钱”,她花4876元养大我,只为让我给她终身为奴......从小到大,我妈给我的花的每一笔钱,她都记

我妈养我就是为了“赚钱”,她花4876元养大我,只为让我给她终身为奴......

从小到大,我妈给我的花的每一笔钱,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连一分钱一毛钱都清清楚楚。

目的就是让我“感恩”,心甘情愿地做她的终身奴隶。

彻底看清她的真面目后,我走上了天台......

1

凌晨四点,案板上响起咣咣的剁鱼声。

刀背狠狠砸下去。鱼不动了,鳞片混着血水溅到我睫毛上。

我胡乱抹了一把,右手食指肿得发亮——昨天被鱼刺扎穿的地方,脓水正悄悄渗出来。

“磨蹭什么!”我妈一脚踹在我小腿肚上,”杀完这些,把肠子掏干净,你弟上学要带的饭盒还没洗!”

我没吭声,早已习惯了她这样对我。

手上加快了动作。

鱼腹被剖开,一股腥臭的内脏滑出来,沾满了我的手。

隔着薄薄的墙壁,隔壁传来弟弟林大勇打游戏的吼叫,枪炮声震得墙皮簌簌往下掉。

我摘下左耳那只有点发黄的旧耳罩,把揉得发皱的《物理错题集》碎片塞进右耳里,试图挡住那些噪音。

左耳是聋的,七岁那年的冬天,我无意中打翻了弟弟的牛奶,被我妈一巴掌扇的鼓膜穿孔,我捂着耳朵喊疼,家里却没一个人在乎我。

就因为我是个女孩,一个赔钱货的女孩。

我爸说我装的,我妈忙着哄弟弟,我奶坐在炕头听着戏匣子。

我疼了三天,终于不叫了,那时我已经被高烧烧晕了。

他们还算有点良心,把我送到了医院,医生说我的耳朵化脓,听不到声音了。

就这样我成了半个聋子。

天快亮时,我妈把一个硬邦邦的冷馒头扔在沾满鱼鳞和血污的案板角落。”吃了,赶紧滚去学校。”

她看也没看我一眼,忙着把最大的一块鱼腩肉放进一个干净的饭盒里,那是林大勇的午饭。

我抓起馒头,胡乱啃了一口,冰冷的碎屑刮着喉咙。

背起书包,摸了下那张填好的高考报名表还在。

放心了不少。

我冲进教室,早自习的铃声刚好响起。我几乎是扑到座位上,激动着手从书包最深处抽出那张报名表。

只要签上最后一个名字,交上去……

怎么是白纸?我的报名表呢?

2

“林招娣”

班主任的声音像炸雷在头顶响起,带着生气道:”你妈来了,在教务处,叫你立刻过去!”

教务处里,我妈叉着腰站着,脸上是我熟悉的、混合着不耐烦和怒火的表情。

那张我藏了又藏的报名表,此刻正被我妈粗糙的手指捏着,像捏着一片烂菜叶。

“翅膀硬了?敢背着我填这个?”我妈的声音又尖又利,刮得人耳膜生疼,”供你读到高中,仁至义尽了!还考大学?做梦!那得多少钱?女娃读那么多书有屁用?过两年嫁出去,都是别人家的人!趁早给我去打工,给你弟攒钱买房是正经!”

我的脸瞬间褪尽了血色,嘴唇哆嗦着:”妈,我……我能申请助学贷款,我能拿奖学金……”

“贷款?那不要还的?还不是拖累家里!奖学金?就凭你?”我妈嗤笑一声,眼神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在我脸上,”能不能考上都两说。”

话音未落,只听”嗤啦——嗤啦——”几声刺耳的脆响。我妈两只手抓住报名表,像撕一块破布,狠狠地将它撕成了碎片!有几片落在我冰冷的脚背上。

我妈带着得意瞥了我眼,把碎纸屑往旁边垃圾桶里一掸,拍了拍手,仿佛掸掉什么脏东西。

“我看哪个老师敢让你报名。”

我妈斜视着扫过办公室所有老师。没人原因和这样的泼妇争执,纷纷避开我妈的目光。

她就是来警告这些老师的。

“放学麻溜滚回来杀鱼!再想这些没用的,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我撂下狠话,转身就走,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咚咚作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上。

教务处里死一样的寂静。班主任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摇摇头也走了出去。

我像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慢慢瘫软下去,跪坐在冰冷的地砖上。我伸出手,指尖颤抖着,一点一点,把散落在地上的碎纸片拢到一起。

碎得太彻底了,上面的字迹支离破碎。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一股浓重的铁锈味,才没让喉咙里那声呜咽冲出来。

我脱下沾着鱼腥和血污的外套,小心翼翼地把那一小堆碎片包起来,紧紧攥在手里。

手指碰到口袋里一个冰冷的硬物——是陈老师偷偷塞给我的那部旧智能手机。

老人布满皱纹的手把手机递给我时,声音压得很低:”孩子,拿着,拍资料方便些……别让你妈看见。” 我当时只是低着头,鼻子酸得厉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陈老师是退休返聘教师,他家和我家只有一街之隔。

他了解我的情况,知道我学习努力,为了鼓励我不要放弃,他送给我了这部手机。

每次看到手机,我都会想到陈老师的鼓励,可惜有人说他得了肝癌。

3

几天后的课间,我正埋头在作业本背面演算一道复杂的物理题。

虽然报名表被我妈撕了,但我依然没有放弃。或许我想用这种方式麻痹自己吧,毕竟能在课堂里的日子越来越少了。

突然,一只布满老年斑的、枯瘦的手轻轻按在了我的本子上。

我惊得差点跳起来,抬头正对上陈老师温和却疲惫的眼睛。老人瘦得厉害,脸色是一种不健康的灰黄。

“解法很漂亮。”陈老师的声音有点哑,手指点了点我密密麻麻的演算过程,”思路清晰,跳过了常规的繁琐步骤,直击要害。这题,我们年级能做对的,不会超过三个。” 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有真切的赞许,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忧虑。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下意识地想用胳膊盖住那写满字迹的、早已看不出原色的作业本背面。”我……我瞎写的……”

陈老师没再追问学习的事。他剧烈地咳嗽了一阵,苍白的脸泛起病态的红晕。

他缓了口气,从洗得发白的旧外套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塑料药瓶,倒出两颗药片,干咽了下去。

动作熟练得让人心头发涩。

他沉默地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空,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我年轻的时候,也以为读书能改变一切……现在才知道,有些东西,比读书难多了。” 他转过头,看着我,那目光仿佛能穿透我单薄的身体,看到我心底那片冰封的荒原,”但孩子,再难,路也得自己走。别停下。”

我用力地点着头,喉咙堵得难受,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内侧的软肉。

4

这天是学校财务处门口贴出的贫困生补助公示名单上,我的名字赫然在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