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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儿子被妻子送到残酷的笑面酒馆,被百般虐待,儿子身死,妻子却拿着儿子的死亡赔偿金,得意自己事业有成

导“叔叔身上怎么有股怪味。” 稚嫩的童音,不带任何恶意。妻子林清的义弟魏亭,身上确实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怪味。可林清的脸色

“叔叔身上怎么有股怪味。” 稚嫩的童音,不带任何恶意。

妻子林清的义弟魏亭,身上确实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怪味。

可林清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她认为我把儿子惯坏了,惯得不知天高地厚,口无遮拦。

我试图解释,孩子只是无心之言,我可以好好教他。

“教?你只会娇惯他,让他跟你一样没用。”

林清冷笑一声,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失望,“你跟他一起去笑面酒馆好好学学,怎么跟人礼貌对话。”

我苦苦哀求,换来的却是她更加坚定的眼神。

一周后,儿子死去那天,魏亭告诉她,他为她的公司拉来了一笔新的投资。

林清的脸上有了笑意,她不知道,那笔资金,是用我们儿子的性命换来的。

1

笑面酒馆。

光是听名字,就让人倍感诡异。

我儿子陈尘,在里面仅仅两天,就被他们变成了所谓的“门童”。

他小小的脸上,被涂上了厚重的油彩,嘴角用颜料画出一个夸张的微笑弧度。

他就站在那里,对着每一个进出的人弯腰,嘴角的微笑固定不变。

我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委屈地看着我,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眶里滚落,冲刷着脸上的油彩,划出两道狼狈的痕迹。

可他嘴边的微笑,竟然没有消退半分。

怒火在我胸中炸开。

我冲上去,抓住一个保安的衣领,嘶吼着索要说法。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回应我的是一记结结实实的拳头,我被打倒在地,紧接着几双皮鞋狠狠地踹在我的身上。

一个穿着酒保服的男人走过来,蹲下身,一脚重重地踩在我的腹部,剧痛让我整个人蜷缩起来。

“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林家女婿?”酒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告诉你,进了我笑面酒馆,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

“在这里,我们说了算。”

我和陈尘被关进了一个阴暗潮湿的牢房,作为顶撞他们的惩戒。

空气里弥漫着霉味和绝望的气息。

牢房里还有一个面容凶悍的男人,他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们。

我顾不上害怕,我只想出去。

“大哥,帮帮忙。” 我爬到他面前,放低姿态。

“我是林清的丈夫,只要你帮我们出去,她一定会重重报答你。”

那个狱友嗤笑一声,吐了口唾沫:“林清的丈夫?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谁不知道林总身边只有魏先生。”

我不停地哀求,许诺着他无法拒绝的报酬。

金钱的诱惑最终还是让他动了心。

他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走到牢门前,尝试着跟看守说情。

下一秒,牢门被打开,他被两个看守直接拖了出去。

外面传来他凄厉的惨叫和拳打脚踢的声音。

看守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

我趁着这片刻的混乱,猛地从口袋里摸出了我的手机。

是他们搜身时漏掉的,我颤抖着手指,拨出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接通的瞬间,看守也发现了我这边的动静。

他们怒吼着冲了过来。

“林清!救我!笑面酒馆是个黑窝!”

2

我用尽全身力气,对着手机那头大声呼救。

看守们听到林清的名字,动作果然停顿了一下。

他们脸上闪过一丝忌惮。

可林清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

“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

“笑面酒馆是魏亭待过多年的地方,是顶级的酒馆,怎么可能会是什么窝点。”

电话那头,传来魏亭虚弱却清晰的声音。

“是啊,姐夫,你别多想了,那里很安全的。”

“让他和孩子在里面好好学点礼貌。”

林清扔下这句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嘟嘟的忙音,像死神的丧钟。

看守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狂笑。

那笑声里充满了鄙夷和残忍,新一轮的毒打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猛烈。

遍体鳞伤的我最后被他们扔回了牢房。

还没等我喘口气,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狱友就扑了上来。

“你他妈害死我了!” 他一拳拳地砸在我的脸上,身上。

“老子的报酬一根毛都没看到,还挨了一顿打!”

发泄完怒火,他的目光转向了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陈尘。

“小杂种,都怪你!” 他伸出手,想要去抓我的儿子。

“滚开!”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嘶吼着扑了上去,将他狠狠撞开。

我红着眼睛,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死死地盯着他。

狱友被我狰狞的表情吓到了,吞了吞口水,骂骂咧咧地缩回了自己的角落。

这时,牢门再次被打开。

几个看守拖进来一台造型可怖的机器。

那台机器上,装置着无数条细长的皮鞭。

“你,胆敢趁乱尝试逃跑。”

为首的看守指着我,冷笑着说:“今天,就从你儿子身上罚起。”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两个看守死死按在地上。

他们让我眼睁睁地看着,陈尘被他们粗暴地绑上那架机器。

“记住,不准哭。” 看守的声音像来自地狱。

“敢流一滴眼泪,鞭子的速度就加快一倍。” 随着开关按下,无数的鞭子如同毒蛇,疯狂地抽打在陈尘幼小的身体上。

他紧紧咬着嘴唇,小小的身体因为剧痛而不停地颤抖。

可他真的没有哭。

鞭子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很快,他身上的衣服就被染红了。

“住手!求求你们住手!”

我声嘶力竭地大喊。

我彻底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开始痛骂自己的愚蠢,奉承着眼前的每一个看守。

我说我是个废物,是个蠢货,不该顶撞他们。

我说他们是天底下最大度的人,求他们放过我的孩子。

或许是我的卑微取悦了他们,或许是他们打累了。

机器终于停了下来。

我连滚带爬地扑过去,解开绳子,将已经昏迷过去的陈尘抱在怀里。

我不敢再向他们求情。

这些无情的刽子手,我怕任何一句话都会再次激怒他们,让他们真的杀了陈尘。

我只能等。

只要过去三天,林清的父母,陈尘的外公外婆发现我们不见了,一定会来找我们。

他们不会像林清一样绝情。

第四天,我刚刚哄好因为伤口疼痛而哭闹的陈尘,让他沉沉睡去。

牢房的门开了。

我下意识地扭头看去,一只锃亮的皮鞋迎面而来,直直踹在我的胸膛。

我被踹得倒飞出去,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来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老婆已经把你父子俩押在这里了。”

“从今天起,你,出去学做酒保。”

3

那个男人给我播放了一段录音。

是林清的声音,清晰而冷漠。

“让他们在笑面酒馆好好学习,什么时候学会了规矩,什么时候再出来。”

录音的最后,似乎有一句话被人为地掐掉了。

“如果他们有了什么意外,马上通知我。”

林清这句话,我没有听见。

但去做酒保,却让我眼前顿时一亮。

这意味着我能接触到外界的人,有机会求救。

更重要的是,我能保护陈尘,让他不用再被虐待。

我答应了。我开始学习那些所谓的“业务”。

学习如何调制五颜六色的酒,学习如何说些言不由衷的奉承话,甚至学习如何去迎合那些浓妆艳抹、眼神贪婪的年老女人。

出任酒保的第一个晚上,我就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她是林清的闺蜜,赵佳。

她在看到我的一瞬间,脸上写满了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压低声音飞快地向她求救。

她听完我的话,脸色煞白,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手机塞给了我。

我躲进昏暗的角落,再次拨通了林清的电话。

“是我。” 我只说了两个字。

“陈锋!你还想干什么?用佳佳来威胁我吗?” 电话那头的林清,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不耐烦。

“我告诉你,你别不知悔改!” 她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

我的心,又一次沉入谷底。

我将手机还给赵佳,她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同情和无奈。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抓住她的手。

“你一定要告诉林清,明天,笑面酒馆经营的展览大会,让她一定要来!”

“一定要去酒保区!我只有在那里,才有机会见到她!”

“错过了这次机会,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酒馆,不知道会对我跟陈尘怎么样!”

下班后,我被押送回牢房。

陈尘躺在冰冷的地上,身上的伤势依旧严重,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发炎流脓。

他小小的眉头紧紧皱着,睡梦中都在忍受着痛苦。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苦和愧疚几乎要将我淹没。

我开始憎恨林清,这明明是从她腹中生出来的孩子,她为什么可以如此狠心?

如果陈尘是魏亭的孩子,她是不是就会对他宠爱有加?

“爸爸……” 陈尘虚弱地睁开眼睛,挣扎着向我伸出手。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妈妈?” 他都这样了,心里惦记的,竟然还是那个亲手将他卖到这里的女人。

我咬紧牙关,强行将涌到眼眶的悲伤压下去,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明天,明天妈妈一定会来接我们回家。”

我的保证刚刚说完,后脑就传来一阵剧痛。

眼前一黑,我失去了意识。

4

昏倒前,我最后看到的画面,是陈尘被两个看守粗暴地拖走。

我无力阻止。

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展览会的前夕。

头痛欲裂,但我顾不上这些。

我环顾四周,牢房里只有我一个人。

陈尘不见了。

“我儿子呢!” 我对着送饭来的看守嘶吼。

看守将饭盒扔在地上,冷冷地看着我:“小子,你今天的表现,决定了你儿子的死活。”

“要是让我们不满意,你那个小杂种,就会被直接处理掉。”

愤怒和悲痛撕扯着我的心脏,但我只能照办,这关乎到我儿子的性命。

我穿上那身滑稽的酒保服,被带到了展览会现场。

我被安排在一个可以三百六十度旋转的酒保席上,这里是全场最显眼的位置。

我不断地转动着,像一个被上了发条的玩偶。

我的眼睛在人群中疯狂地搜索着,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我先看到了魏亭,他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脸色依旧苍白。

他最先看到了我,却掩不住眼中的得意。

林清就跟在魏亭身边,被他领着,居然不断地错过我所在的这一侧酒保席。

魏亭不知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什么,她笑得花枝乱颤,言听计从。

她完全忘记了赵佳的嘱咐。周围的人纷纷向他们举杯,恭喜魏先生和林总。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我在她的圈子里,始终像个外人,被大多数人鄙视。

原来,在他们眼中,我从来就不是林清的正统丈夫。

魏亭才是。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响。

我的手一抖,调好的酒洒了出去。

“废物!” 监视我的看守一声怒喝,我被两个壮汉直接从酒保席上拖走。

我被扔在一个肮脏的杂物间里。

奄奄一息的陈尘,就躺在我身边。

“你表现极差,酒馆很不满意。”

看守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

他们毫不犹豫地对我的儿子,进行了最后一轮的痛打。

他像一个血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他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看向我,声音气若游丝。

“爸爸……我忍住了……没有哭……”

“是不是……这样……妈妈就会来接我们了……”

“我们……就能再开开心心地……”

“陈尘!别睡!看着爸爸!别睡过去!”

我还没来得及提醒他,他的眼睛,就永远地闭上了。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崩塌了,我抱着他渐渐冰冷的身体,痛苦地哭嚎起来。

几个看守对视一眼,正要上前来将我一同解决掉。

他们的动作却突然僵住了,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人。

同时,一双柔软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一个轻柔温和的声音,将我从绝望的深渊中包裹。

“别怕,结束了。” 几双温暖的大手将我扶了起来,带着我离开这个地狱。

在离开酒馆之前,我最后一眼,看到了被魏亭逗得咯咯直笑的林清。

一股近乎杀意的仇恨,从我心底最深处涌了上来,拳头被我攥的极紧。

但我忍了下来,我一定要复仇。

.......

就在陈锋被带走后,林清的视线曾短暂地扫了过去。

她看着一团模糊的身影被带走,脸上闪过一丝极淡的疑惑。

那丝疑惑甚至没有持续一秒钟,因为她的手机响了。

她脸上的疑惑瞬间被狂喜冲刷干净,这笔巨款能给她的事业带来的巨大的帮助。

直到酒会结束,她才终于想起了陈锋和陈尘。

或许是想完成最后一道手续,她踩着高跟鞋走向了酒馆的后台。

她要去接回她的丈夫和儿子,可她得到的回应,是酒馆经理公式化的微笑。

“林总,您在说什么?”

“您的先生和儿子,从来没有在我们这里待过。”

经理的语气彬彬有礼,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疏离。

林清的脸色变了,她以为对方要抵赖。

经理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您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按照约定,把您儿子的死亡赔偿金全额打给您了。”

“您已经领了钱。”

“又怎么可能再从我们这里,领走什么人呢?”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