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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故事:我和女医生难以启齿的事,后来她消失,多年后爱情来了

我叫周秉昆,今年四十二,十五年前和卫生所女医生林晚秋那件难以启齿的事——那事像根刺,扎了我十五年,直到她去年回来,我才终

我叫周秉昆,今年四十二,十五年前和卫生所女医生林晚秋那件难以启齿的事——那事像根刺,扎了我十五年,直到她去年回来,我才终于把那根刺拔了出来。

十五年前我二十七,还是个愣头青,在镇东头的砖窑厂搬砖。那时候砖窑厂的活儿累得要命,每天天不亮就上工,天黑透了才下工,一身汗一身灰,唯一的盼头就是每月发了工资,去卫生所旁边的小卖部买两包烟。

卫生所就一间砖瓦房,里头就两个大夫,一个是退休返聘的老中医张大夫,另一个就是林晚秋。林晚秋比我小一岁,长得白净,扎着低马尾,穿一身洗得发白的白大褂,说话轻声细语的。镇上的人都喜欢找她看病,一是她态度好,二是她医术也不差,头疼脑热、跌打损伤,经她一治准好。我之前跟她没什么交集,顶多是感冒了去拿药,她问我两句症状,我红着脸答两句,拿了药就走。

那年夏天特别热,砖窑厂的温度更是高得能把人烤化。有天下午,我搬砖的时候没留神,脚下一滑,整个人摔在砖堆上,右胳膊被砖角划了个大口子,鲜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旁边的工友赶紧扶着我,往卫生所跑。

到卫生所的时候,张大夫正好去邻村出诊了,只有林晚秋在。她看见我胳膊上的伤口,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赶紧让我坐在椅子上:“怎么弄的?伤口这么深,得赶紧缝针。”我疼得龇牙咧嘴,说:“搬砖摔了,林大夫,你轻点。”她“嗯”了一声,转身去拿消毒水和针线。

消毒的时候,酒精碰到伤口,疼得我直抽气。林晚秋看我这样,放慢了手上的动作,轻声说:“忍忍,消毒不彻底容易感染。”她的手指很细,按住我胳膊的时候很轻,我却觉得胳膊上那片皮肤都烧了起来,不敢看她,只好盯着屋顶的蜘蛛网发呆。

缝针的时候,我实在疼得受不了,身子一个劲地晃。林晚秋没办法,只好让我抓住她的胳膊:“你抓着我,别乱动,不然缝歪了更麻烦。”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她的胳膊很细,隔着白大褂,我能感觉到她皮肤的温度,还有她因为用力而微微绷紧的肌肉。那几分钟,我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耳边只有她的呼吸声和针线穿过皮肤的轻微声响。

缝完针,她给我包扎好,又开了点消炎药,说:“每天来换药,别沾水,别干重活。”我点点头,掏出钱包想付钱,她却摆了摆手:“先记账吧,等发了工资再给。”我愣了一下,说:“那多不好意思。”她笑了笑:“没事,都是镇上的人。”

从那天起,我每天都去卫生所换药。一开始是她给我换,后来熟了,她就教我怎么换,让我自己换。有时候我去的时候,她正好不忙,我们就会聊两句。她问我砖窑厂的活儿累不累,我说还行;我问她怎么不去城里的大医院,她说家里有老人要照顾,离不开。

有天晚上,砖窑厂突然停电,提前下了工。我想起林晚秋说她最近有点咳嗽,就去小卖部买了两斤梨,想给她送去。到卫生所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门还开着,里头只有她一个人,正坐在桌子前写东西。

我推开门进去,她吓了一跳,抬头看见是我,笑着说:“今天怎么这么早?换药吗?”我把梨放在桌子上,挠着头说:“不是,听说你咳嗽,买了点梨给你。砖窑厂停电,提前下工了。”她愣了一下,拿起一个梨,说:“谢谢你,还想着我。”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久。她跟我说,她爸妈在她小时候就没了,是奶奶把她养大的,奶奶现在身体不好,她得留在镇上照顾奶奶。我跟她说,我爸妈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去外地打工了,很少回来,我一个人在镇上过了这么多年。聊着聊着,她突然说:“周秉昆,我发现你这人挺好的,就是太老实了。”我脸一下子红了,说:“我就是个搬砖的,没什么好的。”她笑了笑,没说话。

大概过了半个月,我的胳膊差不多好了,不用再去换药了。那天我去卫生所跟她说一声,正好碰到她在收拾东西。我问她:“你收拾东西干嘛?”她眼神有点躲闪,说:“没什么,就是整理一下。”我也没多想,跟她说了声谢谢,就走了。

没想到,第二天我再去卫生所的时候,却发现她不在了。张大夫告诉我,林晚秋昨天晚上就走了,说是家里有急事,还留了张纸条给我。我赶紧接过纸条,上面就写了一句话:“周秉昆,对不起,我走了,别找我。”

我拿着纸条,站在卫生所门口,脑子一片空白。她为什么突然走了?为什么说对不起?我想不通,就去问张大夫,张大夫说他也不知道,只知道她走得很匆忙,连行李都是连夜收拾的。

从那天起,我就像丢了魂一样,每天都去卫生所门口等她,可她再也没回来。砖窑厂的活儿也没心思干了,没过多久就辞了职。镇上的人见我这样,都议论纷纷,有人说林晚秋是跟城里的男人跑了,有人说她是犯了什么事躲起来了。我听着这些话,心里特别难受,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后来,我用攒下的钱,在镇上开了家修车铺。每天守着修车铺,心里却总想着林晚秋。有时候看到穿白大褂的女人,都会下意识地多看两眼,希望那是她,可每次都失望。我也相过几次亲,可每次一想到林晚秋,就没了心思,到最后还是一个人过。

就这么过了十五年。去年春天,镇上突然来了个医疗队,说是来给老人免费体检的。我那天正好在修车铺门口修车,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抬头一看,愣住了——那人穿着白大褂,头发剪短了,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是林晚秋。

她也看着我,眼里满是惊讶。等医疗队的人都进了村委会,她才走过来,轻声说:“周秉昆,好久不见。”我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眼泪却先掉了下来。

那天下午,她忙完工作,来到我的修车铺。我给她搬了把椅子,倒了杯水,她坐在椅子上,看着我,说:“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我擦了擦眼泪,说:“还行,开了家修车铺。你呢?当年为什么突然走了?”

她叹了口气,慢慢跟我说了当年的事。原来,她奶奶那时候得了重病,需要去城里的大医院做手术,可手术费要好几万。她当时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正好有个在城里开公司的男人,是她以前的同学,愿意帮她出手术费,但条件是让她嫁给她。她一开始不愿意,可看着奶奶越来越严重的病情,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我走的前一天晚上,本来想跟你说清楚的,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我怕你难过,也怕自己舍不得走。”她红着眼圈说,“我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可我实在没办法。这些年,我一直想着你,想着回来看看你,可我没脸见你。”

我听着她的话,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就涌了上来,说:“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就算我没钱,我也可以帮你想办法啊,你没必要这样委屈自己。”她摇了摇头,说:“那时候我太急了,只想赶紧救奶奶。后来我嫁给了那个男人,可我们过得并不好,他总是对我冷冰冰的,还经常不回家。三年前,他因为公司破产,跟我离婚了。我奶奶去年也走了,我就想着回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你。”

我看着她,心里又疼又气,可更多的是心疼。我说:“都过去了,你回来就好。”她看着我,眼泪掉了下来:“周秉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我还是想问问你,你……你还愿意接受我吗?”

我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愿意,我等了你十五年,怎么会不愿意。”她一下子哭了出来,趴在桌子上,像个孩子一样。我拍着她的背,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后来,我们俩一起装修了我的修车铺,把旁边的小房间收拾出来,作为我们的卧室。今年春天,我们领了结婚证,没办酒席,就请了张大夫和几个要好的朋友,在家吃了顿饭。

有天晚上,我们坐在院子里乘凉,她靠在我肩膀上,说:“周秉昆,当年我走的时候,其实特别后悔,后悔没跟你说清楚,后悔就那么丢下你。”我握着她的手,说:“都过去了,现在我们在一起了,以后再也不分开了。”她点了点头,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当年林晚秋没走,我们会不会早就在一起了?可转念一想,不管过程多曲折,我们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这就够了。那件难以启齿的事,曾经是我心里的刺,现在却成了我们感情里的一段插曲,让我们更加珍惜现在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