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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小吃Top10,少吃一样都算亏!

讲长沙,得先提马王堆!1972年挖开的西汉墓,辛追夫人的尸身连皮肤纹路都清,墓里那碗藕片汤,刚出土时还能看见藕丝,一遇空

讲长沙,得先提马王堆!

1972年挖开的西汉墓,辛追夫人的尸身连皮肤纹路都清,墓里那碗藕片汤,

刚出土时还能看见藕丝,一遇空气就化了,比任何史书都实在。

旁边岳麓书院更不是摆样子,北宋建的,朱熹和张栻当年在院里辩学,

声音能飘到湘江边,后来曾国藩、左宗棠都在这儿读过书,

门匾上“惟楚有材”四个字,没一个虚的。

长沙人过日子,跟吃粉一样实在。

早上巷子里的粉馆,老板问“加不加码”,比问“吃了没”还亲。

辣椒要放得比青菜多,汗流浃背嗦完一碗,抹嘴说“不辣没味”,

这股冲劲藏在骨子里。

当年文夕大火烧了城,老百姓还是守着湘江,把铺子一间间重开起来。

橘子洲头的樟树粗得要两人抱,见过1925年伟人站在洲上看江,也见过现在游人拍打卡照。

江风里混着糖油粑粑的香,老人们在江边下棋,骂对手“臭棋篓子”,转头又递根烟。

长沙不装,它的典故不在书里,在粉馆的热气里,

在岳麓山的树影里,在长沙人一句句“嬲噻”的赞叹里。

今天,小汐跟诸位聊聊长沙的小吃……

老长沙大香肠

诞生于2014年,文宾将传统腊肠改良成街头小吃,

每根18公分长、3公分粗,远超市面普通香肠。

其原型可追溯至湘西腊肠,但摒弃季节限制,全年可产。

油炸时肠衣“开花”,裹上洞庭湖辣椒粉,香辣中带微甜,咬开脆皮,

肉汁混着五香粉在舌尖炸开,像极了老长沙人“吃得苦、霸得蛮”的性子。

它不仅是“芙蓉炸肠”的民俗符号(因油炸后形似芙蓉花得名),

更成了外地游客打卡的“长沙地标”。

如今,从太平街到北京西单,排长队的盛况比臭豆腐还热闹。要说秘诀?

全用猪后腿肉,肥瘦比3:7,不掺淀粉,炸至金黄酥脆,

一口下去,满嘴肉香,比那些“网红肠”实在得多,

毕竟,老长沙人讲究“实在”,这肠子,够味!

姊妹团子

20世纪20年代,铜匠姜立仁的两个女儿在圩场支起团子摊,

甜咸双味一蒸便香透半条街,

尖顶石榴形的是“姐姐”,北流糖、桂花糖拌红枣肉馅,咬开甜香如蜜;

蟠桃状的是“妹妹”,五花肉配香菇丁,用泡香菇的水调馅,鲜得能咬到汤汁。

田汉当年在湘,总爱蹲在摊前啃团子,说“这口糯,比戏文还缠人”。

如今火宫殿的团子蒸笼一掀,白雾里浮着玉雕似的宝塔,

糖馅团子顶着红丝,像落了梅花的雪。

它糍糯柔软,甜咸双味在舌尖打转,像极了长沙人的性子——直爽中带点巧思。

2008年它入了长沙非遗,如今不仅本地人爱,游客也必点,

这口糯,嚼的是历史,咽的是乡情。

德园包子

诞生于清光绪年间,谭盛德夫妇在长沙八角亭开夫妻店,

取《左传》“有德则乐,乐则能久”之意得名。

民国初年,失业官厨接手迁至黄兴路,用官府菜余料拌馅,

创出“四眼大包”独特造型,

民谣赞其“出笼热喷喷,白色皮喧松,玫瑰甜香美,香菇爽鲜嫩”。

老面发酵工艺坚持不用泡打粉,皮薄馅大、松软回弹,

肉馅配猪前夹缝肉加香菇笋干,糖馅用玫瑰桂花糖,油而不腻,香甜爽口。

如今德园包子成长沙街头“标配”,

民谣“杨裕兴的面,徐长兴的鸭,德园的包子真好呷”道尽其地位。

2018年其技艺入选非遗。

老长沙人仍念着那口“四眼大包”,

咬开松软面皮,鲜汁裹着肉香迸出,配碗豆浆,便是最熨帖的晨间烟火气。

湘宾春卷

最早可追溯到唐宋立春“食春饼”的古俗。

它用高筋面粉加盐水揉出“三饧三摔”的韧性面皮,

直径12厘米、厚0.3毫米的圆薄皮子在180℃鏊子上烙得微黄,

裹入宁乡花猪肉丝、大白菜、韭黄等时鲜馅料,经150℃油温三次翻炸,

外皮酥脆如蝉翼,内馅爆浆般鲜嫩多汁。

老长沙人呷春卷要配“解腻米醋”,一口咬下,

咸鲜微辣里裹着腊肉的烟熏香,像把春天“炸”进了嘴。

这口“春滋味”在坡子街火足百年,2018年成了湖南省非遗。

面皮要手工摔打成“中间厚周边薄”的“荷叶边”,

馅料必用肥瘦3:7的宁乡花猪肉,连炸油都是菜籽油混茶油7:3的“黄金比例”。

如今虽有了速冻版,但老口子仍爱守着油锅等现炸,说“软皮塌骨”的春卷没灵魂。

葱油粑粑

这口酥脆香软的“老长沙味道”,得从靖港镇说起。

清末民初,靖港商旅云集,摊贩们支起油锅炸粑粑,

粳米粉掺隔夜饭磨浆,加葱花、盐发酵,入特制铁模炸至金黄。

南门口一飘香,立刻“一传十十传百”,连火宫殿都重金请来靖港师傅传艺,

从此成了“臭豆腐+葱油粑粑”的经典搭子。

老口子们说,冬天守着油锅等新炸的粑粑,外皮“咔嚓”脆响,

内里绵软带葱香,烫得左手换右手,却舍不得松口,这才是“呷得油滴”的市井烟火气。

如今长沙街头,葱油粑粑仍讲究“酥、脆、绵、软”四字诀。

咬开时葱花还是翠绿的,内里软乎得像“抱紧了春天”。

龙脂猪血

俗呼“麻油猪血”,清末胡家摊子首创,

民国文人叶德辉见其嫩滑若龙肝凤脂,遂定此名,后成火宫殿“八大小吃”之魁。

选鲜猪血手工宰杀,温盐水凝成豆腐状,

切薄片入肉骨汤滚煮,红亮似玛瑙。

汤头暗藏玄机:

干椒末爆香,冬排菜提鲜,撒葱花、滴麻油、点胡椒,辣得直冲天灵盖,香得勾魂摄魄。

老长沙人讲“冬天呷一碗,周身暖烘烘”,

夏天晨起嗦一碗,开胃又醒神,连舌头都跟着打颤。

这碗猪血,藏着长沙的烟火脾气。

火宫殿夜市里,竹椅一摆,瓷碗一端,辣得吸溜吸溜,香得眯眼砸嘴,市井里的热乎劲儿全在这碗红汤里滚着。

莫嫌它“土”,这口鲜嫩滑辣,才是长沙人刻进骨子里的味觉密码!

脑髓卷

湘潭起,长沙火。

光绪年间祥华斋首创,半酵面裹猪肥膘与白糖,

经木锤捶打、密封冬腌,形似脑髓,银白晶莹,入口即化,甜而不腻。

抗战时湘潭人吃它喊“这是鬼子脑髓”,恨意入香,嚼得出痛快。

如今火宫殿里,老师傅仍守着老法子,

面皮薄如蝉翼,卷得匀实,蒸得透亮,

咬一口糖油渗出,甜香裹着猪油醇,落口消融,配碗胡椒汤,解腻又落胃。

这味,老长沙人念着“甜过初恋”,外地客寻着“必吃榜”,藏着百年烟火,嚼得出岁月甘甜。

它不是真脑髓,是湘人用智慧把普通食材点化成“暗黑系”美味,

甜得扎实,香得扎实,嚼一口,连历史都化了。

长沙糖饺子

它诞生于长沙街巷,糯米粉掺粘米粉揉成团,搓成小长条扭个花,

丢进六成热的菜籽油里慢炸,金黄时捞起裹层白砂糖,

外皮脆得“咔嚓”响,里头软。

老长沙人讲,冬至吃它“岁岁甜到老”,火宫殿的老手艺至今坚持手工扭花,

比机器多花三十秒,糖粉裹得更匀,

咬开时糖霜混着黄豆粉香,甜得直钻喉咙眼,却不齁人。

这口甜不是虚的。

湖南省地方标准里写着,它得用湖南产糯米磨粉,油温不能高过七成,炸到鼓起空心才算到位。

本地人最认坡子街那口老炸锅,

现搓现炸,糖霜现裹,热乎时呷一口,糯得粘牙,脆得掉渣,连糖粉都沾在嘴角舍不得擦。

”这甜,是长沙人骨子里的温柔,也是外地人寻来的烟火气。

糖油粑粑

清末民初起,它从码头劳工的充饥食,

蜕变成市井街巷的“全民小吃”,

糯米粉团压扁,菜籽油慢煎至金黄酥脆,再裹上红糖水熬的糖衣,外焦里糯、甜而不腻,

咬开时热乎的糖汁裹着米香在舌尖化开,像极了长沙人“霸得蛮又耐得烦”的性格。

2011年,其制作技艺入选长沙非遗,成为连接古今的味觉纽带。

外地人来长沙必吃它,不单为尝鲜,更图个“地道”。

5元4个,糯米香浓、糖壳脆而不硬;

本地人更爱那口“糯唧唧不粘牙”的原始味。

吃时莫急,得“吹一吹、抿一抿、撕小块慢嚼”,

这股子“呷”的耐心,正是长沙人骨子里的热乎气儿。

如今,它不仅是小吃,更是长沙的“城市味觉地标”,一口下去,乡愁与烟火都化了。

长沙臭豆腐

是块“有故事”的豆腐。

清光绪年间,湘阴人姜永贵在长沙落棚桥挑担卖油炸豆腐,

地痞嫌“臭”讹钱,逼得他换地儿做买卖。

后来在柑子园用卤水泡豆腐,炸得外焦里嫩,被食客戏称“油炸臭豆腐”,这名字竟火到如今。

火宫殿的老师傅守着非遗技艺,

卤水要泡足半个月,豆豉、香菇、冬笋在老坛里“吵架”,

吵出那股子“闻着臭、吃着香”的狠劲。

咬开墨黑酥皮,里头白嫩得像刚出锅的豆腐脑,

蘸点辣酱,麻、辣、鲜、香在嘴里“打转”。

长沙人吃它不讲究排场,蹲在巷口端碗,吸溜一口,汗珠子顺着脖子淌,爽快!

现在外地人来长沙,先不逛景点,先钻进巷子找臭豆腐摊,

那股子“臭”是地道的“长沙味”,是烟火气里泡出来的魂。

食客捏着糖油粑粑笑问老板:“这甜味咋这么缠人?”

老板舀着锅里沉浮的团子:“哪里是糖缠人,是长沙人自己放不下。”

灯火通明的摊子后头,

千百年的故事都熬在这半锅糖油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