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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逐渊沉默了片刻，目光在沈清鸢和苏挽柔之间扫过。

最终，他垂下眼眸，声音低沉却清晰：“回禀娘娘，是……臣妇沈氏不慎，冲撞了凤驾，请娘娘责罚。”

轰——！

沈清鸢只觉得耳边嗡鸣一声，整个世界都失去了颜色。

她抬起头，看着那个她爱了五年、也骗了她五年的男人，忽然笑了，笑得凄凉而绝望。

皇后闻言，怒道：“既是永宁侯夫人，更该谨言慎行！冲撞凤驾，按宫规，杖责九十！来人！”

侍卫上前便要拖走沈清鸢。

萧逐渊脸色微变，上前一步似乎想要求情。

皇后身边的太监却悄悄拉了他一下，低声道：“侯爷放心，奴才们有分寸，知道您爱重夫人，只是做做表面功夫，不会真打重的，走个过场便让您接回去。”

萧逐渊闻言，紧绷的神色这才稍稍缓和，点了点头，看着沈清鸢被拖走，低声道：“阿鸢，忍一忍，很快我便接你回去。”

沈清鸢听着这话，脸上的笑容越发惨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