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种人，打死了埋掉，也没人会在乎的~”
结婚十一年，我被家暴数百次，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常年挂满淤青。
手机被监控，出门被跟踪，想离婚，却被他威胁“要杀全家”。
我原以为，自己注定得死在他手里。
直到那天，我试着拨通了一个叫“雷霆保镖”的电话，才发现——
那个所谓暴戾的丈夫，不过是只纸老虎...
01
王秀梅生完孩子后，就在家带孩子没有固定的工作，只能大点零工，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围着锅台转。
她这人平时软弱，挨打了不敢声张，回娘家怕人笑话。
那天她出门买菜的时候，姐妹小芳神秘地把她拉到一边：
“秀梅，告诉你个事，我有个表姐被家暴，在外面找了两个保镖帮忙，现在已经成功离婚了！”
她心里一动：“找的什么保镖？”
“就是那种专门保护弱势群体的，听说都是退伍军人，人高马大。那些动手的人看到他们就怂了。”小芳认真分析，“你想，就你老公那体格，要是看到哪些大哥还敢动手吗？”
王秀梅听得心跳加速。
“小芳，你说这保镖，真能帮我？”她小心翼翼地问。
“哎呀，我表姐不是已经成功了吗？”小芳肯定地说，“你想，你都被打这么多年了，什么方法没试过，你就死马当活马医。”
王秀梅偷偷记下了小芳给她的那个电话号码，将皱巴巴的纸条紧紧攥在手心，仿佛握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傍晚回家时，她小心翼翼地将纸条塞进外套内衬的缝隙里，却不知丈夫李明正透过窗户，冷眼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刚进门，一只大手就狠狠揪住了她的头发，粗鲁地将她拽倒在地。
“藏什么呢？真当我瞎？”
李明带着十足的讥诮，抢过那张纸条。
“保镖？王秀梅，你长胆子了啊？就你这怂包样，还敢找外人？你以为你是什么金贵人物，值得人家专门来保护？”
他猛地拽起她的头发，迫使她看着自己：“你就是蠢！电视上曝光多少次了？啊？先骗你一笔钱，然后人影都找不着！你还真信？”
王秀梅疼得眼泪直流。
李明见她这副模样，嘲讽得更起劲了：“就算真来了又怎么样？来了几个我就打跑几个！你以为找几个装模作样的‘大哥’来，就能吓住我？告诉你，谁来都没用！你这辈子都别想飞出我的手掌心！”
他一把将她掼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趁早死了这条心！再有下次，我打断你的腿，看你还怎么出去找这些不三不四的人！”
王秀梅瘫在地上，身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她看着那张被丈夫团成一团的纸条，难道找保镖保护自己……真的是痴心妄想吗？
02
回想2004年，她顶着全家人的反对，嫁给了当时还是个穷小子的李明。
“他没房没车，你图他什么？”母亲气得直掉眼泪。
“图他对我好。”王秀梅红着脸，语气坚定。
婚后头两年，李明确实对她好。
每天接送上下班，记得她生理期，甚至会给她洗脚。
可第三年开始，他就像变了个人。 第一次动手，是因为王秀梅加班晚归，没及时做饭。
李明一把掀了桌子，汤汤水水洒了她一身。
“老子累死累活上班，回家连口热饭都没有？”
他揪着她的头发往墙上撞，一下、两下……
王秀梅瘫在地上，耳鸣阵阵，额角热流涌下，她抬手一抹，满指猩红。
他却居高临下地冷笑：“看什么看？还不收拾？真想死啊？”
那一刻，王秀梅浑身发抖，不是疼，是冷。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她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这个同床共枕的男人——不是一时脾气差，是根子里的恶。
这十来年里，她挨过数百次打。
皮带、衣架、拖鞋、烟灰缸……什么都成了工具。
最狠的一次，他把她从楼梯上推下去，腿骨折了，她躺了三个月。
他却说：“是你自己不小心摔的。” 她报过警。警察来了，他就赔笑：“夫妻吵架，没大事。”
警察一走，他变本加厉。门一关，他眼神阴鸷得像毒蛇：“你再叫一次人，我就弄死你爹妈。我说到做到，你试试？”
他掐着她下巴，逼她抬头：“哭啊？怎么不哭了？你不是挺能嚎吗？”
王秀梅咬破了嘴唇，血锈味漫开。她不敢哭，不敢喊，连呼吸都放轻。这些年，她像活在一个密不透风的塑料袋里，一点点被抽干氧气，绝望地窒息。
她渐渐沉默了。
像一具被抽走灵魂的躯壳，每天活着，只是为了不被打死。
03
原本王秀梅也觉得保镖这个事情，对她来说太玄幻和子虚乌有。
可是第二天，五岁的儿子小宇不小心打翻了丈夫的啤酒瓶。
李明暴怒，一把抓起孩子，就踹了过去。
儿子疼的哇哇哭，可李明还不依不饶。
“哭！再哭老子打死你！”
一边说，还一边抓起扫把继续打过去。
小宇碰到茶几，当场晕了过去。
王秀梅疯了一样扑过去抱孩子，却被李明一脚踹开。
“死不了！别他妈嚎丧！”
她抱着昏迷的儿子冲到医院。
医生说孩子是脾挫伤，需要住院观察。
王秀梅坐在病床边，看着小宇手上扎着的输液针，浑身发抖。
这时候李明也来了，手里拎着一袋水果，语气轻飘飘的：“多大点事，至于住院吗？浪费钱。”
“李明，你还是人吗？”王秀梅第一次敢这么跟他说话，声音都在抖，“那是你儿子！你怎么下得去手？”
“儿子做错事，我是他老子，教育他怎么了？”李明把水果往床头柜上一扔，“你少在这里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