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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结婚,我随礼8万,新娘当众嫌我给的少,我没闹,笑着收回红包带全家离席

我叫李晓晴,一个被亲情绑架了大半辈子的“扶弟魔”。从小到大,他们告诉我,作为姐姐,我必须为弟弟牺牲一切。我的大学录取通知

我叫李晓晴,一个被亲情绑架了大半辈子的“扶弟魔”。

从小到大,他们告诉我,作为姐姐,我必须为弟弟牺牲一切。

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被我妈偷偷烧毁,只为省钱给弟弟买一台新电脑。

我第一份过万的工资,被我爸拿走,换成了弟弟心仪的最新款平板。

我结婚时的彩礼,1分没留,全被用来给弟弟付了新车的首付款。

他们以为,我会像一头被驯服的老牛,甘愿被榨干最后一滴血。

他们想错了。

在弟弟婚礼那天,新娘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捏着我给的8万块红包,冷笑着说:“就这么点?打发路边要饭的吗?”

那一刻,我笑了。

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一个让我把过去33年所有委屈,连本带利讨回来的机会。

01

我弟弟李浩然大6岁。

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我的出生似乎就是个错误。

我妈张桂芳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你是个女孩,早晚要嫁出去,凡事得多为你弟考虑。”

我爸李建华话不多,但每次看我的眼神,都像在估量一件可以换钱的货物。

小时候,家里炖了三只鸡蛋,永远是弟弟的碗里多两只,我只能远远看着。

有一次,我实在嘴馋,趁我妈不注意偷吃了一个鸡蛋,结果被她发现,用竹条追着我从巷头打到巷尾,边打边骂:“你这赔钱货!嘴这么馋!那是给你弟补身体的!”

那天,我身上青紫的伤痕疼了好几天,但心里的痛更深。

最让我崩溃的,是高考那年。

我没日没夜地复习,废寝忘食地刷题,终于考上了省里一所重点大学。

我拿着录取通知书,兴冲冲跑回家,以为能改变命运。

可迎接我的,是我妈泼来的一盆冷水:“读什么大学?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啥用?迟早要嫁人!你弟要上高中了,家里哪有钱供你!”

我不甘心,跟她大吵了一架,哭着求她给我一个机会。

可第二天,我的录取通知书被她一把火烧了,化成灰烬,连同我的大学梦。

与此同时,弟弟李浩然拿着我妈省下的钱,买了一台崭新的电脑,在房间里玩得不亦乐乎。

我爸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只是默默抽着烟,默认了我妈的决定。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凉了。

十七岁的我,拖着一个破旧的行李箱,带着仅有的五百块钱,去了南方的一家工厂。

我在流水线上干过活,每天站十几个小时,腿肿得像木桩。

我做过饭店服务员,被客人呼来喝去,赔尽了笑脸。

我拼命攒钱,把工资的大半寄回家。

因为我妈在电话里哭着说:“晓晴,你弟要上重点高中,补习费贵,你得帮帮他啊!”

后来,李浩然考上了一所普通本科,学费高得吓人。

我咬牙干了四份工,白天在公司做文员,晚上摆地摊,周末去发传单。

那几年,我每天睡不到四个小时,累到差点晕倒在出租屋。

可当我把攒够的学费寄回去时,李浩然只回了句:“嗯,收到了。”

连一句“谢谢姐”都没有。

他毕业后,眼高手低,嫌工作累、工资少,干脆在家啃老。

我妈又给我打电话:“晓晴,你弟找工作不顺心,心情不好,你给他买辆车吧,有车找工作也有面子。”

我掏空积蓄,给他买了一辆二十万的车。

后来,他谈了个女朋友,就是现在的未婚妻,王若琳。

王若琳家境不错,长得漂亮,但高傲得像个公主,第一次见面就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眼神里的嫌弃毫不掩饰。

吃饭时,她娇滴滴地对李浩然说:“浩然,我想在市中心买套房,不然结婚后住哪儿呀?”

我妈立刻把矛头转向我:“晓晴,你听到了吗?你弟要结婚了,房子的事,你得帮衬点!”

就这样,我又成了他们的提款机。

我把我和老公陈子昂准备用来创业的六十万,拿出来给李浩然付了房子的首付。

房产证上,自然没有我的名字。

那时,我和陈子昂结婚三年,我们的女儿安安刚满一岁。

陈子昂是个温柔体贴的男人,是唯一把我放在心上疼的人。

他对我家的事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为了这六十万,他第一次跟我发了火。

“晓晴!你清醒点!那是咱们创业的钱,是咱们的未来!你怎么能一声不吭就给了他们?你弟是个成年人,不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我抱着他,哭得像个孩子:“子昂,对不起……可他们是我爸妈,是我弟弟……我只有这一个弟弟……”

陈子昂最终心软了,叹了口气,抱住我说:“晓晴,这是最后一次。咱们的家,咱们的女儿,才是你该守护的。”

我以为,付了房子的首付,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我以为,他们总该念我一点好。

可我错了。

人的贪婪,永远没有底线。

02

“姐,你得再加把劲啊!若琳说了,她闺蜜结婚,姐姐送了辆三十万的车,你是我亲姐,总不能比外人还小气吧?”

电话里,是李浩然理直气壮的声音,像在聊天气预报一样轻松。

我刚从一个重要会议出来,脑子里还紧绷着弦,手握着方向盘。

听到这话,我差点把油门当刹车踩。

我把车停在路边,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深吸一口气。

“浩然,我上个月不是刚给你转了十二万,让你订婚宴酒店和拍婚纱照吗?怎么又提车的事?”

我的声音透着疲惫。

“那是两码事!”李浩然的声音瞬间高了八度,带着不耐烦,“那是你当姐姐该出的!现在是若琳家提的要求!她说没辆像样的车,她在朋友面前没面子!姐,这不只是我的面子,也是咱们老李家的面子!”

面子,面子,又是面子。

我苦笑了一下。

从记事起,我的人生似乎就是为了成全李浩然和“老李家的面子”。

“姐,你到底买不买?给个痛快话!”李浩然催促道。

我沉默了一会儿,平静地说:“浩然,我没钱。”

“没钱?你骗谁呢!你和姐夫不是开了个公司吗?别跟我哭穷!”他几乎吼了起来。

我没再说话,挂了电话。

没过多久,我妈张桂芳的电话打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李晓晴!你什么意思?你弟跟你说买车的事,你又推三阻四?我告诉你,这车你必须买!若琳说了,没车这婚就不结了!你是不是想让你弟打光棍,让咱们老李家断后?”

她的话像刀子,狠狠扎在我心上。

白眼狼?为了这个家,我放弃了梦想,付出了青春,到头来,我是白眼狼?

我握着手机,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妈,我没钱。”

“你没钱?你和那个陈子昂,不是开了个什么公司吗?我不管,你就是去借,去卖,也得给我凑出来!不然,你就别认我这个妈!”

电话被她挂断,嘟嘟声刺耳。

我看着车窗外的街景,人来人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而我的故事,似乎从一开始就写满了悲哀。

陈子昂的电话打进来,温柔的声音传来:“老婆,忙完了吗?我和安安在家等你吃饭。”

我再也忍不住,哽咽着把刚才的事说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然后,陈子昂斩钉截铁地说:“晓晴,这次我们回娘家,但不是去妥协的。”

他给我讲了一个计划,一个让我彻底摆脱亲情枷锁的计划。

我愣住了。

我真的可以这么做吗?我有权利为自己活一次吗?

挂掉电话,我看着后视镜里自己泪痕斑驳的脸,眼神却透着一丝决绝。

是时候了。

是时候让他们看看,我李晓晴不是任人宰割的软柿子。

我不是提款机,更不是召之即来的冤大头。

周末,我带着陈子昂和安安回了娘家。

一进门,气氛就冷得像冰窖。

我妈张桂芳板着脸坐在沙发上,像个没人供奉的佛像。

我爸李建华抽着旱烟,客厅里烟雾缭绕。

李浩然和王若琳腻在一起,王若琳低头玩着新手机,斜眼瞥了我一眼,带着轻蔑。

“爸,妈,我们回来了。”我放下买的礼品,轻声说。

没人回应。

只有四岁的安安怯生生地说:“爷爷奶奶好。”

张桂芳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陈子昂不动声色地把安安拉到身后,脸上带着疏离的微笑,像在面对陌生人。

“爸,妈,站着累,坐下吧。”他拉着我在最远的沙发坐下。

“哼,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翅膀硬了,连家都不认了!”张桂芳阴阳怪气地说。

我没接话,平静地看着她。

这种场面,我经历太多次,已经麻木。

见我不说话,张桂芳火气更大,拍着茶几骂道:“李晓晴!车的事怎么样了?你到底买不买?”

“妈,公司最近资金周转困难,我自己的房贷车贷压力也大,真的没钱。”我实话实说。

这话一出,王若琳“噗嗤”一笑,放下手机,慢悠悠地说:“哟,我还以为是大老板呢,连三十万都拿不出,这公司怕是连电费都交不起吧?”

她的话满是嘲讽。

李浩然立刻附和:“就是,姐,你别跟我装穷!听说你公司做得挺大,给我买辆车怎么了?”

我看着这个被宠坏的弟弟,心底一片悲凉。

他总觉得,我的一切都该是他的。

“浩然,开公司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外表光鲜,背后压力谁知道?每一分钱,都是我和子昂熬夜挣来的血汗钱。”陈子昂沉声说,语气带警告。

“姐夫,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们家晓晴是外人。”王若琳娇笑着,挽住李浩然,“她是我大姑姐,给弟弟买车不是应该的吗?再说,这钱又不是白花,以后浩然有出息了,还能忘了她?”

这话说得漂亮,像在画大饼。

我看着她虚伪的嘴脸,觉得可笑。

“若琳,我和子昂结婚时,我妈没给我一分彩礼,还拿走了我们十五万的嫁妆,给浩然买车。你知道吗?”我淡淡地说。

王若琳脸色一僵。

张桂芳像被踩了尾巴,炸毛了:“你提那些陈年旧事干嘛!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要什么彩礼!不都得留给你弟娶媳妇?”

“哦?那按你的逻辑,我也是别人家的媳妇,我的钱是不是该留给我老公和女儿?”我反问。

“你……你这是要造反啊!”张桂芳气得发抖,指着我骂。

“妈,我只是想讲道理。”我站起身,目光扫过所有人,“这些年,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你们清楚。我不是印钞机,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买车,不可能。三十万,我没有。”

“你……”张桂芳哑口无言。

“不过,”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红包,放在茶几上,“浩然结婚,我是他姐姐,礼数不会少。这里面是八万,是我和子昂的心意,也是我们的极限。你们觉得行就收,觉得不行……”

我顿了顿,微笑着说:“那也没办法。”

客厅里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那个红包。

八万,对普通亲戚是厚礼,但对把我当提款机的他们,是种羞辱。

李浩然的脸色黑了,觉得我在敷衍他。

王若琳嘴角撇得像挂油壶,眼神里满是鄙夷。

张桂芳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像吞了苍蝇。

“八万?李晓晴,你打发要饭的呢?”她尖叫着,抓起红包朝我脸上砸来。

陈子昂一把将我拉到身后,红包砸在他胳膊上。

“妈!请你尊重一点!”陈子昂的脸色冷得像冰,“晓晴是你们女儿,不是奴隶!她不欠你们,是你们欠她三十三年!”

他的爆发震住了所有人。

这些年,他一直忍气吞声,扮演温和的女婿。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强硬地维护我。

我的眼眶红了。

“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是我们家!”张桂芳恼羞成怒。

“这里不是我家,所以,我们走。”陈子昂拉起我,抱起吓得要哭的安安,转身离开。

“站住!”李建华终于开口,狠狠掐灭烟头,盯着我,“李晓晴,你敢走出这门,就别再回来!我没你这个女儿!”

过去,这种威胁总让我妥协。

但这次,我转过身,迎上他的目光:“爸,你们什么时候把我当过女儿?”

说完,我跟着陈子昂,头也不回地走了。

门“砰”地关上,隔绝了里面的咒骂。

外面的阳光刺眼而温暖。

我靠在陈子昂怀里,泪水涌出。

但这次,不是委屈,是解脱。

“子昂,婚礼……我们还去吗?”我哽咽着问。

“去,为什么不去?”他擦掉我的泪,眼中闪着光,“戏才刚开始,那个红包,你得亲手送出去。”

我不解地看着他。

他刮了刮我的鼻子,笑着说:“放心,老婆。这次,我要让所有人知道,谁才该被尊重。他们得为你受的委屈付出代价。”

我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里的石头缓缓落地。

婚礼要去。

不仅是为了送红包。

更是为了给我三十三年的委屈,画上句号。

03

婚礼前一周,家里人没再联系我。

没有电话,没有消息,像我们一家三口从他们的世界消失了。

我知道,这是在用冷暴力逼我妥协。

他们笃定,我这个“扶弟魔”不会不管弟弟的婚礼。

可惜,他们错了。

心死之后,任何威胁都无济于事。

我把精力投入工作。

我和陈子昂的智能家居公司,经过几年打拼,已在业内小有名气,拿下多个大项目,年利润可观。

我们低调,刻意对我娘家隐瞒,他们才以为我们只是小作坊。

他们不知道,我平时开的只是三十万的代步车,车库里还有陈子昂送我的一辆百五十万的豪车。

他们不知道,我们住的公寓普通,但市中心最好的楼盘里,我们全款买了套大平层,已装修好。

我不是没钱,只是再也不想把血汗钱浪费在喂不饱的白眼狼身上。

婚礼前一天,李浩然的电话来了,语气带着讨好。

“姐,明天是我婚礼,你和姐夫会来吧?”

“看情况。”我冷淡地回。

“别啊姐!你不来,我怎么跟若琳家交代?那八万红包,你总得送来吧?”他急了。

看,绕来绕去,他还是惦记那八万。

“知道了。”我挂了电话。

晚上,陈子昂从应酬回来,递给我一个丝绒盒子。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打开。

里面是一条闪耀的钻石手链,精致又昂贵。

“明天戴上它。”陈子昂说,“你是贵客,不是去受气的。我们不惹事,但也不能让人小瞧。”

我摸着手链,心里暖意流淌。

第二天,我精心打扮,穿上陈子昂挑的迪奥浅蓝色礼服,戴上钻石手链,化了精致妆容。

陈子昂穿上定制西装,帅气逼人。

安安像小公主,穿着白色蓬蓬裙。

我们开着那辆很少动的保时捷,到了婚礼酒店。

下车时,迎宾的李浩然和王若琳眼睛都直了。

李浩然指着车,结巴道:“姐……姐夫……这车是你们的?”

王若琳的脸色从震惊到嫉妒,再到贪婪,最后挤出热情的假笑。

“姐姐,姐夫,你们来了!快请进!”她想挽我的胳膊,被我避开。

“迟到了吗?”我微笑问。

“没有,刚刚好!爸妈在里面等着!”李浩然堆起笑脸。

他的眼神多了敬畏和讨好。

一辆车,就让他们态度大变。

走进宴会厅,我爸妈正和王若琳的父母聊天,笑得开心。

看到我们,张桂芳的笑容僵住,眼神复杂。

王若琳的妈妈站起身,热情地说:“这肯定是浩然的姐姐姐夫吧?一看就是大老板!快坐!”

“亲家母,别听他们吹牛,就是个小公司,混口饭吃。”张桂芳酸溜溜地说。

她对我今天的“高调”不满,觉得我该灰头土脸,才能衬托她儿子儿媳。

我没理她,和陈子昂礼貌地跟亲家打了招呼,坐下。

婚礼仪式开始,司仪煽情,李浩然和王若琳交换戒指,接受祝福。

我像局外人,冷眼看着。

看着弟弟光鲜亮丽,我没有感动,只有悲哀。

为了这场婚礼,我付出了多少,只有我自己知道。

可他在台上,连一句“谢谢姐”都没说。

仪式后是敬茶收红包的环节。

李浩然和王若琳先给王家父母敬茶,收了两个厚红包。

然后,他们走到我们这桌。

在全场注视下,他们端着茶站在我爸妈面前。

“爸,妈,请喝茶。”

“好好好!”我爸妈激动地接过茶,递上红包。

轮到我了。

李浩然和王若琳端着茶,走到我和陈子昂面前。

李浩然有些不自然,王若琳却一脸志在必得,盯着我的包,眼神贪婪。

她大概觉得,我今天这么高调,红包肯定比八万多。

“姐姐,姐夫,请喝茶。”王若琳声音甜腻。

我和陈子昂对视一眼,眼中闪过冷笑。

我抿了一口茶,从包里拿出那个红包。

就是那天被我妈砸在陈子昂身上的红包。

我递给王若琳,微笑着说:“浩然,若琳,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王若琳一把接过,捏了捏,眉头微皱。

司仪起哄:“看看姐姐给的红包,得多厚啊!”

一般人会推辞,但王若琳瞥了我一眼,嘴角挑衅一笑,当众撕开红包。

她抽出里面的钱,一沓沓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八万块。

她的脸色瞬间变了,笑容消失,露出失望和鄙夷。

宴会厅安静下来,所有人盯着我们。

张桂芳的脸涨成猪肝色,没想到王若琳这么不给面子。

李建华吸了口烟,扭头假装没看见。

“怎么才八万?”王若琳的声音不大,但周围几桌都听清了。

她举着钱,像展示廉价货,撇嘴说:“姐姐,你开豪车穿名牌,我还以为你多大方呢?就八万?打发叫花子呢?”

04

空气瞬间凝固。

所有人的目光像探照灯,齐刷刷打在我身上。

有同情,有嘲笑,有看热闹的。

张桂芳的脸难看得像调色盘,想骂王若琳又怕得罪她,憋得青紫交加。

李建华狠狠抽了口烟,假装事不关己。

李浩然站在王若琳旁边,眼神里没有维护,反而带着埋怨。

仿佛在说:姐,你怎么不多给点,害我丢脸。

我看到了这一切。

这就是我倾尽一切的亲人。

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个炫耀和攀比的工具。

当我满足不了他们的虚荣,就会被羞辱和抛弃。

心彻底凉透了。

也好。

就让这场闹剧,来得更猛烈吧。

让我把这可笑的亲情,彻底斩断。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我不仅没生气,反而笑了。

我笑得灿烂,甚至笑出了声。

笑声在安静的宴会厅格外突兀。

王若琳被我笑得发毛,色厉内荏地喊:“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八万块,连我一个包都买不起!”

“对,太对了。”我止住笑,缓缓站起身。

我比王若琳高半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平静如深湖。

“这钱,确实太少。”

我的话让她露出得意,以为我要加钱。

李浩然松了口气,投来“算你识相”的眼神。

张桂芳也一脸期待。

我看着他们贪婪的嘴脸,笑意更深。

我伸出手,动作优雅缓慢,从王若琳手里抽回那八万块。

“所以,这么少的钱,配不上你这么‘高贵’的新娘。”

我把钱放回包里,动作行云流水。

所有人都傻眼了。

王若琳眼睛瞪得像铜铃,没想到我会收回去。

“你……你干什么!”她尖叫着想抢。

陈子昂挡在她身前,隔开她。

“李晓晴!你疯了!把钱还给我!”王若琳气急败坏。

“还给你?为什么?”我好笑地看着她,“你不是嫌少吗?既然是打发叫花子的钱,你这位高贵的新娘看不上,我就不强人所难,收回来了,免得脏了你的手。”

我的话清晰诛心。

“噗!”旁桌有人没忍住笑出声。

紧接着,宴会厅响起窃笑声。

王若琳的脸涨成猪肝色,今天的脸丢尽了。

“你……”她气得发抖,指着我说不出话。

“李晓晴!你闹够了没有!”张桂芳冲过来,扬手要打我。

“啪!”

巴掌没落在我脸上。

陈子昂稳稳抓住她的手腕。

“阿姨,我最后叫你一声阿姨。”他的眼神冷如冰,“从今天起,我的妻子不再是你们随意羞辱的人。谁敢动她,我让他后悔一辈子。”

他甩开张桂芳的手,她踉跄跌坐在椅子上。

“反了!真是反了!”张桂芳披头散发地哭嚎。

“姐!姐夫!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给个面子行不行?”李浩然终于慌了,想拉我的手,被我避开。

“面子?”我冷笑,“李浩然,你的面子是自己挣的,不是我给的。当你老婆羞辱我时,你在哪儿?当妈要打我时,你又在哪儿?”

“我……”他哑口无言。

“从今天起,你结婚生子,都与我无关。我李晓晴,没有你这个弟弟。”

我转向王家父母,微微颔首:“叔叔阿姨,打扰了你们儿女的婚礼,我们先告辞。”

我礼数周到,让他们无话可说。

我摸了摸安安的头:“安安,我们回家。”

“好的妈妈!”安安乖巧点头。

我牵着安安,陈子昂牵着我。

我们一家三口,在复杂目光和赵家人的咒骂中,昂首离开宴会厅。

走出酒店,阳光灿烂。

我深吸一口气,胸口的巨石被搬开。

“老婆,后悔吗?”陈子昂问。

我摇头,笑着说:“不后悔,只后悔没早点这么做。”

他拥我入怀:“不晚,欢迎回家。”

手机疯狂响着,是李浩然、张桂芳、李建华,还有远房亲戚。

我看着跳动的名字,冷笑一声,按下关机键。

世界清静了。

我以为,事情到此结束。

但我低估了他们的无耻。

我没想到,一个关于我公司的秘密,会以戏剧化的方式暴露。

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