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巍只要展现出他的巨大文化输出量,那么,那些尾随着他的被他称着隶属“底层人砸锅底层人”现象的碰瓷者,便会跟不上沈巍的脚步,像彗星的尾巴拖在后面。
线下的沈巍并不强大,有一种力拙词穷的无奈感,而“文越”是沈巍自嘲碰到的最常见的状态,但是在“线上”,沈巍有着他的优质的与稀缺的话语权的传布与发送,让沈巍如虎添翼。
这也是沈巍粉丝总是感到险象环生的原因,前一日还阳光灿烂,紧接着便是乌云压城,再过一日又是柳暗花明。沈巍像是带着他的关注者与跟随者进行一场露天大冒险,令他的二次爆火的日程惊险交迭,扑朔迷离。
9月26日,沈巍来到了江苏太仓市,打开了这座靠近着长江的城市的文化精髓。
这是沈巍宣布他不再进行书画作业之后的首次外出之旅。“线下”的书画挥毫,实际上让沈巍陷入困窘,他的长项本不在线下,如果固步自封在线下的基地,那么,沈巍的棋,会越走越窄。
这也是沈巍明确表态,他不会到松江去另辟新基地的原因,因为传闻中,松江管理相对宽松,也表示了沈巍的欢迎,但是沈巍并未心动。
因为他压根儿不想在一棵树上吊死,树挪死,人挪活。沈巍在2019年之后之所以最终走到退网的败局,就是因为他当时错误地希望能固定一个场所,从而失去了动弹的机会。
上午,沈巍首先来到了靠近长江边的浏河镇。这里曾经哺育了两个最为知名的世界级人物,一个是科学家吴健雄,另一个是书画大家朱屺瞻。
浏河镇,得天独厚地依靠着长江,这里海水与淡水交汇在一起,形成了天然的鳗鱼苗的生息摇篮,八、九十年代,浏河镇万船云集,帆樯
林立,捕捉鳗鱼苗的各路人马,在这里掀起了今天类似互联网追逐流量的疯狂浪潮。在天有不测风云的自然环境下,常有浪尖上舔血的捕捞者翻船入海、葬身鱼腹的悲剧发生。
这些曾经疯狂的贪欲鼓动的一幕,被历史的尘埃覆盖,无人知晓,而文化与科学的巨匠,却永远地成为这座小城的骄傲。就像沈巍,身边的攻击者,俱往矣,而沈巍在五年后再次新翻杨柳枝,这就是文化的力量具有顽强的生命力。
沈巍来到了浏河镇朱屺瞻纪念馆,对这位后来一直归类于海派文化大师的画家,他可以说是耳熟能详,其实在上海也有一座朱屺瞻艺术馆,就在沈巍前一阵前去参观却被劝退的虹口公园里。
沈巍对朱屺瞻怀有特别的情愫,因为沈巍最为推崇并且效仿最多的齐白石就把朱屺瞻引为“人生的第五知己”,两个书画家惺惺相惜,用现代人的话说,就是互相吹捧。
这也是沈巍最常思考的问题,为什么高端局里的人物,会有一种相互成就的用心呢?而偏偏是底层人中间,却喜欢窝里斗,喜欢乌眼鸡般地往死里整你呢?
沈巍看到的是,在底层空间里,他受到举报,受到驱赶,受到辱骂,但在高端局里,他受到尊重,受到欢迎,这巨大的反差,反映了什么?
沈巍知道,那些底层人反对的锋芒,其实针对的是他身上的高端局的潜质,如果他真是一个底层人,也就没人过问他了,26年的流浪,谁去指责他了?偏偏他的底层人的命,身上却潜伏着高端局的因子,那么,沈巍便是大逆不道。沈巍借此看透了人性的复杂与荒唐。
沈巍无数次声辩自己是一个普通人,是一个底层人,他的书画不入流,但没有用,因为他的身上通联着的高端局的特质,是谁都看到的。
沈巍在太仓,一旦进入艺术的精神层面的体系与领域,沈巍便找到了自信,找到发挥自我的独擅胜场处。
这是沈巍的魅力在文化的领空里能够持续扩散着影响的原因。
普晶展示2019年与沈巍的合影
这次邀请沈巍来到太仓的是沈巍的女粉丝普晶。2019年3月份,她听说上海出了一个流浪大师,开始的时候,是抱着好奇之心,来到了沈巍身边。
那时候,沈巍的身边还没有出现后来的干儿子,还处于散放状态,在与沈巍的交流中,普晶彻底地被沈巍的学识与谈吐征服,从此成为他的一个忠实的粉丝。
沈巍二次爆火后,她于8月10日曾经来到白鹤镇看望过沈巍,而实际上,我们注意到,沈巍对2019年就结识的粉丝是把信任排在第一位的,因为六年的时光沉淀,可以把这些粉丝的真情厚爱给淅沥出来了。
8月份普晶来到白鹤看望沈巍
普晶回去后,一直希望沈巍能有一次太仓之行。一个月前,她还通过各种渠道传话,邀请沈巍前来太仓。
而实际上,太仓不仅仅是一个经济发达的“大仓”,更是一个发散着巨大影响力的文化大仓。
在朱屺瞻纪念馆里,还辟有一个专门纪念浏河另一位名人吴健雄的书画展览。在这个展厅里,沈巍择要地讲述了吴健雄的出身与简历。
笔者之前曾经送朋友的孩子到东南大学,这个孩子就是考在东南大学的吴健雄学院,在这所大学里,还有一个吴健雄礼堂。但是,我当时并没有在意吴健雄的身份背景。
而沈巍就用讲八卦的形式,把吴健雄身上的特质之处,给予了最简要的述概:一是吴健雄的科学成就,二是吴健雄的家族背景,她是袁世凯的孙媳妇,三是她之所以在国内有着巨大的影响力,沈巍提到了改革开放后,吴健雄力促中国留学生到美国求学,另一个就是吴健雄在中国建立实验室,对中国的科技进步居功至伟。四是吴健雄身上的文化因素。沈巍提到了小说《第二次握手》就使用了吴健雄的原型。
下午,沈巍来到了太仓美术馆,参观了占据整个一层楼面的张继馨画展。
沈巍看的很认真,对这位画家也是敬佩有加,称自己“不入流,只是业余水平。”
太仓美术馆
张继馨曾经出版过很多本中国画底色的花鸟虫鱼画谱,可以说为中国画的基础性研究与入门,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的教科书。
沈巍在张继馨所画的白鹤图面前赞赏不已,并联想到了他现在所呆着的白鹤镇,说看到这幅画,就会想到在白鹤的点点滴滴。
不管怎么说,沈巍自2021年在上海白鹤镇隐居了四年,今年的爆火,也是在白鹤开启,虽然对这个地方恨爱交加,但沈巍在白鹤收获了更多的“线上”粉丝对他的尊崇与敬仰,当然“线下”他步步受困,但是,人永远是生活在精神的世界中,幸福的感受也是受到精神层面的影响,这才是沈巍留恋白鹤、并且为白鹤贯之以温馨与难忘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