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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当天,他杀死我的丈夫,他怪我变了心怪我不再爱他,可是他忘了,明明一开始就放弃的人,是他

从金三角回来后,我亲手将初恋大毒枭送入监狱。他隔着铁窗,眼神阴鸷对我说,“茉茉,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代价?作为公职人

从金三角回来后,我亲手将初恋大毒枭送入监狱。

他隔着铁窗,眼神阴鸷对我说,“茉茉,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代价?

作为公职人员,早在追击毒贩的第一天,我就将生死抛之脑后。

可在我婚礼的那一天,我的男友徐墨,却被一枪爆头打死……

祸不单行。

同事告诉我,“茉茉,许尤森跑了!”

1

心理医生对我进行了为期半年的心理创伤治愈。

从金三角回来后,生活几乎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

我和组织里的男友徐墨也迎来了婚礼。

我是个心狠的人,特地选了许尤森被枪击的日子,举行婚礼。

同事们很高兴我能和徐墨终成眷属。

我也很高兴。

因为我和徐墨是生死搭档。

我们一起出过上百次危险任务。

没有人比他更爱我,我被毒贩蛇头吊在房梁上,脱光衣服被打得伤痕累累,甚至还要被拍裸照发送给亲朋好友时。

是他不顾暴露的危险,佯装内斗要反。

一枪击穿蛇头的咽喉!

他割下浸过辣椒油的麻绳,把西装小心翼翼披在我身上。

对喽啰小弟说:“林茉不会是警察的人,以后她就是我的女人!”

“是你们的大嫂!”

徐墨踩着地上蛇头鲜血喷涌的脖颈,彻底坐上了制毒一把手的位置。

他带着我美其名曰出国旅游,走前将所有小弟灌醉。

转头麻溜地,把毒贩老巢暴露给组织。

那次行动,制毒超过一万公斤的蛇头团伙,彻底被清剿。

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人比我更爱他。

他无意中上了毒贩悬赏榜,尽管并没有暴露出真容。只是露出痣的后脖颈被拍。

我还是扛着机关枪一个个蹲守地点,解决了幕后悬赏者。

那次,我差点被废双腿。

我和徐墨说好,出完最后一次任务,两个人就转幕后工作。

我们要结婚,要一辈子在一起!

婚礼那天,我穿着洁白婚纱,头纱长长垂挂在光洁后背。

我手里捧着捧花,在想今天的徐墨会不会更加帅气。

其实徐墨不知道,我很爱他。

我爱他在被窝里抱着我的瘦劲身材,爱他在下雨天将雨伞全部倾斜,自己淋成落汤鸡反倒随意散漫笑笑的笑容。

爱他凌晨五点去城南给我排队买生煎包,跨越半个城市回来特地买了一束花。

更爱他单膝下跪拿出戒指,和我说‘茉茉嫁给我吧’的赤诚模样。

我有时候想,我和徐墨是永远互相治愈和互相依靠的存在。

我们以后,会一直一直幸福下去。

当然,今晚新婚夜,我会亲口将我全部的爱意宣之于口。

领导百忙之中来道贺,“茉茉,新婚快乐!”

“你们两个可是组织里的王牌情侣,这些年,辛苦你们了。”

“你放心,转幕后的职位我也给你们安排好了。以后你们小两口不会再被毒贩追杀!”

我点了点头,绯红唇角勾出一抹愉悦弧度。

由衷高兴道,“谢谢你郭老。”

我知道,今天过后,我和徐墨的新生活就开始了。

刚说完话。

徐墨推开酒店宴客厅大门,一米九的身高,精致西服被他穿得笔挺无褶。

他长得很好看,英姿硬朗,入鬓的浓眉冲着我微微挑起。

嘴角扯出笑意,眼睛里好像只能看到我的存在。

我们在司仪面前宣誓,无论生老病死,富贵还是贫穷,我们都会对彼此不离不弃。

“徐墨,你愿意娶这位美丽的新娘为妻吗?”

徐墨漆黑如墨的眼睛溢出喜悦,还没等说话,宾客们的起哄声就开始了。

他不急不慢笑笑,低沉嗓音舒缓动听。

落下三字,“我愿意。”

司仪转过头问我,“那这位新娘,你愿意嫁给我们这位帅气的人民警察徐墨为妻吗?”

我无比幸福,点了点头,我当然是愿意的。

和徐墨结婚的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很多年。

可还没等我开口,酒店外头突然响起此起彼伏的警车鸣笛声。

领导郭老打开宴客厅窗口,张望去看楼下的情形。

没多久,今天负责枪击许尤森的同事,猛地闯入宴客厅。

“不好了!茉茉,许尤森枪击前跑了!”

我大脑一片空白。

半年的心理治疗付诸东流!

想到那位名震金三角的大毒枭许尤森,我的呼吸刹那间凝滞住,喘不上气!

徐墨主动握起我的手,用了用力,“茉茉,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陪着你。”

他的笑容安抚我焦躁的情绪。

徐墨就是我的镇静剂,我和他是组织出任务里,从无失手过的缉毒警察。

许尤森跑了又怎么样?

我迟早有一天会把他重新抓回来!亲自击杀!

我双目通红有些恍惚。

听见徐墨温柔对我说话,“茉茉,你还没告诉我,愿不愿意嫁给我为妻。”

我失笑,恢复镇定,“我……”

我愿意。

可惜,三个字没说完整。

一颗子弹就急速从对面高楼穿射而过!

砰的一声,子弹击入徐墨的额头!

鲜血不仅从他的弹孔中渗出,温热血液还残留在我的脸颊。

视线里,徐墨看着我的眼睛还是那么柔情。

只是身子却不受控制地轰然倒地……

我去抱他,声音控制不住颤抖,呐喊:

“徐墨!”

2

徐墨的骨灰被埋进烈士陵园,我哭得眼睛红肿,坐在冰冷的地面。

我靠在墓碑上,伸手抚摸着那张只有一寸小的黑白照片。

怎么也没有想到……

那样好的人,活生生的人!现在怎么会,被装进小小的骨灰盒里?!

前来祭奠徐墨的同事,依次将鲜花摆满一地。

他们昨天还在参加婚宴,祝贺道喜。今天却出现在徐墨的墓碑前。

每个人都想劝我节哀,但每个人都说不出口。

“茉茉啊,这段时间就住在警察大院里。不要出门了。”

“我们一定会尽快抓到许尤森,一定不会让徐墨白死!”

郭老犹豫再三,还是对我嘱咐着。

顺道和我道歉,“对不起茉茉,昨天我不该将宴客厅的窗户打开。”

我的眼睛干涩很痛,心更痛得想死!

泪水麻木从眼眶滑落。

我知道郭老打开窗户是职业病使然。

毕竟昨天谁也不知道,在成群警车鸣笛时,许尤森已经跑了。

郭老只是,担心附近有新案件,想视察情况帮忙而已。

“郭老,这件事情和你没关系。”

我抬手抹去眼泪,对许尤森的恨意已经深入骨髓!

许尤森,是个做事周全谨慎的人。

他既然埋伏在酒店对面的高楼,亲自去射杀徐墨。

那即使郭老不开窗户,他也能精确地杀死徐墨。

果然,同事带着最新的消息前来:

“郭老,昨天早上参加过彩排的几个宾客,昨天缺席婚宴后,尸体在城外被发现。”

“也是枪击致死,子弹型号和穿过徐墨额骨里的一模一样!”

我双手紧握成拳!

许尤森,明明最恨我!

可到底为什么,要亲自杀掉徐墨,要让我亲眼看着他死在面前!

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昨天抱住徐墨那副还有余热的身体时,隔空和许尤森的对视。

当时,我双眼布满血丝。

目光里,许尤森站在对面勾起一抹狡黠阴寒的笑意。

他在讥讽我,好像在说:

林茉,你也配得到爱吗?

他的眼睛冰冷可怖,像是要把我撕成碎片!

可是……

许尤森,如果我不配得到挚爱,和余生平静的生活。

那你也不会好过!

我发誓,我一定!会亲自杀了你!

3

其实,我和许尤森是彼此的初恋。

我们相识于A市的高中,是同班同学。

后来他出了国,而我考入警校,遇见了徐墨。

一年前,郭老拿着许尤森的照片,想让我打击金三角许氏集团背后的黑色势力。

最好能骗他回国,接受法律的制裁。

以前,我只知道许尤森家里很有钱。

他告诉我,他家做的是医药生意和渡轮贸易,偶尔会将国人介绍到国外工作。

那天看到许尤森的照片我才知道。

原来他家做的是制.毒.贩.毒,拐卖人口进行买卖.器.官!外加做电信.诈.骗的犯罪生意!

因此我和徐墨这对王牌搭档,就临危受命,负责这最后一次的任务。

计划中,徐墨假装负心汉,将我‘拐’到了金三角。

他拿走一万酬金,去赌场挥霍一空,让人相信我不是潜入金三角这种危险地区的条子。

去金三角之前。

我饥肠辘辘节食,花了几个月时间,费尽心思让肌肉萎靡,将虎口皮肤软化。

我以曾经许尤森最喜欢的形象,出现在被关押了几百个人里面的简易工厂里。

在工厂待了三天,所有人都没有饭吃。

但时不时会有人被拖到外头电击行刑,要求家人拿赎金。

我饿得眼冒金星,待了几天,我听一起被关押的人说,她看见工厂门口有人拿着枪看守,房间外面几乎十几米就有人巡逻。

我不确定许尤森知不知道我被关进了他手底下的人肉工厂。

我只知道,我失踪后,会有铺天盖地的寻人启事消息,出现在许尤森以前使用的社交软件上。

很幸运,被电晕两次后,许尤森出现在了工厂里。

可能是他知道我父母双亡,从小在福利院长大。

就算把我电死了,也不会有人出赎金来救我。所以才来找我这个初恋女友。

又或者,他根本忘不了我。

“茉茉?茉茉你醒醒!”

我醒来后,已经不在工厂,而是在一幢欧式别墅的套房里。

许尤森耐心细致地给我喂药,温热指腹勾着我的发丝,帮我整理碎发到耳后。

“茉茉,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许尤森眼里带着对我多年未见的戒备。

他看到我至今脖子上,带着他曾经送给我的项链,眼底不可避免生出几分温和情绪。

我将早已烂熟于心的借口说出来。

“我记得你高中的时候,说要去金三角。我有个朋友,说能带我来金三角工作,这样我也可以碰碰运气找到你。”

“谁知道……竟然被卖进了黑工厂。”

许尤森长得和高中的时候差不多。

清隽容颜不苟言笑,五官比从前更加立体精致,浑身弥漫着普通人没有的矜贵气质。

郭老的情报里说,许尤森是个斯文败类。

他多年以来一直在集邮,几乎聚集了所有和我长相相似的女人。

白天温文尔雅柔情似水地对待这些女人,夜晚则不断在她们身上汲取未在她身上感受到的快乐。

我原以为,许尤森将我的身体养好后,对我也会非常粗暴。

可他待我视若瑰宝。

将辛苦集邮来的女人,全都关进了黑工厂。

他在镜子前给我慢条斯理梳头,亲自下厨做我最喜欢的美食。

拉着我的手告诉我,眼里满是执念:

“茉茉,我真后悔十七岁到二十七岁的这十年,没有好好陪在你身边。”

我脸上装得乖巧,十年时间能够发生太多的事情。

我早已不是被他眼带笑意,在教学楼转角故意吓一声,就会吓得叫他名字的女孩子。

而是拿枪射杀无数毒贩,情绪仍然可以波澜不惊的女警察!

其实,我也不是全然不后悔。

只是我后悔的,不是和许尤森错过的那十年。

而是后悔,自己成长得太慢……

没有在他出国前,就亲手杀了他!

4

我对许尤森的回忆,暂且被打断。

闺蜜潇潇推开我的房门,“茉茉?你还好吧?”

她摁下灯具开关,担心地扫了眼房间,才发现我抱着徐墨的相框坐在墙角。

我怎么可能会好呢?

我和徐墨只差一步之遥,就能退到幕后,就能结婚生子幸福一辈子。

可现在,徐墨死在了我们结婚的那天!

我们甚至连婚后第一天的太阳都没看见过!都还没有做过一秒的合法夫妻!

“茉茉,徐墨的妈妈来了,我们把她拦在门外没让进。”

“后来她又去了你们的新房。”

“我看……她得冷静冷静,徐墨的死毕竟不是你的错,她怎么可以来找你的麻烦!”

我将徐墨的照片,隔着相片镜框贴在自己的胸口。

婚礼当天,徐墨妈妈骂我是个晦气的扫把星,说我年幼的时候克死父母,所以才被送进福利院。

现在又克死徐墨,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

说这辈子都无法原谅我!

徐墨妈妈不肯原谅我,我又怎么会原谅我自己?

所以婚礼那天。

我任着她扑到我身上,用指甲在我身上和脸上,抓出数也数不清的血痕。

她打我,我不觉得痛。

骂我,我也没有觉得怎么样。

如果可以,我宁愿婚礼那天死的人是我!

潇潇安慰我,“茉茉,伯父伯母是以前隐姓埋名出任务的时候死了,这才导致你被扭送福利院。”

“你不是什么扫把星,你是英雄的女儿,你自己也是个英雄。”

“你放心,我们所有人都会保护好你。不会让你再受伤害。”

我闭着眼睛哭泣,一直沉浸在痛苦之中。

双唇在情绪极端失落下不断颤抖。

终于想起了什么,沙哑的声音不成样子,“许尤森……他是怎么从监狱逃出来的?”

潇潇脸上神情顿了顿,好半晌才说话。

“是狱警不小心说你那天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