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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为了救竹马,不仅拿我女儿的肾脏做了移植,还只给女儿装个狗肾代替

出差时突然接到女儿住院的消息,我连夜赶回家。却发现女儿已经被妻子推进了手术室。妻子为了救竹马,不仅拿我女儿的肾脏做了移植

出差时突然接到女儿住院的消息,我连夜赶回家。

却发现女儿已经被妻子推进了手术室。

妻子为了救竹马,不仅拿我女儿的肾脏做了移植,还打算只给女儿装个狗肾代替。

我想要阻拦,妻子却跪在地上大哭。

“你整天在外面厮混害才害的女儿得病,现在女儿性命危在旦夕,你阻拦手术是非要她死吗?!”

我被见义勇为的保镖打到四肢骨折。

更是被网友骂不配为父,要求剥夺我的监护权!

女儿被强行装上狗肾,身体出现各种排异,频繁抢救。

正当我伤痕累累,万念俱灰的时候,电话突然响起。

中科院院长激动的声音传来。

“齐默,咱们的绝密研究成果验收通过了,军方非常满意,问你有什么要求,他们都会尽力给你满足!

我攥着手机咬牙看向妻子,“要求都能满足吗?”

……

工作结束保密期后,我给妻子打去电话。

铃声快要结束时,妻子才穿着睡衣出现在镜头里。她面色红润,却有些不耐烦,“怎么突然打电话?”

没等我开口,坐在床上的女儿出现在画面里,我正要打招呼,妻子却突然转了摄像头。

可一瞬间的画面,我还是看清女儿很虚弱。

“乐乐怎么回事?”我瞬间紧张了起来。

妻子微微一愣,叹了声气,我这才看清女儿面黄肌瘦,短短一个周的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

隔着屏幕,女儿低声抽泣,每一下都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心口。

妻子的双眼也含着泪,“乐乐病了,需要做个小手术,我明天就要带她去住院。”

“我现在就回去。”

“不用!”妻子打断我的话,“你好不容易有个工作,别乱折腾弄丢了。乐乐没什么大事,我会照顾好她的。”

妻子刚说完,朋友圈闪过一条动态,是她的竹马周成安发的。

足足九张的照片里,每一张都妻子的存在。

我才发现妻子每天都和周成安待在一起。昨天甚至熬到凌晨,只为给周成安庆祝生日。

而在这几次聚会的大合照里,虽然处处都有贺琳,却没有我女儿的半点痕迹。

这就是妻子说的好好照顾?

当初周成安家里出事后,他无处可去,又身体不好。妻子说他可怜,才在公司给他留了谋生的一个职位。

现在却带他出席了各种高档场合,任由他站在男主人的位置。

尤其是女儿还病着,他还发这种动态!

“乐乐,来跟爸爸说再见。”妻子的声音让我回过神,女儿带着哭腔说了再见,又委屈巴巴问我,“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

没等我回答,妻子就呵斥了她一声,“爸爸去挣钱了,乐乐不是说要听妈妈的话吗?”

乐乐点了点头,泪水落在手机上,我心中猛地一颤。

下一秒,妻子就挂断了电话。

她还不忘记发来消息,嘱咐我一定不要任性,免得得罪上司。

妻子至今都不知道,我在中科院任职的事。

我是贺琳家的资助生,大学毕业后本要入职中科院,却意外和她结婚,帮她打理公司的事。

但妻子并不知道,当年中科院惋惜我这个人才,给了我在家参与各种项目的机会。

女儿上学后,我开始参加加密项目。

时至今日,我马上要成为最年轻的院士,她还以为我只是一个小公司的职员。

关掉手机,我越想越难受,一直到凌晨三点都辗转难眠。

周成安也发了最新的动态,而这一次,只有一行字。

【找了一个新的肾源,终于要重生了。】

下面一连串的恭喜,我也跟着发了一条评论。

可我没想到,在我发出评论的瞬间,他就删除了动态,紧接着,他所有的朋友圈我都看不见了。

我微微蹙眉,总觉得这件事哪里不对。

我连夜打报告,说明女儿的情况想要提前回去。

院长当即批准,还派车把我送到机场。

一夜没睡,上了飞机我有些困,刚闭上眼,就听到了身侧男的一段对话。

“给那个捐肾的小女孩用狗肾?这肯定会出现排异死亡的。”

“女孩她妈签过协议,死了和我们也没关系。”

我顿时精神了许多,给人用狗肾这本来可是违法的。我坐直身子,想看看哪个女孩这么可怜。

可当我瞥见协议书上的名字后,后背猛的发冷!

贺乐乐!

这不是我女儿名字吗?!心口猛地一颤,但又想到女儿是妻子怀胎十月生下,捧在心口的宝贝,心绪才平静了下来。

而且名字一样的人多的是,怎么可能正好是我的女儿。

即便如此,在下飞机后,我还是着急忙慌赶去医院。站在医院门口,我给妻子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无奈之下,只好走到医院里挨着问。

问到最后,我站在一个手术室门口,随着手术灯的熄灭,医生推着病人往外走。

我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一双高跟鞋从身边过去,妻子没有发现我,先问医生,“孩子怎么样?”

“摘除肾脏的手术进行的很顺利。”我疲惫的身体猛地僵硬。

摘除肾脏?

我快步走去,一把抓过她的肩膀,“怎么回事,乐乐的肾被摘除了?!”

想到在飞机上听到的对话,和周成安的朋友圈,我身子止不住的发颤,“你为什么要摘我女儿的肾!”

“齐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妻子的眼神闪过一丝慌张。

因为我的声音,周围引来了不少围观者。

妻子贺琳甩开我的手,哭着说:“女儿病了,我联系不上你,带她四处求医。”

“检查结果出来,要摘掉一个肾,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你消失这么久,一回来就大喊大叫,难道我不心疼女儿吗?!”

妻子声泪俱下,在不知情的人眼中,此刻我就是个不负责父亲。

围观者有看不下去的指责我,“什么人啊,这女的丧偶式带娃已经够惨了,还要被这个不负责的爹吼。”

“这种人怎么可能理解一个女人带孩子的辛苦,而且还是一个生病的孩子。”

我死死咬着牙,“一周前女儿还活蹦乱跳,就过了一周,你告诉我她的肾有问题,摘掉了。”

“是什么病要这么着急?!”

贺琳却说:“女儿的症状很突然,现在有肾源,早点摘掉才能换上新的啊。”

“贺女士,您女儿肾源到了,现在可以进行手术了吗?”一个护士走过来询问。

贺琳朝她点了点头,又看向我,“我怎么可能让女儿多吃苦,就是因为有肾源,才选择尽快手术的。”

我半信半疑,眼看着他们再次把女儿推进手术室,在门关上的瞬间,我突然发现,手术室的医生,正是坐在我隔壁的男人!

而他们手里拿的是狗肾,会出现人体排异反应!

“停下!不能手术!”我跑过去拍手术室的大门,但里面没给我任何回应,“我不允许你们给我女儿做手术!”

我转身拽住妻子的衣领,怒吼,“贺琳,你打电话告诉他们,停止手术!”

妻子被我吼的双眼通红,她一脸委屈的看着我,“那里面是我的孩子,停下手术就是要她的命。”

“继续手术才是要她的命!”我嘶吼叫喊,企图唤醒她最后一丝理智。

她一巴掌劈在我脸上,“齐默你够了,你从孩子出生就不闻不问,我可以不怪你。但你不能阻止我救孩子的命!”

围观者越来越看不下去。

“这当爹的发什么神经,在这里医闹,和孩子什么仇,就这么想让孩子死?”

“那里面是个女儿,估计是想生个耀祖?”

“艹,垃圾人,他能不能去死?!”

他们一边说着,还录视频把我挂在网上,瞬间舆论铺天盖地,说我不配为父。

我丝毫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咬牙看向贺琳,“那里面是个狗肾,你们想害死我女儿!”

人群安静了一瞬,妻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随即她开始放声大哭,“周成安,你就是这么想我这个当母亲的?”

“乐乐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你竟然觉得我会害她?”

“我看这男的就是神经病,赶快报警把他抓走吧。”

妻子赶快拦住要报警的热心人士,“不,他毕竟是我孩子的父亲,希望大家不要报警,孩子醒来看看他会很高兴。”

所有人都在说妻子是真的爱孩子,但不幸的是,孩子有我这个畜生爹。

在鄙夷的目光中,我反手打了报警电话。贺琳想拦住我,刚好有护士来找她,“贺女士,周成安的手术十分顺利,他现在醒了,想要见您。”

贺琳嘴角露出笑容,嘱咐护士,“你找人看好我女儿这边的手术,务必顺利进行,我现在过去。”

“贺琳,你但凡有点良心,就放过乐乐!”我拦在她面前,长久没休息的眼眶红的吓人,“我求你了,乐乐是我唯一的孩子,放过她吧,好吗?”

“老公,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就是在救女儿啊。”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拦住她要去找周成安的动作,咬紧牙说:“让周成安把我女儿的肾换回来,你不同意的话,我自己去拿。”

她诧异的看向我,挣扎了几下,我拽着她的力气也越来越大,“现在住手,我女儿平安大家都无事。否则,大家一起死。”

她贴近我的耳朵,轻声说:“你都知道了?”

随即轻笑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命令我。我只要成安能好起来,我会给女儿用一切资源续命。不行的话,给她买块最好的墓地。”

“贺琳,你他妈配当人吗!”我把她重重摔在地上。

贺琳的保镖一拥而上,将我摁在地上拳打脚踢,我拼命挣扎,保镖回头请示贺琳,见她点头。

几个保镖强行掰断了我的手腕和脚腕。

四肢尽断我撕心裂肺的疼,汗水浸透衣服,疼到几乎不能呼吸时,我再也忍不住大喊出声。

贺琳也朝着人群哭,“老公,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你一定要阻止我救女儿。我也没有办法,我真的不能允许你,破坏女儿的手术。”

她朝我走来,冷漠的一张脸让我恨得牙痒,可我站不起来,猛的抬头咬住她的裤脚。

贺琳厌烦的看了我一眼,另一只脚狠狠踹在我脸上。

猛的震颤后,筋骨尽断的痛再次袭来。

“怎么回事?”警察传过围观的人群,看见地上的我后,怒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你带的人把他打成这样的?”警察质问贺琳,“有什么样的仇怨,你能把人打成这样,这往后大概率就残废了,你知不知道?!”

贺琳抹去眼角的泪,“警察同志,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我的女儿她……”

贺琳泣不成声,有围观者告诉警察,是我要强行阻止女儿的手术,才闹成这个样子。

我本想让警察阻止他们换女儿肾的动作,可一瞬间,手术室的灯灭了。登时,我心如死灰!

两行泪顺着眼角流下,警察蹲下来问我,“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咬紧牙关,祈求的眼神看向警察,现在他们是我唯一的希望。

狗肾在我女儿身上多待一秒,就多一份危险。

我卑微的祈求,“他们拿走了我女儿肾,给她换了狗肾,我要求,把周成安的肾摘下来,还给我女儿!”

警察愣了愣,也觉得这事听起来匪夷所思。

但我既然这样说了,他们就准备调查。

可周围的人却说:“警察同志,千万不要信他的话,他脑子有问题,非要在这里阴谋论孩子的亲生母亲!”

几个警察互相看了看,为首的警察蹲下来温和跟我说:“你现在情绪有点激动,等安稳下来再说。”

“不,我的女儿等不了,我求你们了。”我声音发颤,希望他们能帮我。

但他们见我情绪确实太过激动,也都开始怀疑,我精神是不是不正常。

“病人身体出现了排异反应,快快快,来抢救。”闻声,我赶快翻了个身,朝手术室爬去。

却被贺琳死死摁住身体,“老公,你不要耽误医生抢救。”

我呼吸困难,只想去看看我的女儿,我死死盯着贺琳,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

一道熟悉身影出现在我眼前,周成安面色红润坐在轮椅上,“齐默,怎么一见面就行这么大的礼?”

“你看你,情绪总是不稳定。尤其是见不得人好,连自己的女儿都想害死。”

“现在看见我身体好起来了,肯定又要嫉妒的发疯。”

我浑身发颤,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警察也劝我,“刚手术完的孩子出现排异反应很正常,你不要医闹。”

周成安紧随其后,“是啊,有躁郁症就回家,别在医院给人添麻烦。”

“你这样的垃圾,留在哪里都是祸害,我看还是住在精神病院的好。”

“不然,等过几天和你女儿当邻居?”他笑的发狂。

我想去咬他的裤脚,却被他一脚踩在头上。

我迷离的目光看到几个身影穿过人群,走近后才看清来人,是科研院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