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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大审判,印度法官为何判决所有战犯无罪

在东京审判法庭上,所有人都期待正义。却偏偏有一个人,打着“法官”的旗号,为刽子手开脱。你以为他是日本人?错,他来自印度,

在东京审判法庭上,所有人都期待正义。却偏偏有一个人,打着“法官”的旗号,为刽子手开脱。

你以为他是日本人?错,他来自印度,他的名字是拉达宾诺德·帕尔。

他也是唯一在东京审判上写下判决的法官:所有战犯均无罪。

当所有人都等待最后的公道时,帕尔却与战犯站在了一起。

1946年5月3日,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在东京原陆军省大厦开庭。

28名日本甲级战犯被押上被告席等待审判。

这些战犯的手上无一例外的都沾满了无辜百姓的鲜血。

有臭名昭著的东条英机,有策划南京大屠杀的将领,还有发动侵华战争的元凶。

在这样的背景下,每一个法官的职责就是为了让战争的罪行不被遗忘。

十一位法官中有十位法官达成一致,这些战犯必须受到正义的制裁。

然而,帕尔却跳了出来,做出了惊世骇俗的决定,他否定了所有对日本战犯的指控,并宣称所有的战犯无罪。

为了作证自己的观点,表达自己的反对意见,他洋洋洒洒地写了上千页。核心论点就一个,这些战犯罪不至死,所有战争的后果也不应由他们来背,因此他们是无罪的。

紧接着,帕尔将矛头指向了审判席上的法官,甚至为了证明自己言论的合理性,他还做出了一个可笑的类比。

他质问所有的法官,用1945年的法律审判1928年的事件,是否公平,侵略战争的罪名在二战前并未写入国际上,怎么能作为审判标准对这些人进行审判。

紧接着,他诡辩称,如果要审判日本战犯的反人道罪,广岛和长崎投下的原子弹是否犯了更不人道罪。

为何投弹者能坐在审判席上审判,而挨炸的人却要跪在被告席上。

帕尔炸裂的发言,让人感到愤怒而不解。

看似“义正言辞”的发言实则漏洞百出,按帕尔的逻辑,那谁又该还南京大屠杀死去的30多万冤魂一个公道?

战犯无辜,那这些无辜的百姓何尝不无辜?

为了激化矛盾,当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含泪控诉时,帕尔质疑证词是否是受到政治情绪的操控,然而在面对南京大屠杀的主犯松井石根时,他却冠冕堂皇地向其鞠躬,还表示松井石根是替罪羊。

帕尔这种颠倒黑白的行径实在令人不齿,广岛长崎的牺牲是牺牲,难道中国为日本侵略付出了3500万的巨大牺牲就不是牺牲。

更何况,广岛长崎为何被炸?日本人心里清楚的很,日本在中国的侵略长达十四年,中国面临着亡国灭种的艰难困苦,这又该怎么算,怎么今天审问这些甲级战犯就成了反人道之罪。

日本的野心、日本的野心就能一笔勾销?

帕尔的逻辑与反对,无疑是为日本的暴行开脱,日本对中国发动的大规模屠杀、殖民战争就无法定罪。

“板子不打在自己身上果然不知道疼。”

坐在审判席位上的法官几乎遭受日本侵略、日本发动战争的国家,美国为何向广岛长崎投下原子弹还能高高坐在审判席上,那是因为日本不自量力地向珍珠港发动战争,却又拒不投降。

帕尔口中所谓的对日本的审判是胜利者对战败者的惩罚,看似公正,但背后却隐藏着冷漠而事不关己的心态。

谁在南京屠杀了三十多万无辜民众?又是谁在731细菌部队里进行活体解剖?这些不是事实吗?这些事实又能否因胜者与否而抹去?

把战争罪行解释成政治斗争,等同于否认受害者的血泪。

帕尔在异议书中“义正言辞”的表示,国家的行为不应归罪于个人,在有关南京大屠杀的问题上,他不知廉耻的表示松井石根未直接下达命令,因此不应对其进行审判。

更可笑的是,帕尔还偷换概念,称西方列强审判日本,就像强盗审判另一个新崛起的强盗,罪名是抢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帕尔在法庭上言辞凿凿,不过是为印度长期被西方列强殖民累积的长期积怨,认为盟军不配审判。

你说帕尔毫无同情之心吗?也不对,当板子打在自己身上时,他就知道疼了,他也知道知道印度在长期被殖民下过得是什么水深火热的艰难生活。

然而,当梅汝璈向他提及南京大屠杀以及中国为日本侵略战争付出的惨痛代价时,他是怎么称呼这些暴行与侵略行径的?

帕尔对梅汝璈例举的日本的暴行表现的相当镇定且平静,甚至用“事件”来称呼日本这些令人发指的侵略行径。

而说到印度自己身上,帕尔就换了一副面孔,将对西方的愤怒转移到了对日本的宽恕与同情上,更讽刺的是,帕尔对日本在亚洲的殖民侵略,他却选择性的忽视,为什么?

因为日本还没来得及对印度下手就被迫停止战争,所以帕尔可以袖手旁观,甚至选择为日本说话,言辞凿凿且大言不惭地为日本开脱,实在令人所不齿。

说白了,帕尔不仅没有站在亚洲受害者的立场审判日本战犯,相反地还用个人反殖民情绪,替日本洗白。

不过,尽管帕尔在法庭上不停地“发疯,”极力为日本战犯开脱,但最终的审判结果并未受到帕尔反对意见的影响。

日本甲级战犯东条英机等7名战犯被送上了绞刑架。

而他的反对意见书,成为了荒唐的插曲。

然而,帕尔为日本所做的一起并没有被忘记,虽然没改变最终结局,却让日本人对其感激涕零。

帕尔在日本国内还被奉为了英雄。帕尔当初在法庭上“慷慨激昂”的发言被日本右翼奉为圭臬,更成为了右翼势力的遮羞布。

臭名昭著的靖国神社还专门为他竖碑纪念,而他被人也被多次请到日本做巡回演讲,日本人对他可谓是感激涕零。

帕尔也曾在1952年慰问日本在押的乙级和丙级战犯,甚至与其如同老朋友般握手。

日本政客也多次引用帕尔在东京审判中的言辞,作为掩盖、否认当初在中国犯下的滔天罪行的“证据。”

毫无疑问,长此以往,在日本官僚政客的自我麻痹与洗脑下,日本军国主义始终未能消散,甚至极大的助长了战后日本的否认主义。

而这还没完,有了当年帕尔的“支持,”日本开始肆无忌惮地篡改教科书,用模糊的语言记录侵略历史,后来甚至大摇大摆地删掉有关这段侵略史的记录。

日本多位首相还多次参拜靖国神社,安倍晋三还曾拜访过帕尔的儿子,还特意提及了帕尔当初对日本的支持。

而日本这种行为严重伤害了中国、朝鲜等国家的情感。

日本自上而下的这种行径,无疑是当初帕尔在东京审判席上给的“底气,”让日本不但“理直气壮”地否认东京审判结果,最重要的是让日本右翼势力借机否认南京大屠杀、慰安妇制度等铁一般的事实。

但有意思的是,相比于在日本被奉为“神”一样的人物,在印度却几乎无人知晓。

当初安倍晋三访问印度的加尔各答大学时本想向其敬献鲜花,校方翻箱倒柜,最终还是在仓库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满是灰尘的雕像,场面也是相当尴尬。

可以看出,帕尔在印度到了无人问津的程度,而他之所以被日本奉为“神,”也不过是对日本政客有利用价值罢了。

安倍晋三是有名的反华分子,这也是他对帕尔有着“特殊”情感的主要原因之一。

但事实就是事实,无论政客如何掩盖,也无法抹去这段历史。

至于帕尔,毫无疑问的是他的行径间接否认了东京审判的意义,使其失去了正当性,是对国际法体系的蔑视与挑战。

归根结底,他的行径与立场不仅没有捍卫法律,反而是在摧毁法律,也助长了日本右翼势力。

右翼势力极力宣扬帕尔当初的立场,通过将他的观点简化为日本无罪的论据,否认侵略历史,从而为当年的暴行洗白。

但无论日本右翼势力如何洗白,那段历史永远不会消失,对中国乃至亚洲和世界的伤害也不会消失。

帕尔的这块“遮羞布”也不会成为永久的挡箭牌,日本右翼势力以及试图掩盖侵略历史的都将为其行为付出代价。

说到底,当年的东京审判也不在于让所有人都满意,更深层的意义在于向世界宣告,发动侵略战争本身就是罪行,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可惜的是,这种庄严的时刻却被一个法官所玷污,好在最终的结果是好的。

东京审判结束后,没有一个法官同帕尔交流,对于他这种异类,所有的法官都不屑与其沟通。

历史需要的是真相,正义绝不可能成为刽子手无罪的工具。

一个法官放弃了基本的正义与公正,那么他就不是在捍卫法律,而是在为屠刀作证。

评论列表

浪孑
浪孑 25
2025-10-01 15:05
印度阿三就是世界的蛆虫
用户10xxx80
用户10xxx80 10
2025-10-04 03:42
这个所谓印度法官没资格做国际战犯的审判法官,应该送它去国际红十字会
这个世界是我的
这个世界是我的 8
2025-10-06 19:00
日本侵略印度最后都撤退了,因为太恶心[捂脸哭][得瑟]
路人侠客
路人侠客 7
2025-10-04 08:32
阿三这种神经病天生就是跪族。
方hs
方hs 4
2025-10-04 14:51
这家伙非人类。
万先生
万先生 4
2025-10-03 07:57
印度的逻辑就是要感化日本战犯,佛教起源古。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但佛也有怒火的时候。

金之鑫 回复 10-04 08:27
这个阿三哪有那种想法,它对英国殖民历史对印度的伤害可是十分的愤愤不平,它的反对无关立场只为了能恶心英美。说白了就是一个无力反抗主人的蛆虫被抬上了餐桌,只为了能恶心曾经的主人而极力扭动,为此根本不介意自己是否恶心到了其他人,更不会在意是否替蚊虫苍蝇转移了罪责。现在的印度依旧如此,用极度的自大掩饰极度的自卑,整天装出一副爱面子有尊严的样子,但却改不了自私想占便宜的本性,贪图小利低头猛吃时就完全不在乎自己已经露了底裤。

用户64xxx54
用户64xxx54 4
2025-10-08 18:01
这货最后被鬼子供在靖国神厕里
用户10xxx14
用户10xxx14 2
2025-10-08 15:07
眼下的法律,审判眼下的犯罪,合适
用户17xxx37
用户17xxx37 2
2025-10-08 18:54
印度法官不配出庭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片可就大不一样了摸了摸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片可就大不一样了摸了摸 2
2025-10-08 16:50
阿三的脑回路
45678
45678 1
2025-10-05 19:49
一颗花生米送走
用户10xxx14
用户10xxx14 1
2025-10-08 15:09
ta们是西方列强当中,持客观立场人士,有资格审判当时的日本战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