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泼天富贵砸中我
扶盈蹲在溪边,指尖拨弄着清澈的溪水,心里盘算着今日的投资计划。
“盈丫头,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三叔扛着锄头路过,笑呵呵地问。
她抬头,露出一抹狡黠的笑:“三叔,您说,我要是再救个书生,能赚多少?”
三叔摇头叹气:“你爹要是知道你又惦记那些穷酸书生,非得气吐血不可。”
扶盈不以为意,拍了拍裙摆站起身:“这叫长远投资,懂不懂?”
她哼着小曲往山下走,心里盘算着今日该去哪个山头“偶遇”落难书生。可刚走到半山腰,就瞧见一个满身血污的男子倒在路边,衣衫破烂,却掩不住那一身贵气。
“嚯,这姿色……”扶盈蹲下身,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活着。
她费劲地把人拖回自己的小茅屋,一边擦洗他脸上的血迹,一边啧啧称奇:“这要是卖去南风馆,得值多少银子?”
谁知话音刚落,那男子突然睁开眼,一双清润如玉的眸子直直盯着她,薄唇轻启——
“娘子?”
扶盈手一抖,水盆“咣当”一声砸在地上。
第二节 捡了个黏人精
“这位公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扶盈后退两步,警惕地看着他。
男子却委屈地抿了抿唇:“若非娘子,为何脱我衣衫?”
扶盈:“……”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解释:“你受伤了,我在救你。”
“可你摸我了。”他眼神控诉。
扶盈:“……”
这人是真傻还是装傻?
她正想再辩驳,却见他突然红了眼眶,低声道:“娘子,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你为何不肯认我?”
扶盈:“……”
完了,捡了个脑子坏掉的。
第三节 被迫当“娘子”
扶盈本想甩手走人,可一低头,就见他腰间挂着一枚玉佩,玉质温润,雕工精细,一看就不是凡品。
她眯了眯眼,心里盘算着——这人身份不简单,若是能治好他,说不定能捞笔大的。
于是,她轻咳一声,故作温柔:“你先好好养伤,有什么事……等你好了再说。”
男子眼睛一亮,立刻抓住她的衣袖:“娘子不生气了?”
扶盈:“……”
她硬着头皮点头:“嗯,不气了。”
他顿时笑得眉眼弯弯,像只得了骨头的大狗,蹭过来就要抱她:“娘子真好!”
扶盈:“……你躺回去!别乱动!”
第四节 香肠板栗定终身
几日后,扶盈发现,这傻书生虽然失忆,但格外黏人。
她做饭,他烧火;她洗衣,他晾晒;就连她去溪边打水,他都要亦步亦趋地跟着,生怕她跑了似的。
某日,他不知从哪儿捡了一篓板栗回来,兴致勃勃地烤给她吃。
“娘子,你尝尝!”他献宝似的递过来一颗烤得焦香的板栗。
扶盈咬了一口,烫得直吸气,却还是忍不住夸道:“不错,挺甜的。”
他眼睛亮晶晶的,凑近她耳边,小声问:“那……娘子能不能亲我一下?”
扶盈:“……?”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红着脸闭上眼,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扶盈:“……”
这谁顶得住?
她心一横,拽住他的衣领就亲了上去。
板栗“噼啪”炸开的声音里,她听见自己心跳如雷。
第五节 护身符送君青云路
春闱将近,傻书生坚持要进京赶考。
“娘子,等我高中,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他信誓旦旦。
扶盈心里莫名酸涩,却还是笑着给他收拾行囊,又塞了个亲手雕刻的护身符给他。
“路上小心,考不中也没关系,回来我养你。”
他珍而重之地将护身符挂在腰间,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娘子等我。”
可这一等,就是数月。
直到京中传来消息——新科状元戚尽行,被赐婚明华长公主。
扶盈捏碎了一只茶盏,冷笑:“好一个戚尽行。”
她拎起包袱,直奔京城。
这泼天的富贵,她扶盈要定了!
第二章 香肠板栗定终身第一节 贤夫养成计划
自从傻书生——哦,现在该叫他戚尽行了——在医馆确认脑子没大碍后,他仿佛彻底进入了“贤惠夫君”的角色。
我清晨醒来时,他已经烧好了热水,煮好了粥,甚至把我的靴子都擦得锃亮。
“娘子,你醒了?”他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进来,眉眼弯弯,“我煮了红枣粥,听说女子喝了补气血。”
我盯着那碗粥,又看看他期待的眼神,忍不住问:“你哪儿来的红枣?”
他眨眨眼,一脸无辜:“昨日去镇上,用你给的银子买的。”
“……”我明明只给了他买衣裳的钱!
他似乎看出我的疑惑,立刻解释:“我没买新衣裳,反正旧的还能穿。倒是娘子总熬夜看账本,该补补。”
我一时语塞,心里却莫名发软。
第二节 村里的风言风语
村里人对我俩的议论越发离谱。
“哎哟,那小娘子可真是驭夫有术,瞧那俊书生,洗衣做饭样样来!”王婶嗑着瓜子,啧啧称奇。
“可不是?我昨儿还瞧见他蹲在溪边给那小娘子捶衣裳呢,那手啊,比姑娘家还白嫩!”李婶附和道。
我听得嘴角抽搐,戚尽行却一脸坦然,甚至路过时还彬彬有礼地对她们点头致意,惹得那群妇人红了脸,连连夸他“知礼数”。
回去路上,我忍不住戳他:“你倒是会装。”
他委屈巴巴:“娘子,我何时装了?她们夸你,我高兴还来不及。”
我:“……”
第三节 烤板栗与初吻
冬日里,戚尽行不知从哪儿捡来一篓板栗,兴致勃勃地在火炉边烤。
“娘子,你尝尝。”他剥开一颗焦香的板栗递到我嘴边。
我咬了一口,甜糯温热,忍不住眯起眼:“不错。”
他眼睛一亮,忽然凑近:“那……娘子能不能亲我一下?”
我差点被板栗噎住:“……什么?”
他耳根通红,却固执地指着自己的脸颊:“就一下,当奖励。”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拽住他的衣领,直接吻上了他的唇。
板栗“噼啪”炸开的声响里,我听见他心跳如雷。
第四节 护身符与离别
春闱将近,戚尽行坚持要进京赶考。
“娘子,等我高中,一定让你风风光光做官夫人。”他信誓旦旦。
我嘴上嫌弃“谁稀罕”,却连夜雕了个护身符给他。
“丑是丑了点,但能保平安。”我故作随意地塞给他。
他捧着那歪歪扭扭的木雕,眼眶发红,突然一把抱住我:“娘子,你等我回来。”
我拍拍他的背,心里却酸涩难言。
第五节 京城惊变
三个月后,京城传来消息——新科状元戚尽行,被赐婚明华长公主。
我捏碎了一只茶盏,冷笑:“好一个戚尽行。”
拎起包袱,我直奔京城。
这泼天的富贵,我要亲手讨回来!
第三章 状元郎竟是他驸马?第一节 长公主府的鸿门宴
我站在长公主府前厅,手里捧着那套价值千金的牡丹头面,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把戚尽行那混蛋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明华长公主坐在上首,笑得温婉可人,可那双眼睛却时不时往屏风后瞟,活像那儿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扶姑娘的手艺真是绝妙。”她捏着帕子,故作端庄地夸赞,“这牡丹纹样栩栩如生,连宫里的匠人都比不上呢。”
我扯出一个假笑:“长公主谬赞了,不过是些粗浅手艺。”
她忽然凑近,压低声音:“姐姐,你……是不是认识戚尽行?”
我心头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长公主何出此言?”
她眼神飘忽,手指绞着帕子:“就是……就是觉得你二人有些渊源。”
我冷笑一声,正要开口,屏风后却传来一声轻咳。
明华长公主瞬间如坐针毡,干笑两声:“那个……皇……戚大人,您出来吧。”
屏风后缓步走出一人——月白锦袍,玉冠束发,腰间坠着我亲手雕的护身符,不是戚尽行又是谁?
只是这人通身的气度,哪还有半分当初黏着我撒娇的傻书生模样?
第二节 摄政王的真面目
我盯着他,他也盯着我,空气一时凝滞。
明华长公主左看看右看看,突然起身:“那个……我突然想起还有事,先告退了!”说完提着裙子就跑,活像身后有鬼在追。
戚尽行——不,现在该叫他李观照了——缓步走到我面前,低声道:“娘子。”
我后退一步,冷笑:“谁是你娘子?摄政王殿下莫不是认错人了?”
他眸色一暗,忽然伸手扣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近:“我怎么会认错?娘子亲手给我雕的护身符,我可日日戴着。”
我挣了挣,没挣开,索性抬头瞪他:“李观照,你骗我骗得挺开心啊?”
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声音却依旧沉稳:“我失忆是真,喜欢你也是真。”
“那长公主呢?”我讥讽道,“听说你们两情相悦,陛下亲自赐婚?”
他眉头一皱:“胡说什么?戚尽行是今年状元,我不过是代陛下考察人才,何时成了赐婚?”
我愣住:“那京城里传的……”
他忽然笑了,指尖抚上我的脸:“娘子这是……吃醋了?”
第三节 护身符修罗场
三日后,朝堂之上。
我戴着面纱站在殿外,透过缝隙往里看。李观照高坐首位,冷着脸听底下大臣争吵。
忽然,一位年轻官员出列奏事,腰间赫然挂着一枚眼熟的护身符——和我送给李观照的一模一样!
李观照的眼神瞬间冷得像冰,手指在扶手上敲了敲:“陈大人,你这护身符倒是别致。”
那官员一脸自豪:“回王爷,这是下官当年落难时,一位恩人所赠。”
李观照冷笑:“哦?不知这位恩人姓甚名谁?”
官员正要回答,又一位大臣站出来:“巧了,下官也有一个!”
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
我眼睁睁看着李观照的脸色越来越黑,最后直接拂袖退朝。
当晚,他把我抵在榻上,咬牙切齿:“娘子,解释一下?”
我装傻:“解释什么?”
他低头咬我耳朵:“那些护身符,是不是你送的?”
我理直气壮:“是又怎样?我扶家做生意,广结善缘有错吗?”
他气笑了,一把抱起我往内室走:“看来为夫得好好教教娘子,什么叫‘专一’。”
第四节 长公主的助攻
明华长公主最近往王府跑得勤快,美其名曰“陪皇婶解闷”,实则是躲她爹安排的相亲。
这日她神秘兮兮凑过来:“皇婶,你知道皇叔书房暗格里藏了什么吗?”
我挑眉:“什么?”
她压低声音:“一盒子护身符!全是你的手艺!”
我:“……”
当晚,李观照回来时,我正坐在床上,面前摆着那个檀木盒子。
他僵在门口,耳根通红:“娘子,你听我解释……”
我慢条斯理打开盒子:“听说摄政王殿下有收集癖?”
他大步走过来,连人带盒子搂进怀里,闷声道:“他们不配戴你送的东西。”
我戳他胸口:“醋坛子。”
他低头吻下来:“只翻娘子的醋坛子。”
第四章 扶家旧债卷朝堂第一节 山贼背景曝光
自从我和李观照成婚后,扶家的生意蒸蒸日上,霏雨阁在京城的分号更是日进斗金。
可就在我以为一切顺遂时,朝堂上突然掀起了一场风波。
这日,我刚从铺子里回来,就见李观照沉着脸坐在书房,手里捏着一封奏折。
“怎么了?”我走过去,指尖轻轻抚平他紧皱的眉头。
他抬眼看我,神色复杂:“娘子,扶家……是不是曾经劫过官银?”
我心头一跳,下意识反驳:“胡说!我扶家虽是山贼出身,但早就不干那勾当了!”
他叹了口气,将奏折递给我:“今日早朝,御史台参了一本,说扶家祖上曾劫掠朝廷赈灾银两,如今又借摄政王妃之名大肆敛财,意图不轨。”
我冷笑一声:“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我爹那辈都没干过,他们现在翻旧账,摆明了是冲你来的。”
李观照握住我的手,低声道:“无妨,我会处理。”
可我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第二节 政敌联手发难
果然,第二日朝堂上,几位大臣联名上奏,要求彻查扶家。
“王爷,扶家祖上劣迹斑斑,如今又借王妃之名插手朝廷事务,恐有不臣之心啊!”一位老臣痛心疾首道。
李观照冷眼扫过去:“陈大人,你口中的‘劣迹’,可有实证?”
那老臣一噎,随即又道:“当年赈灾银两被劫,朝廷追查无果,如今扶家突然暴富,难道不值得怀疑?”
我站在屏风后,听得火冒三丈。
扶家的银子,是我一笔一笔赚来的,跟什么官银半点关系都没有!
可朝堂上的风向已经变了,就连小皇帝也露出犹疑之色:“皇叔,此事……”
李观照淡淡道:“陛下若不信臣,大可派人去查。”
第三节 霏雨阁危机
朝堂上的风波很快波及到了生意。
这日,我刚到霏雨阁,掌柜就急匆匆跑来:“东家,不好了!有人散布谣言,说咱们的胭脂里掺了毒,几位贵女用了后脸上起疹子,现在铺子被围了!”
我皱眉:“怎么可能?我们的货一向没问题。”
掌柜压低声音:“东家,我瞧着……像是有人故意陷害。”
我冷笑:“走,去看看。”
铺子外,一群百姓指指点点,几位衣着华贵的女子正捂着脸哭诉:“就是用了她家的胭脂,我的脸才烂的!”
我正要上前理论,忽然被人拉住手腕。
回头一看,是柳婠婠。
她冲我摇头,低声道:“别冲动,这事不简单。”
第四节 幕后黑手现身
当晚,李观照带回消息:“查到了,是户部侍郎周显在背后搞鬼。”
我眯起眼:“周显?我记得他之前想拉拢你,被你拒绝了。”
李观照点头:“不仅如此,他还和几位皇叔旧部有联系,这次是想借扶家的事,逼我退让。”
我冷笑:“那他也太小看我了。”
李观照挑眉:“娘子有办法?”
我勾唇一笑:“他不是说我扶家敛财吗?那我就让他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敛财’。”
第五节 李观照的聘礼
三日后,早朝。
周显得意洋洋地站出来:“陛下,臣已查到扶家与当年官银失窃案的关联,请陛下明察!”
小皇帝皱眉:“爱卿有何证据?”
周显正要开口,殿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紧接着,一队侍卫抬着十几口箱子走进来,重重放在地上。
李观照负手而立,淡淡道:“周大人,你不是好奇扶家的银子哪来的吗?今日,本王就让诸位看个明白。”
箱子打开,金光灿灿——全是账本。
我缓步走入大殿,朝小皇帝行了一礼:“陛下,这是扶家近十年的账目,每一笔进项出项,皆有据可查。”
“至于周大人所说的‘官银’……”我冷笑一声,指向最后一箱,“这里是我夫君当初下的聘礼,十万两白银,皆出自王府库房,与扶家无关。”
周显脸色大变:“这、这不可能!”
李观照冷冷扫他一眼:“周显,诬陷王妃,该当何罪?”
小皇帝一拍龙椅:“来人!给朕查!”
第六节 护身符再现
周显被拖下去后,朝堂一片寂静。
忽然,一位年轻官员出列,腰间赫然挂着一枚眼熟的护身符。
“陛下,臣有本奏!”
李观照眼神一冷。
那官员恭敬道:“臣乃三年前受扶姑娘恩惠的仕子,如今在御史台任职。臣可作证,扶家清白,周显纯属诬陷!”
接着,又一位大臣站出来:“臣也是!”
“臣也是!”
……
转眼间,朝堂上站出七八位官员,个个腰间挂着护身符。
李观照的脸彻底黑了。
回府后,他一把将我按在榻上,咬牙切齿:“娘子,解释一下?”
我装傻:“解释什么?”
他低头咬我耳朵:“那些护身符,是不是你送的?”
我理直气壮:“是又怎样?我扶家做生意,广结善缘有错吗?”
他气笑了,一把抱起我往内室走:“看来为夫得好好教教娘子,什么叫‘专一’。”
第五章 胭脂铺开成情报局第一节 霏雨阁的秘密
自从我和李观照成婚后,霏雨阁的生意越发红火,分号开遍了京城各处。
表面上,它是一家卖胭脂水粉、首饰头面的铺子,但实际上——
“皇婶,您这账本……怎么还记着王大人家的私事?”明华长公主翻着我递给她看的账册,一脸震惊。
我淡定地喝了口茶:“哦,那是暗账。”
“暗账?”
“对。”我指了指账册上的一行小字,“‘王大人,三月初七,购牡丹胭脂一盒,赠外室柳氏’——这是为了方便日后挟恩图报。”
明华长公主:“……”
她沉默半晌,突然兴奋地凑过来:“皇婶,您这招高啊!那您帮我看看,我家尽行有没有偷偷买过什么?”
我瞥她一眼:“戚尽行?他连月钱都是你发的,哪来的银子买胭脂?”
明华长公主:“……”
第二节 摄政王的醋坛子
李观照最近很不对劲。
自从他发现霏雨阁的“情报业务”后,看我的眼神就充满了幽怨。
“娘子。”这日下朝回来,他一把抱住我,下巴抵在我肩上,“今日礼部侍郎夸你聪明,说你做生意比他家夫人强多了。”
我挑眉:“然后呢?”
“然后……”他声音闷闷的,“我把他派去南疆查案了。”
我:“……”
这醋坛子,连夸我的都要收拾?
第三节 护身符的真相
护身符的事,终究还是瞒不住了。
这日早朝,几位新调回京的官员齐齐跪在殿前,声泪俱下地控诉:“王爷,您不能这样啊!那护身符是下官的命根子,您怎么能强行收走?”
李观照冷着脸:“本王花钱买的。”
“可您给的银子还不够买半块木头!”
“……”
小皇帝坐在龙椅上,憋笑憋得脸都红了。
下朝后,李观照一进门就把我按在榻上:“娘子,解释一下?”
我装傻:“解释什么?”
他咬牙切齿:“那些护身符,是不是你送的?”
我理直气壮:“是又怎样?我扶家做生意,广结善缘有错吗?”
他气笑了,一把抱起我往内室走:“看来为夫得好好教教娘子,什么叫‘专一’。”
第四节 长公主的烦恼
明华长公主最近很愁。
她和戚尽行的婚期将近,可戚尽行却整日泡在霏雨阁,美其名曰“帮皇婶打理生意”,实则——
“皇婶,您这暗账能不能借我看看?”戚尽行眼巴巴地盯着我手里的账册。
我:“……你看这个做什么?”
他压低声音:“明华最近总嫌我穷,我想看看哪位大人手头宽裕,去‘借’点银子。”
我:“……”
好家伙,这是要改行当山贼?
第五节 摄政王的聘礼
李观照最近在偷偷准备一份“大礼”。
这日,他神秘兮兮地拉着我进了书房,指着桌上一叠地契道:“娘子,喜欢吗?”
我扫了一眼,差点惊掉下巴——
京城最繁华的十条街,全被他买下来了!
“你这是……”
他得意一笑:“聘礼。”
我:“……我们不是成婚三年了吗?”
他理直气壮:“补上。”
第六章 扶家旧债卷朝堂第一节 山贼往事曝光
自从李观照在朝堂上替我撑腰后,扶家的生意越发顺遂,连带着霏雨阁的名声也水涨船高。
可好景不长,这日我刚从铺子回来,就见李观照面色凝重地坐在书房,手里捏着一封奏折。
“怎么了?”我走过去,指尖轻轻抚平他紧皱的眉头。
他抬眼看我,神色复杂:“娘子,扶家……是不是曾经劫过官银?”
我心头一跳,下意识反驳:“胡说!我扶家虽是山贼出身,但早就不干那勾当了!”
他叹了口气,将奏折递给我:“今日早朝,御史台参了一本,说扶家祖上曾劫掠朝廷赈灾银两,如今又借摄政王妃之名大肆敛财,意图不轨。”
我冷笑一声:“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我爹那辈都没干过,他们现在翻旧账,摆明了是冲你来的。”
李观照握住我的手,低声道:“无妨,我会处理。”
可我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第二节 政敌联手发难
果然,第二日朝堂上,几位大臣联名上奏,要求彻查扶家。
“王爷,扶家祖上劣迹斑斑,如今又借王妃之名插手朝廷事务,恐有不臣之心啊!”一位老臣痛心疾首道。
李观照冷眼扫过去:“陈大人,你口中的‘劣迹’,可有实证?”
那老臣一噎,随即又道:“当年赈灾银两被劫,朝廷追查无果,如今扶家突然暴富,难道不值得怀疑?”
我站在屏风后,听得火冒三丈。
扶家的银子,是我一笔一笔赚来的,跟什么官银半点关系都没有!
可朝堂上的风向已经变了,就连小皇帝也露出犹疑之色:“皇叔,此事……”
李观照淡淡道:“陛下若不信臣,大可派人去查。”
第三节 霏雨阁危机
朝堂上的风波很快波及到了生意。
这日,我刚到霏雨阁,掌柜就急匆匆跑来:“东家,不好了!有人散布谣言,说咱们的胭脂里掺了毒,几位贵女用了后脸上起疹子,现在铺子被围了!”
我皱眉:“怎么可能?我们的货一向没问题。”
掌柜压低声音:“东家,我瞧着……像是有人故意陷害。”
我冷笑:“走,去看看。”
铺子外,一群百姓指指点点,几位衣着华贵的女子正捂着脸哭诉:“就是用了她家的胭脂,我的脸才烂的!”
我正要上前理论,忽然被人拉住手腕。
回头一看,是柳婠婠。
她冲我摇头,低声道:“别冲动,这事不简单。”
第四节 幕后黑手现身
当晚,李观照带回消息:“查到了,是户部侍郎周显在背后搞鬼。”
我眯起眼:“周显?我记得他之前想拉拢你,被你拒绝了。”
李观照点头:“不仅如此,他还和几位皇叔旧部有联系,这次是想借扶家的事,逼我退让。”
我冷笑:“那他也太小看我了。”
李观照挑眉:“娘子有办法?”
我勾唇一笑:“他不是说我扶家敛财吗?那我就让他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敛财’。”
第五节 李观照的聘礼
三日后,早朝。
周显得意洋洋地站出来:“陛下,臣已查到扶家与当年官银失窃案的关联,请陛下明察!”
小皇帝皱眉:“爱卿有何证据?”
周显正要开口,殿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紧接着,一队侍卫抬着十几口箱子走进来,重重放在地上。
李观照负手而立,淡淡道:“周大人,你不是好奇扶家的银子哪来的吗?今日,本王就让诸位看个明白。”
箱子打开,金光灿灿——全是账本。
我缓步走入大殿,朝小皇帝行了一礼:“陛下,这是扶家近十年的账目,每一笔进项出项,皆有据可查。”
“至于周大人所说的‘官银’……”我冷笑一声,指向最后一箱,“这里是我夫君当初下的聘礼,十万两白银,皆出自王府库房,与扶家无关。”
周显脸色大变:“这、这不可能!”
李观照冷冷扫他一眼:“周显,诬陷王妃,该当何罪?”
小皇帝一拍龙椅:“来人!给朕查!”
第六节 护身符再现
周显被拖下去后,朝堂一片寂静。
忽然,一位年轻官员出列,腰间赫然挂着一枚眼熟的护身符。
“陛下,臣有本奏!”
李观照眼神一冷。
那官员恭敬道:“臣乃三年前受扶姑娘恩惠的仕子,如今在御史台任职。臣可作证,扶家清白,周显纯属诬陷!”
接着,又一位大臣站出来:“臣也是!”
“臣也是!”
……
转眼间,朝堂上站出七八位官员,个个腰间挂着护身符。
李观照的脸彻底黑了。
回府后,他一把将我按在榻上,咬牙切齿:“娘子,解释一下?”
我装傻:“解释什么?”
他低头咬我耳朵:“那些护身符,是不是你送的?”
我理直气壮:“是又怎样?我扶家做生意,广结善缘有错吗?”
他气笑了,一把抱起我往内室走:“看来为夫得好好教教娘子,什么叫‘专一’。”
第七章 护身符修罗场第一节 朝堂上的护身符
自从李观照在朝堂上发现那些护身符后,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我很不爽但我不能发火”的气息。
我坐在书房里,一边翻着账本,一边偷瞄他。
他站在窗边,手里捏着那枚我亲手雕刻的护身符,眉头紧锁,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娘子。”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你说,那些护身符,真的只是你随手送的吗?”
我放下账本,故作镇定:“当然啊,不然呢?”
他转过身,眼神幽幽地盯着我:“可他们都说,这是‘扶姑娘的定情信物’。”
我:“……”
谁传的谣言?!
第二节 护身符的来历
事情还得从几天前说起。
那日早朝,李观照难得去了一次,结果一进大殿,就看见几位新调回京的年轻官员腰间都挂着熟悉的护身符——花纹和他的一模一样,只是做工精细许多。
他当场脸就黑了。
下朝后,他直接拦住了其中一位,冷声问道:“这护身符,哪来的?”
那官员一脸自豪:“回王爷,这是下官当年落难时,一位恩人所赠。”
李观照眯起眼:“恩人?姓甚名谁?”
“姓扶,单名一个盈字。”
李观照:“……”
他深吸一口气,又问:“她为何送你?”
官员红着脸,支支吾吾:“这个……扶姑娘说,这是她的心意……”
李观照差点捏碎手里的玉扳指。
第三节 娘子的解释
“所以,”李观照走到我面前,俯身撑在桌案上,将我困在椅子里,“娘子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为何你的‘心意’送了这么多人?”
我干笑两声:“那个……你听我狡辩……不是,听我解释!”
他挑眉,示意我继续。
我硬着头皮道:“其实吧,这些护身符都是我早年随手送的,那时候我还没遇见你,纯粹是为了结个善缘……”
“善缘?”他冷笑,“善缘需要送定情信物?”
我:“……谁说是定情信物了?!”
他幽幽道:“他们说的。”
我扶额:“他们胡说八道!”
李观照盯着我看了半晌,忽然叹了口气,一把将我拉进怀里:“娘子,我吃醋了。”
我:“……”
这委屈巴巴的语气,谁能顶得住?
第四节 护身符的去向
当晚,李观照做了一件让我哭笑不得的事——
他派人挨个去找那些带着护身符的官员,威逼利诱,硬是把护身符全收了回来。
第二日,我打开书房暗格,发现里面整整齐齐摆着七八个护身符,旁边还放着一张字条:
「娘子的心意,只能是我的。」
我:“……”
这醋坛子,没救了。
第五节 长公主的烦恼
明华长公主最近很愁。
她和戚尽行的婚期将近,可戚尽行却整日泡在霏雨阁,美其名曰“帮皇婶打理生意”,实则——
“皇婶,您这暗账能不能借我看看?”戚尽行眼巴巴地盯着我手里的账册。
我:“……你看这个做什么?”
他压低声音:“明华最近总嫌我穷,我想看看哪位大人手头宽裕,去‘借’点银子。”
我:“……”
好家伙,这是要改行当山贼?
第六节 摄政王的聘礼
李观照最近在偷偷准备一份“大礼”。
这日,他神秘兮兮地拉着我进了书房,指着桌上一叠地契道:“娘子,喜欢吗?”
我扫了一眼,差点惊掉下巴——
京城最繁华的十条街,全被他买下来了!
“你这是……”
他得意一笑:“聘礼。”
我:“……我们不是成婚三年了吗?”
他理直气壮:“补上。”
第八章 扶家旧债卷朝堂第一节 山贼往事曝光
自从李观照在朝堂上替我撑腰后,扶家的生意越发顺遂,连带着霏雨阁的名声也水涨船高。
可好景不长,这日我刚从铺子回来,就见李观照面色凝重地坐在书房,手里捏着一封奏折。
“怎么了?”我走过去,指尖轻轻抚平他紧皱的眉头。
他抬眼看我,神色复杂:“娘子,扶家……是不是曾经劫过官银?”
我心头一跳,下意识反驳:“胡说!我扶家虽是山贼出身,但早就不干那勾当了!”
他叹了口气,将奏折递给我:“今日早朝,御史台参了一本,说扶家祖上曾劫掠朝廷赈灾银两,如今又借摄政王妃之名大肆敛财,意图不轨。”
我冷笑一声:“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我爹那辈都没干过,他们现在翻旧账,摆明了是冲你来的。”
李观照握住我的手,低声道:“无妨,我会处理。”
可我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第二节 政敌联手发难
果然,第二日朝堂上,几位大臣联名上奏,要求彻查扶家。
“王爷,扶家祖上劣迹斑斑,如今又借王妃之名插手朝廷事务,恐有不臣之心啊!”一位老臣痛心疾首道。
李观照冷眼扫过去:“陈大人,你口中的‘劣迹’,可有实证?”
那老臣一噎,随即又道:“当年赈灾银两被劫,朝廷追查无果,如今扶家突然暴富,难道不值得怀疑?”
我站在屏风后,听得火冒三丈。
扶家的银子,是我一笔一笔赚来的,跟什么官银半点关系都没有!
可朝堂上的风向已经变了,就连小皇帝也露出犹疑之色:“皇叔,此事……”
李观照淡淡道:“陛下若不信臣,大可派人去查。”
第三节 霏雨阁危机
朝堂上的风波很快波及到了生意。
这日,我刚到霏雨阁,掌柜就急匆匆跑来:“东家,不好了!有人散布谣言,说咱们的胭脂里掺了毒,几位贵女用了后脸上起疹子,现在铺子被围了!”
我皱眉:“怎么可能?我们的货一向没问题。”
掌柜压低声音:“东家,我瞧着……像是有人故意陷害。”
我冷笑:“走,去看看。”
铺子外,一群百姓指指点点,几位衣着华贵的女子正捂着脸哭诉:“就是用了她家的胭脂,我的脸才烂的!”
我正要上前理论,忽然被人拉住手腕。
回头一看,是柳婠婠。
她冲我摇头,低声道:“别冲动,这事不简单。”
第四节 幕后黑手现身
当晚,李观照带回消息:“查到了,是户部侍郎周显在背后搞鬼。”
我眯起眼:“周显?我记得他之前想拉拢你,被你拒绝了。”
李观照点头:“不仅如此,他还和几位皇叔旧部有联系,这次是想借扶家的事,逼我退让。”
我冷笑:“那他也太小看我了。”
李观照挑眉:“娘子有办法?”
我勾唇一笑:“他不是说我扶家敛财吗?那我就让他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敛财’。”
第五节 李观照的聘礼
三日后,早朝。
周显得意洋洋地站出来:“陛下,臣已查到扶家与当年官银失窃案的关联,请陛下明察!”
小皇帝皱眉:“爱卿有何证据?”
周显正要开口,殿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紧接着,一队侍卫抬着十几口箱子走进来,重重放在地上。
李观照负手而立,淡淡道:“周大人,你不是好奇扶家的银子哪来的吗?今日,本王就让诸位看个明白。”
箱子打开,金光灿灿——全是账本。
我缓步走入大殿,朝小皇帝行了一礼:“陛下,这是扶家近十年的账目,每一笔进项出项,皆有据可查。”
“至于周大人所说的‘官银’……”我冷笑一声,指向最后一箱,“这里是我夫君当初下的聘礼,十万两白银,皆出自王府库房,与扶家无关。”
周显脸色大变:“这、这不可能!”
李观照冷冷扫他一眼:“周显,诬陷王妃,该当何罪?”
小皇帝一拍龙椅:“来人!给朕查!”
第六节 护身符再现
周显被拖下去后,朝堂一片寂静。
忽然,一位年轻官员出列,腰间赫然挂着一枚眼熟的护身符。
“陛下,臣有本奏!”
李观照眼神一冷。
那官员恭敬道:“臣乃三年前受扶姑娘恩惠的仕子,如今在御史台任职。臣可作证,扶家清白,周显纯属诬陷!”
接着,又一位大臣站出来:“臣也是!”
“臣也是!”
……
转眼间,朝堂上站出七八位官员,个个腰间挂着护身符。
李观照的脸彻底黑了。
回府后,他一把将我按在榻上,咬牙切齿:“娘子,解释一下?”
我装傻:“解释什么?”
他低头咬我耳朵:“那些护身符,是不是你送的?”
我理直气壮:“是又怎样?我扶家做生意,广结善缘有错吗?”
他气笑了,一把抱起我往内室走:“看来为夫得好好教教娘子,什么叫‘专一’。”
第九章 胭脂铺开成情报局第一节 霏雨阁的秘密
自从扶家山贼背景的风波平息后,李观照便彻底放权给小皇帝,整日窝在王府陪我研究胭脂水粉的新配方。
这日,我正对着账本发愁,他忽然从背后环住我的腰,下巴抵在我肩上:“娘子,你这账本怎么还记着王大人养外室的事?”
我头也不抬:“哦,那是暗账。”
“暗账?”他挑眉。
“对。”我指着账册上的一行小字,“‘王大人,三月初七,购牡丹胭脂一盒,赠外室柳氏’——这是为了方便日后挟恩图报。”
李观照:“……”
他沉默片刻,突然轻笑出声:“娘子这是要改行当锦衣卫?”
我合上账本,转身戳他胸口:“错,这叫商业情报网。你以为霏雨阁凭什么在京城站稳脚跟?那些贵妇人的贴身婢女,可都是我的眼线。”
他眸色一暗,忽然将我打横抱起:“为夫倒要看看,娘子还藏了多少秘密。”
第二节 长公主的烦恼
明华长公主最近总往霏雨阁跑。
这日她神秘兮兮地拉着我:“皇婶,戚尽行那木头非要外放做官,说什么‘不靠裙带关系’,气得我把他踹下床了!”
我递给她一杯降火茶:“然后呢?”
“然后……”她突然压低声音,“我听说您这儿的‘醉春风’胭脂,男子用了会意乱情迷……”
我手一抖,茶水洒了半杯:“谁造的谣?那只是普通胭脂!”
明华长公主失望地撇嘴:“那怎么办?总不能真让他去穷乡僻壤吧?”
我沉吟片刻,忽然瞥见窗外走过的几位年轻官员——个个腰间挂着熟悉的护身符。
“有了!”我一拍桌案,“让这些‘护身符同门’联名上书,就说北疆缺个治理流民的能臣。”
第三节 护身符同门会
三日后,朝堂上掀起轩然大波。
“陛下,北疆流民成患,臣等举荐新科进士戚尽行!”一位青袍官员出列,腰间护身符晃得刺眼。
紧接着第二位、第三位……足足十二位官员出列,腰间清一色的护身符。
小皇帝看得目瞪口呆:“众爱卿这信物……”
李观照坐在一旁,脸黑如锅底。
下朝后,他直接将我堵在书房:“娘子,解释一下?”
我装傻:“解释什么?”
他咬牙切齿:“那些护身符,怎么还成党派标志了?”
我理直气壮:“这说明我眼光好!你看他们现在不都成了朝廷栋梁?”
他气笑了,一把将我按在案几上:“看来为夫得好好教教娘子,什么叫‘专一’。”
第四节 摄政王的秘密
当夜,我在书房暗格里发现一叠画像。
画中全是我——煮茶的我,梳妆的我,甚至还有偷吃板栗被烫到的我。
李观照耳根通红地抢过画像:“这是……考察民情。”
我挑眉:“哦?那这幅我沐浴的也是考察民情?”
他慌乱解释:“那是你衣领松了!我、我画的是你衣领!”
正闹着,门外传来明华长公主的尖叫:“皇叔!尽行他答应留京了!”
李观照头也不回:“滚!”
第十章 龙椅侧畔摘星人第一节 宫宴筹备风波
小皇帝大婚在即,太后亲自下旨,命我负责操办宫宴。
「皇婶,母后说您眼光独到,霏雨阁的首饰连西域使臣都赞不绝口,这差事非您莫属。」小皇帝笑眯眯地递来懿旨,眼角余光却不住地往李观照身上瞟。
我接过懿旨,心里门儿清——太后这是想借机试探我的本事。毕竟扶家虽是巨富,但在那些世家眼里,终究是「山贼出身」。
李观照冷着脸把玩茶盏:「陛下,王妃近日身子不适……」
「我去。」我按住他的手,冲小皇帝粲然一笑,「不过有个条件——宫宴用度需由霏雨阁全权采买。」
小皇帝眼睛一亮:「准了!」
待他走后,李观照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娘子何必接这烫手山芋?那些世家夫人最会刁难人。」
我戳他胸口:「怕什么?正好让她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山贼家的排场’。」
第二节 护身符现太后宫
宫宴前日,我带着样品去慈宁宫请太后过目。刚进殿门,就看见太后腰间挂着一枚眼熟的护身符——花纹与我送李观照的一模一样,只是用料更考究。
「这护身符……」我心头一跳。
太后顺着我的目光低头,笑得意味深长:「去年哀家寿辰,戚状元献上的。说是能保平安,哀家瞧着与摄政王那个像是一对儿?」
我背后沁出冷汗。戚尽行这厮,竟敢拿我的设计献殷勤!
正僵持着,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李观照一身朝服闯入,腰间护身符晃得刺眼。他看也不看太后,径直拉起我的手:「陛下急召议事,儿臣带王妃告退。」
直到出了宫门,他才咬牙切齿道:「戚尽行活腻了,连太后的主意都敢打!」
我幽幽道:「重点是太后吗?重点是护身符!」
他顿时蔫了,小声辩解:「我那个是娘子亲手刻的,不一样……」
第三节 宫宴上的较量
大婚当日,金銮殿张灯结彩。我特意穿了身绛红织金马面裙,发间只簪一支鎏金点翠凤钗——乍看朴素,实则凤羽用西域金刚石镶成,稍一动便流光溢彩。
「这衣裳……」礼部尚书夫人瞪圆了眼,「莫非是失传的‘云霞锦’?」
我笑而不语。扶家祖上劫的官船里,正好有十匹前朝贡品。
宴至半酣,太后突然发难:「听闻王妃曾救过不少书生?今日怎不见他们来谢恩?」
满殿寂静。那些带着护身符的官员顿时面色惨白。
李观照刚要起身,我按住他衣袖,莞尔一笑:「太后明鉴,那些书生如今都在北疆治水。若非要谢恩……」我指向殿外,「您瞧——」
十八名侍卫抬着九口鎏金箱进殿,箱开刹那,满室珠光——全是护身符,个个纯金打造,嵌着夜明珠。
「这是扶家给陛下大婚的贺礼。」我盈盈下拜,「北疆官员联名上书,愿以毕生俸禄为质押,换这些护身符保佑卫国山河。」
小皇帝龙颜大悦,太后哑口无言。
第四节 醋坛子的反击
回府路上,李观照闷不吭声。直到寝殿门关,他突然从袖中掏出一物——正是太后那枚护身符。
「你什么时候偷来的?!」我大惊。
他冷哼一声,当着我面把护身符扔进火盆:「戚尽行被朕派去南疆挖矿了。」
我正想笑,却被他打横抱起:「至于娘子……得赔我一个更好的。」
烛火摇曳间,他腰间那枚歪歪扭扭的木雕护身符,在锦被上投下温柔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