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源市場在2025年出現罕見現象：油價全年下跌超過10%，追蹤標普500能源股的ETF卻仍繳出正報酬，為本世紀首見。追蹤標普500能源股的State Street Energy Select Sector SPDR ETF今年上漲約3%，雖然明顯落後大盤17%的漲幅，但在油價重挫的背景下仍顯得格外突出。西德州中級原油今年來下跌約19%。過去的類似情況，該ETF通常會同步走跌，例如2020年油價大挫21%，該ETF便重挫37%。但今年ETF表現卻明顯與油價脫鉤。這種背離反映多重因素，其中關鍵在於ETF權重高度集中於美國兩大石油巨擘──埃克森美孚（Exxon Mobil）與雪佛龍（Chevron），兩者股價今年分別上漲12%與3%，在油價下跌期間撐住ETF表現。主要是投資人願意為其未來現金流支付更高溢價。估值上升有部分原因是川普政府讓化石燃料鑽探變得更有利可圖，並降低了這些能源在短期內被取代的可能性。除了法規帶來利多之外，兩家公司也持續專注於削減成本與買入庫藏股，這即使在油價下跌時也能支撐每股盈餘。在配息方面，石油股的吸引力也上升。雪佛龍股息殖利率約4.5%，埃克森美孚約3.4%，甚至超過傳統高股息類股公用事業的約2.7%。但真正推升股價的是投資人對石油公司未來業績更加樂觀。根據FactSet數據，過去五年，雪佛龍的預期本益比平均為13.6倍，現在已達20.3倍。埃克森美孚的本益比從過去五年平均12.9倍升至16.6倍。該ETF當中的第三大公司康菲石油的本益比也從歷史平均12.9倍升至15.1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