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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佩服”的人,就是南博事件里的徐莺女士。 ​倒不是佩服她敢冒充庞家后代博取名

我最“佩服”的人,就是南博事件里的徐莺女士。 ​倒不是佩服她敢冒充庞家后代博取名利,而是佩服她怎么能厚着脸皮,无视自家列祖列宗的颜面 你敢信吗?一个本科、硕士都学的生物专业,研究兰花病毒的人,能摇身一变成“收藏巨擘庞莱臣的后人”,还钻进中国美院读博,主讲书画研究?徐莺的这场“跨界魔术”,全靠无中生有的身份造假,连庞家的族谱都没翻明白,就敢硬蹭“虚斋后人”的金字招牌。 2014年南京博物院那场“庞莱臣虚斋名画合璧展”,成了她造假的起点。策展人庞鸥把她包装成“庞莱臣堂弟庞赞臣的曾外孙女”,还拉着真正的庞家后人庞叔令同台合影,营造“亲属团聚”的假象。 当时的南博院长徐湖平亲自站台,让这个凭空捏造的身份,镀上了官方背书的“金外衣”。 徐莺更是敢编细节,在专访里说“小时候见过奶奶家写有贺明彤名字的册子”,殊不知贺明彤解放前随夫姓“庞贺氏”,这是庞家内部机密,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她的野心远不止“蹭身份”。2016年9月,刚以委培生身份进入中国美院读博3个月,还没系统学过美术史,研究课题就精准锁定“庞莱臣书画收藏”;展览画册更是直接把她标注为“庞家后人”,靠着这个造假身份,她毕业后顺理成章当上杭州师范大学副教授,从生物领域彻底跨界到人文社科,踩着虚假的“学术资本”步步高升。 最讽刺的是,她冒充的庞家,是何等的深明大义。1959年,庞莱臣的孙子庞增和抱着“让国宝公之于世”的念头,把137件历代书画无偿捐给南博,其中就有被誉为“仇画第一”的明代仇英《江南春》,这些藏品后来五分之四都成了南博一级文物。 可徐莺一边顶着“庞家后人”的名头捞好处,一边对庞家遭遇的不公视而不见——南博策展人在文章里污蔑庞家“败落到卖画为生”,庞家维权时,她躲在背后享受着身份造假带来的红利。 更让人不齿的是,她的造假行为,恰好发生在庞家捐赠文物出现流失危机的节点。 庞家后人后来发现,137件捐赠文物里少了5件,其中《江南春》竟以6800元的价格被“调剂”出去,多年后出现在拍卖场,估价高达8800万。 当庞叔令为了追查文物去向四处奔走,甚至因南博的冷漠态度痛失亲人时,徐莺正拿着靠造假得来的博士学位、副教授职称,在课堂上高谈书画收藏,这种对比简直让人窒息。 法院早已查清真相:《庞氏宗谱》里根本没有“庞赞臣”这个人,徐莺拿不出任何亲属关系证明,身份造假事实成立。可她没有受到任何惩戒,反而顺顺利利完成学业、走上讲台,仿佛那场被戳穿的骗局从未发生。南博被判侵权,前院长徐湖平安然退休,策展人也没被追责,只有庞家后人还在为追回文物、讨回公道苦苦坚持。 徐莺的厚脸皮,不止是对庞家的冒犯,更是对学术尊严、文博行业公信力的践踏。 她明知自己和庞家毫无血缘关系,却敢顶着别人的祖宗招摇撞骗,把学术研究当成攫取利益的跳板;她清楚庞家捐赠文物的珍贵,却在文物流失、庞家维权时选择沉默,眼里只有自己的仕途和名利。 这种为了向上爬,不惜伪造身份、无视他人苦难的行为,早已突破了公序良俗的底线。 更值得深思的是,没有南博的官方背书、前院长的站台,徐莺的造假根本不可能成功。 一个顶级文博机构,连参展人的身份都不核实,就让虚假信息通过官方画册、媒体专访扩散;一件国家珍贵文物,能以“伪作”之名被随意“划拨、调剂”,最后在拍卖场身价暴涨上万倍。徐莺的骗局能得逞,背后暴露的是文博行业管理的漏洞,是权力背书下的利益输送。 庞莱臣家族当年无偿捐赠国宝,是出于对国家的信任;公众信任博物馆,是相信这里能守护好民族的文化瑰宝。可徐莺之流的造假行为,南博对捐赠文物的漠视态度,正在一点点透支这种信任。 如果冒名顶替者能名利双收,无私捐赠者的权益得不到保障,以后谁还愿意把家藏的国宝交给国家? 如今国家文物局、江苏省文旅厅已经介入调查,失踪的5件文物、模糊的处置流程、背后的利益链条,都有望被一一查清。 徐莺靠着造假得来的一切,是否该被收回?那些为她站台、纵容造假的人,是否该承担相应责任?这些问题,不仅关乎庞家的公道,更关乎文博行业的清明。 做人不能忘本,做学问不能掺假,做文博更不能缺了良心。徐莺或许能靠着厚脸皮一时得意,但历史不会纵容谎言,公众不会忘记真相。 真正能立足的,永远是脚踏实地的付出,是坚守底线的诚信,而不是靠造假堆砌的虚假光环。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