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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知青朱启龙参军出发前夜,他的女友解开衣衫,誓言:“不论多久,都会等你

1968年,知青朱启龙参军出发前夜,他的女友解开衣衫,誓言:“不论多久,都会等你回来!”不料,2年后,她等来的却是他已结婚的分手信,50年后,她上门做保姆时,又见到了他。 女人叫陈秀莲,那年刚满十八岁,和朱启龙一起从上海下乡到安徽的知青点。两人在田埂上一起晒过毒日头,在茅草屋里一起分吃过一个窝头,青涩的感情在贫瘠的日子里悄悄生根发芽。朱启龙长得周正,字也写得好看,还会给秀莲讲城里的故事。秀莲心细,总把自己的咸菜省给他,朱启龙的衣服破了,也是她连夜缝补。得知朱启龙能参军的消息时,秀莲比谁都高兴,又比谁都难过,高兴他能有个好前程,难过两人要天各一方。 出发前夜,知青点的老乡都去送朱启龙,屋里只剩下他们俩。煤油灯的光昏黄摇曳,朱启龙攥着秀莲的手,红着眼眶说,等我回来娶你。秀莲没说话,只是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贴身的红肚兜,那是她偷偷攒钱做的,上面绣着一对鸳鸯。她摸着朱启龙的脸,一字一句地说,不论多久,都会等你回来。朱启龙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泪水滴在她的发顶,两人都没再说话,只是听着窗外的虫鸣,守着这短暂的温存。 朱启龙走后,秀莲每天都盼着他的信。起初,信来得很勤,朱启龙在信里讲部队的生活,讲训练的辛苦,讲对她的思念。秀莲把每一封信都读了一遍又一遍,信纸都被摩挲得发了毛。她省吃俭用,攒钱买邮票,回信的时候,总不忘叮嘱他注意身体,等着他回来。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秀莲的心里,早就把自己当成了朱启龙的媳妇。 可她等来的,不是朱启龙的归期,而是一封薄薄的信。信里的字迹依旧工整,内容却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秀莲的心里。朱启龙说,他在部队里认识了首长的女儿,两人已经结婚,让她不要再等,找个好人家嫁了。秀莲拿着信,坐在茅草屋里,哭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她把那些攒着的信,还有那个红肚兜,一起埋在了知青点的老槐树下。后来,秀莲嫁给了当地的一个老实农民,生儿育女,再也没提过朱启龙的名字。 日子一晃就是五十年。秀莲的老伴走得早,儿女都在城里安了家,她不愿意拖累孩子,就想着找点事做。经人介绍,她去了城里一户人家做保姆,照顾一位腿脚不便的老人。第一天上门,开门的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把她领进屋里。客厅里,一个老头坐在轮椅上,听见动静,缓缓抬起头。四目相对的那一刻,秀莲的脚步僵住了,手里的包袱“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那个老头,就是朱启龙。 朱启龙也愣住了,浑浊的眼睛里满是震惊,他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还是老太太先反应过来,笑着说,老朱,这是新来的陈阿姨。朱启龙点点头,嘴唇颤抖着,却什么也没说。秀莲定了定神,弯腰捡起包袱,强装镇定地说,大爷大妈好,我是陈秀莲。那天,她几乎是逃着干完活的,不敢看朱启龙的眼睛,不敢和他说话,心里翻江倒海,五十年前的那些画面,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闪过。 后来的日子,秀莲每天都去朱家干活。她发现,朱启龙和老伴的关系并不好,两人很少说话,老太太总是冷着脸,朱启龙则常常一个人坐在轮椅上,望着窗外发呆。有一次,秀莲在收拾旧物的时候,翻出了一个木匣子,里面装着一叠信,还有一个红肚兜。她一眼就认出来,那些信是她当年写给朱启龙的,那个红肚兜,是她埋在老槐树下的那个。 朱启龙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后,声音沙哑地说,当年我是被逼的。原来,朱启龙在部队里表现出色,首长很看重他,想把女儿嫁给他。他起初不同意,说自己有对象,可首长的女儿闹着要自杀,首长也找他谈话,说这关系到他的前途。那时候的他,年轻气盛,抵不住前程的诱惑,也扛不住压力,最终还是妥协了。这些年,他过得一点都不快乐,心里始终装着秀莲,他偷偷回知青点找过,却只看到老槐树还在,埋着的东西早就没了踪影。 秀莲听完,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都过去了。她把木匣子放回原处,转身继续干活。心里的那些怨,那些恨,在岁月的冲刷下,早就淡了。晚上回家,秀莲坐在阳台上,看着天上的月亮,想起五十年前的那个夜晚,想起煤油灯下的誓言,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其实,人生没有那么多如果,错过了就是错过了。那些年少时的爱恋,终究抵不过现实的磋磨。朱启龙有他的无奈,秀莲有她的坚守,五十年后的重逢,不过是让两个老人,了却了心中的一桩执念。夕阳下,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一个坐在轮椅上,一个在厨房里忙碌,没有狗血的纠缠,只有岁月沉淀后的平静。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