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排水口突然窜出两米长的影子，鳞片蹭过瓷砖的声音让正在吃饭的橘猫猛地炸毛。 对峙的十五分钟里，谁都没料到最后是猫先动的手，不是逃跑，是直扑蛇头。 蛇竖起近七十厘米的身子，脖子扁得像块宽刀片，嘶嘶声裹着寒气。 橘猫弓着背，爪子在地板上抓出细痕，耳朵贴成飞机状。 屋里的空气像冻住了，直到蛇猛地向前窜出，猫突然向侧面弹开，落地时前爪精准按住蛇头，牙齿直接锁在了七寸位置。 这种场面不是第一次见。 去年印度一户人家里，家猫为了护崽，硬是把四米长的网纹蟒逼到了墙角，最后蛇灰溜溜地钻回了草丛。 美国佛罗里达的监控也拍过类似画面，流浪猫和响尾蛇对峙半小时，蛇几次攻击都扑空，最后蔫蔫地爬走了。 说起来，猫能赢不全靠胆子大。 它的神经反射比蛇快近零点一秒，这眨眼功夫足够躲开攻击再反击。 而且猫能跳自己身高五倍的高度，在屋里绕着桌子椅子转，蛇的直线攻击根本碰不到。 我觉得这场较量的关键不在谁更凶猛，在于猫把灵活变成了实实在在的武器。 当然也不是所有时候猫都能赢。 要是蛇比猫重三倍以上，猫通常会认怂。 但惠州这蛇和猫体重差不到两倍，加上在厨房里猫能利用家具当掩护，胜算自然大了不少。 农村的猫见蛇多，比城里猫反应快得多，这点倒是挺有意思。 其实猫和蛇斗来斗去，客观上帮着控制老鼠数量。 不过城里养猫的多了，流浪猫也跟着变多，有时候反而会影响本地的蛇类生存。 动物之间的事儿，真是牵一发动全身。 现在再想起那只橘猫，它从排水口发现蛇的瞬间没有跑，反而把厨房变成了自己的战场。 这种把家门口变成优势的本事，或许就是小动物在人类世界里活下来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