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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1年,北京审讯室内,一个特务突然求饶:“饶了我吧!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害死

1951年,北京审讯室内,一个特务突然求饶:“饶了我吧!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害死杨靖宇将军的叛徒,现在是解放军的大官” 审讯员李建国手里的钢笔“啪”地掉在桌上,墨水溅在笔录纸上晕开一小片黑。他盯着眼前这个叫王保成的特务——这人被抓时还梗着脖子喊“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此刻却瘫在椅子上,冷汗把囚服后背洇出个大湿印,手铐撞着铁桌腿叮咣响。 李建国弯腰捡起钢笔,拇指蹭掉笔尖的墨渍:“说清楚,叛徒叫什么?在哪任职?”他声音压得很低,指尖却忍不住发抖——他爹当年跟着杨靖宇打游击,1940年冬天给队伍送棉衣,半道撞见鬼子搜山,子弹打穿了肺,临死前攥着他的手说:“别忘杨司令,别忘那些冻死在山里的弟兄。” 王保成咽了口唾沫,舌头打结似的念叨:“他叫张秀峰,杨靖宇的贴身警卫员,现在在华北军区后勤部当军需科副科长!我没瞎说,当年我在伪满通化警务厅当文书,亲眼见他带着松井联队抄了抗联的密营!”这话像颗炸雷,在审讯室里炸开。 李建国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刮擦地面的声响刺得人耳膜疼:“张秀峰?档案里写他是1945年参军的山东老区民兵,怎么会是叛徒?”王保成慌忙摆手:“他改了名字!原来叫张狗子,投敌后鬼子给他取了个日本名,投降解放军时又改回张秀峰,还伪造了履历!” 李建国立刻上报,专案组连夜调阅华北军区的人事档案。档案里的张秀峰,照片上眉眼温和,履历写着“1945年参加鲁中游击队,1948年编入华野,立过两次三等功”,甚至还有老区村干部的证明材料。 可把照片拿给王保成看,他一眼就认出来:“就是他!左眼角下有颗痣,当年他给杨司令递水时,我见过这颗痣!”专案组不敢轻举妄动,先派人去山东核实,结果当地村委会早就换了人,老村干部要么过世要么搬迁,所谓的“证明材料”根本查无实据。 转机出现在通化档案馆。工作人员翻出伪满时期的警务档案,一份1940年2月的审讯记录里,赫然写着“张狗子,15岁,系杨靖宇警卫员,愿归顺皇军,引领清缴抗联密营七处”,附页里贴着一张少年照片,左眼角下那颗痣清晰可见,背面还有松井联队的盖章。 专案组又找到三位健在的抗联老战士,其中一位叫赵老栓的炊事员,看到照片当场老泪纵横:“这小兔崽子!当年杨司令把他当亲儿子养,给他缝棉袄,把仅有的玉米面饼子让给他,他倒好,带着鬼子抄了咱们的粮仓!”赵老栓抹着眼泪回忆,1940年正月,张秀峰揣着密营分布图投敌,鬼子跟着他进山,把抗联藏在树洞里的粮食、棉衣全烧了,杨司令的队伍断了补给,只能啃树皮、嚼棉絮,最后被困在濛江的林子里。 证据链终于完整,张秀峰被从办公室带走时,还在批改军需报表。看到专案组出示的档案,他手里的红笔掉在纸上,染红了“棉衣调拨”四个大字。 审讯室里,他一开始还抵赖,说档案是“鬼子伪造的”,可当赵老栓被带进来,指着他的鼻子骂“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他终于垮了,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当时饿啊!鬼子说不投降就打死我,我怕啊……”赵老栓啐了他一口:“杨司令胃里只有棉絮,他不怕死!你怕,你就活该遭报应!” 经查实,张秀峰投敌后,不仅带鬼子清缴密营,还指认了12名抗联战士,导致他们被残忍杀害。1951年秋,张秀峰因叛国罪、反革命罪被判处死刑。行刑前,他要求见杨靖宇的遗像,对着照片磕了三个头,嘴里反复念叨“我错了”,可再深的忏悔,也换不回那些被他害死的战友,换不回杨靖宇将军冻僵在雪地里的身躯。 李建国去给爹上坟,把判决书烧在坟前:“爹,叛徒抓到了,杨司令的仇报了。”风卷着纸灰飘向远处,就像那些逝去的英魂,终于得到了告慰。英雄的鲜血不会白流,背叛民族的人,哪怕伪装得再好,哪怕躲得过一时,终究逃不过历史的审判。那些刻在骨子里的忠诚,永远比虚伪的伪装更有力量;那些为家国牺牲的人,永远会被铭记,而叛徒,只会被钉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