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前，年羹尧恳求吃一口烤羊腿，谁知刽子手从羊腿骨中搜出密旨，打开细看，内容让他愣在当场，寒风如刀，卷着京城三月的残雪。   雍正三年冬，京城刑部大牢的铁门吱呀作响。老陈端着托盘走近，年羹尧盯着盘里的烤羊腿，眼神亮了亮。   油光裹着带骨肉，孜然香飘满牢房，这是他求了三天才获准的 “最后一餐”。老陈攥紧托盘边缘，指尖泛白 —— 他知道这顿饭绝不简单。   时间回到康熙六十年，年羹尧在西北战场立下奇功。他率骑兵夜袭叛军大营，刀光映着雪光，一战平定青海之乱。   康熙亲赐 “抚远大将军” 印，赏穿黄马褂，那时的他何等威风。雍正刚登基时，更是视他为心腹，连奏折都要标注 “与年将军商议”。   没人能想到，不过三年，他就从云端跌进死牢，等着问斩的日子。雍正二年秋，朝堂上的风开始变向。有人弹劾年羹尧 “僭越礼制”，用皇帝才能用的明黄色轿子。   接着又有人说他在西北擅权，克扣军饷，雍正的朱批渐渐没了往日温度。年羹尧几次上书辩解，奏折却石沉大海，他明白自己成了皇权的 “眼中钉”。   那年冬，他被召回京城，刚下马车就被锦衣卫拿下，打入大牢。雍正三年腊月，离处决只剩三天，年羹尧突然向监刑官李大人提要求。   “我要吃烤羊腿，必须是西域羯羊的后腿，带骨完整，只用盐和孜然。”李大人愣了愣，觉得死囚提这要求蹊跷，却架不住 “将军最后的体面”。   他把这事交给老陈，特意嘱咐 “全程盯着，别出岔子”—— 老陈在刑部当差二十年，专管重犯处决。老陈接了差，心里犯嘀咕：年羹尧不是糊涂人，这羊腿定有猫腻。   第二天一早，老陈亲自去御膳房选羊腿。御厨想选剔好骨的肉，被他拦住：“就要带骨的，一点不能动。”   烤的时候，他守在炭炉旁，眼睛盯着羊腿转，连翻面都要自己来。御厨打趣：“老陈你也太较真了，不就是给死囚的一口吃的？”   老陈没接话，他摸了摸羊腿骨头，确认没有裂缝 —— 他怕有人提前动手脚。羊腿送到大牢时，年羹尧正坐在草堆上整理衣冠。   他接过托盘，先闻了闻，又用手指敲了敲骨头，嘴角勾了勾。老陈站在一旁盯着，看他拿起羊腿，慢慢撕肉，动作不急不缓。   奇怪的是，他专挑骨头缝里的肉啃，连关节处的筋都剔得干干净净。啃到股骨时，他动作更慢，舌头反复舔舐骨髓腔，像是在找什么。   吃完后，年羹尧把骨头摆得整整齐齐，对老陈说：“劳烦送到城东聚福楼，给故人熬汤。” 老陈点头应下，心里却有了主意。   他没直接送酒楼，而是把骨头带回值班室，拿银针一点点探查。当银针探进股骨内侧时，突然碰到软物 —— 他小心敲开骨缝，取出一层油纸。   油纸上写着几行小字，提到 “玉牒” 和 “西北秘藏”，老陈一看就懂，这是密信。老陈手心冒了汗，他知道这信关系重大。   当年他在十三爷胤祥府上当过差，知道两人与年羹尧早年有交情。他不敢耽搁，找出当年十三爷给的信物 —— 一块刻着 “祥” 字的玉佩。   凭着这玉佩，他找到常去十三爷府送菜的小贩，把密信藏在菜篮底层。临走前，他叮嘱小贩：“务必亲手交给十三爷，别人问就说送菜。”   处决当天，刑场围满了百姓，年羹尧被押上来时，依旧挺着腰杆。监斩官宣读九十二条大罪，他没反驳，只在最后喊了句 “玉牒在西北”。   百姓哗然，老陈知道不能等，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地完成了处决。事后，他听说十三爷收到密信，悄悄派人去了西北，把玉牒找了回来。   没过多久，内务府就来调令，把他从刑部调到了库房，不用再沾血腥。偶尔想起那年冬天的烤羊腿，他还会庆幸自己没做错选择。年羹尧的名字，后来很少有人再提，只在史书里留下 “功高震主” 的注脚。   而那只藏过密信的羊腿骨，据说被十三爷收了起来，成了宫廷秘藏里的一件往事。 只是没人知道，那年冬天，一盘烤羊腿，曾悄悄改变了朝堂的走向。   主要信源：（《清史稿 卷二百九十五 列传八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