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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清朝武将身穿甲胄坐在战马上。这名武将正是清朝赫赫有名的戍边大将苏元春。这身甲

这是清朝武将身穿甲胄坐在战马上。这名武将正是清朝赫赫有名的戍边大将苏元春。这身甲胄确实是苏元春的。 这身甲胄他平时极少穿,打仗时更不会披挂,只有军队操练或重要仪式才会上身。照片里的场景,是法国友人方苏雅特意请求拍摄时的留影。 彼时苏元春年岁已高,久未骑马,马弁只好在另一侧紧紧攥着缰绳,又特意让马头挡住自己,才没破坏镜头里武将的威仪。没人能从这张照片里看出,这位铠甲鲜明的大将,童年是在颠沛中熬过的。 苏元春的父亲是永安州团总,1851年死于太平军之手,年仅七岁的他瞬间成了孤儿。十二岁时,他靠偷窃勉强糊口,一次失手被官府追捕,才投奔了加入天地会的哥哥苏元璋。 后来兄弟俩投了湘军,从百夫长起步,靠着战场上的勇猛拼杀,苏元春一步步升为参将、总兵,最终拿到记名提督的头衔。他的军功里,藏着家仇,更藏着乱世里求生的挣扎。 1884年中法战争爆发,清军在越南战场接连溃败,苏元春带着两千四百名防军开赴广西,出关援越。次年三月的镇南关大捷,成了他一生最耀眼的高光。他作为冯子材麾下核心副将,两人阵前歃血为盟,苏元春对天起誓,要与冯老将共生死、报国家。 那场激战里,他率军死战,法军前敌统帅尼格里重伤逃窜,连法国茹费里内阁都因此倒台。可朝廷最终还是签了《中法新约》,把战场上赢来的优势拱手让出,这成了他心底解不开的结。 战后,苏元春被任命为广西提督兼边防督办,一守就是十九年。他知道法军不会甘心,便在千里边防线上修筑了一百三十多座炮台,把龙州的将山打造成“小连城”要塞,十五座炮台用城墙相连,装备着德国克鲁伯大炮,成了名副其实的“南疆长城”。 要塞里的保元宫建在溶洞中,雕龙刻凤,连九龙壁都是当时故宫外独一份的规制,可谁也没想到,后来这竟成了他“奢靡”的罪证。 戍边不只是筑工事,苏元春更懂民生才是边防的根基。他在龙州建城墙、开煤矿、设同风书院,还在荒野上辟出集市。大新县硕龙镇的前身“弄匡街”,就是他抽调百名士兵伐木建房建起的,他给集市改名“硕龙”,取“大龙镇守”之意,还允许士兵在此落户联姻。 直到现在,当地每年三月十五还过建街节,舞龙、抢花炮的习俗从未断过。经费不足时,他先后向巡抚、商号借款,甚至变卖自己在贵州、广西的家产,把薪俸全部垫了进去。 这样的戍边重臣,最终却落得流放新疆的下场。1903年,广西巡抚王之春弹劾他“玩忽职守、通匪济匪”,与他有过节的两广总督岑春煊又加了“克扣兵饷、题诗造反”的罪名。 那些修边防欠下的亏空,成了“贪污”的铁证;保元宫的气派,成了“侈然自大”的佐证。昔日同僚都作壁上观,只有旧部张勋出钱帮他解围,才免了死罪。 1908年,苏元春被赦免归乡,走到迪化时旧病复发,溘然长逝。两年后朝廷查明真相,追授功过相抵,把他的灵柩葬在了他守护一生的龙州要塞。那个十二岁靠偷窃求生的孤儿,那个镇南关前立誓的武将,那个在边疆筑城开市的督办,最终与自己修建的炮台永远相守在了一起。 苏元春的人生从不是非黑即白。他签过屈辱条约,也建过护国要塞;他被指控贪污,却把家产都垫给了边防。 那张穿甲胄的照片定格了他的威仪,而边疆的炮台、山间的集市、百姓的习俗,才真正刻下了他的一生。历史该记得他的功,也该记得他的冤,更该记得乱世里那份守土安民的执着。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