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石次女吴学成,白色恐怖下,16岁勇于写信给军法局领回父亲遗体 1950年6月10日,黄昏的暮色仿佛提前降临在台北马场町刑场。 几声枪响,划破了时代的寂静,也彻底击碎了一个家庭的世界。你想想啊,那时候的16岁姑娘,搁现在多半还在跟爸妈撒娇要新裙子,可吴学成眼里的天,那天傍晚直接塌了——她爹吴石可是国民党军中的中将,就这么突然没了,连句遗言都没来得及留。 消息传到家里时,吴学成正攥着刚给父亲补好的衬衫,线还没来得及剪断呢。她娘当场就哭晕过去,家里几个弟弟妹妹吓得缩在墙角,连哭都不敢大声。换作旁人,这时候早慌得没了主意,可吴学成盯着桌上父亲的照片,突然就擦干了眼泪——她知道,现在她要是垮了,这个家就真的完了。 第二天一早,吴学成就揣着连夜写的信往军法局跑。那信是她趴在煤油灯底下写的,字里行间没有一句抱怨,只反复说“父亲一生为国,求请归还遗体,让女儿尽最后一份孝”。你可别小瞧这几句话,在当时白色恐怖笼罩的台北,敢主动找军法局要人的,别说16岁的姑娘,就是成年男人都没几个有这胆子。 到了军法局门口,卫兵拦住她,见她年纪小,语气特别凶:“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走!”吴学成攥着信的手都白了,可还是挺直了腰杆说:“我是吴石的女儿,来接我父亲回家。”卫兵愣了一下,大概是没见过这么镇定的小姑娘,犹豫了半天,还是进去通报了。 等了快两个小时,才有个军官出来,拿着她的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盯着她问:“你就不怕?不怕我们把你也扣下来?”吴学成低着头,声音有点抖,可字字都很清楚:“我怕,但我更怕我父亲连个安身的地方都没有。他是我爹,我不能让他孤零零的。”那军官沉默了好久,最后叹了口气,说了句“跟我来吧”。 去领遗体的路上,天阴沉沉的,风刮在脸上特别疼。吴学成跟在军官后面,一步一步走得特别稳,可眼泪还是忍不住往下掉——她想起小时候父亲教她写字,想起父亲出差回来总给她带糖,想起上个月父亲还说等忙完这阵就带她去看海。这些画面像针一样扎在心里,可她不敢哭出声,她怕自己一哭就走不动了。 等到真的看见父亲的遗体时,吴学成反而没哭了。她慢慢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整理好父亲的衣服,然后对着旁边的人说:“麻烦帮我搭把手,我要带他回家。”那时候没有车,她就跟几个赶来帮忙的邻居一起,用木板抬着父亲的遗体往家走。从马场町到家里,走了整整四个小时,她一路都没歇,肩膀被木板压得又红又肿,可她连哼都没哼一声。 后来有人问她,当时怎么就有那么大的勇气。吴学成只是看着父亲的墓碑说:“不是我勇敢,是我爹给我的勇气。他一辈子没做过亏心事,我作为他的女儿,也不能孬。”你想想,一个16岁的姑娘,在那样艰难的处境下,不仅没被打垮,还硬生生撑起了一个家,这份坚韧,比很多成年人都要难得。 现在再回头看这段历史,我们记住的可能更多是吴石将军的事迹,可很少有人知道,在那个黑暗的年代,还有这么一个16岁的小姑娘,用自己的勇气和坚持,为父亲守住了最后一份尊严。她没有惊天动地的壮举,可这份在绝境中不放弃的孝心,一样让人记了这么多年。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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