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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毛人凤下令处死朱君友。朱君友坦然赴死,却发现枪决他的2名特务,朝他频

1949年,毛人凤下令处死朱君友。朱君友坦然赴死,却发现枪决他的2名特务,朝他频繁摇头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出声,朱君友立即心领神会。 成都那年十一月,朱君友这事儿在城里都传开了,家家户户都在议论,说朱家那个少爷要被枪决了,毛人凤下的命令,一张纸上字写得满满当当,什么叛党通共,证据确凿,立即正法,解放军都快打到城下了。 国民党那帮人跟疯了似的,到处抓人杀人烧文件,生怕哪天红旗一插,老底全被翻出来,朱君友被押上囚车的时候,整个人没什么表情,手给反绑着,麻绳都勒进肉里了,车子开过少城公园,外头铁栏杆上的招牌一晃一晃,他脑子里竟闪过五年前的一件事,也是走这条路,干的事不一样,这回是去送命。 车里坐着两个特务,帽子压得特别低,脸也看不清,车快拐弯的时候,其中一个轻轻咳了声,眼睛往他手腕上瞟了一下,就这一声咳嗽,这一个眼神,他心里猛地一跳,这些细节他熟得很,那个特务的领带是往左歪的,领结也打得偏大,这是行家才看得懂的暗号,是地下联络员的特定标记,他忽然感觉这事有戏。 朱家是开绸缎庄的,在成都有个外号叫“朱半城”,家里的铺子遍地都是,他自己读过川大,有一回搞赈灾救援,就被地下党给发展了,身份从此就多了起来,账房先生,铺子里的店员,粥棚的义工,出去进货的经理,明面上看是做生意,实际上情报都是这么递出去的。 有一次特务来查账,翻到一笔“特别支出”问他,他眼皮都没抬,说是给王科长的茶水钱,对方一听是警察局的熟人,立马就放行了,他在党内的外号叫“白脸锦衣”,不是说他长得白,是说这人戏太好了,谁都看不穿。 囚车开到祠堂街附近,突然一个急转弯,巷子口冲出来几个卖报的小孩,直直就往车上撞,一个小孩撞上来,车上的特务假装大声骂他,一边摇头一边使眼色,嘴皮子动了动,意思很清楚,别出声,另一个特务比了三根手指,代表安全,朱君友一下就全明白了,这都是安排好的,紧接着路边噼里啪啦响起了爆竹,街上的人瞬间就乱了套,特务趁着乱给他开手铐,声音压得极低,说西边有车,赶紧跑,然后一脚把他踹下车,嘴里还骂骂咧咧,演得跟真的一样。 一个黄包车夫从巷子里飞快地跑出来,一把就拉住他,嘴里喊着去文殊院,朱君友一矮身就钻进车里,车夫拿个毡毯把他一裹,这车夫是朱家的老伙计,嘴上还念叨着少爷你先躲躲,车子在小巷里七拐八绕,一路都没停,半个多小时后在一个私塾门口停下,这地方外面看是教书的学堂,里头却是地下党的安全屋,门一推开,阁楼上坐着好几位早就“被处决”的同志在那喝茶,外面都说这些人早就被枪毙了,其实都好好的,他走进屋那一刻,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那天晚上,负责接应的老周,慢慢跟他讲了整个计划,三条线同时运作,朱家的商铺,绸缎庄,还有商会,能用的老关系全都用上了,地下党的组织,从厨房的厨子到特务机关里的人,一环扣一环,被策反的国民党军警,有负责送暗号的,有负责递钥匙的,还有人干脆亲自把他送到巷子口。 朱君友换上一身长衫,戴上礼帽,坐着马车,车上装着药材做掩护,实际上夹层里全是需要转移的文件,出城的时候走的是十二桥,桥下的水黑乎乎的,他看了好一阵子,想起了那些没能救出来的同志,自己能活下来,不是因为命大,是有人在背后一寸一寸地把他的命给拽了回来。 国民党那边还在到处宣传他被正法了,报纸上登着,尸体是找人替的,名字却是他的,特务系统里这案子就算结了,朱君友换了个新身份,继续在外面活动,成都解放前最后一轮统战工作,他还护送过干部和文件出川,他不是什么从天而降的英雄,也不是电影里的主角,只是在命悬一线的时候,有足够多的人伸出了手,这才有了活下来的机会。 朱君友不是唯一一个能从死亡名单上活下来的人,他的故事靠的不是运气,是一次整个系统的救援,商铺的人脉,家族的关系,地下党的网络,被策反的力量,每一环都起了作用,这不是一两个英雄的故事,而是一整座城的人,一起把希望藏进了黄包车里,藏进了私塾的阁楼上,藏进了账本的夹层里,十二桥下的水没见过什么奇迹,但它这一次记住了,一个本该死去的人,最后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