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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上海知青值夜班的时候,抓住一个偷粮食的寡 妇。谁知,他用肩膀撞一下光

1969年,上海知青值夜班的时候,抓住一个偷粮食的寡 妇。谁知,他用肩膀撞一下光棍村民,说:“哥,要不你去帮帮她?”然而,寡 妇却吓了一大跳,瞬间涨红着脸,低着头流下眼泪。 王国庆是1968年底从上海下乡到陕北延川县的知青,那年他还不满二十岁。从1950年代到1970年代,上千万城市知识青年被组织到农村劳动,王国庆就是其中普通的一员。他家住虹口区的石库门弄堂,父亲在纺织厂当技术员,母亲做街道工作,三个孩子挤在一间小房里过日子。出发那天是腊月,火车晃了两天两夜到延安,又坐拖拉机颠簸大半天才到村里。 陕北窑洞是黄土高原特有的居住形式,村民们在土崖上横向挖洞,深可达十多米。村里给知青们腾出几间土窑洞,炕是新盘的还透着潮气。王国庆跟几个男知青住一个窑洞,每天天不亮就下地干活。开始不会使锄头,手上磨出血泡,陕北话也听不太懂。半年下来,白净的上海小伙子晒得黑瘦,手上全是老茧。 1969年秋收后,村里安排知青轮流值夜班看守粮仓。那年头粮食关系到全村人过冬吃饭,丢不得。王国庆跟村民张二富被安排在一起值班。张二富四十多岁,个子不高,干活卖力,就是不爱说话,一个人过了大半辈子没娶上媳妇。 农历九月初八那天夜里,月亮很圆。王国庆和张二富在打麦场上值夜班,后半夜时听见粮仓那边有动静。两人走过去一看,窑洞门半掩着,锁被撬开了,里面有烛光。一个瘦小的身影蹲在麻袋边上,正用瓢往布口袋里舀小米。走近了才看清,是村里的寡妇李秋菊。 李秋菊三十二岁,丈夫三年前生病死了,留下她和八岁的儿子。她没改嫁,靠挣工分和做针线活勉强过日子。村里人都知道她家困难,但偷粮食这种事,谁撞见都得管。看见王国庆和张二富,李秋菊手里的瓢掉在地上,溅起一片小米。她脸色煞白,身子抖得像筛糠,想站起来腿却软了,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布口袋里装了七八斤粮食,有些散落在地上。 按规矩,偷粮食得报告生产队长,轻则批评罚工分,重则开大会批斗。可李秋菊这样子,实在让人不忍心。王国庆知道她的情况,上个月秋收时她累得晕倒在地里,被人抬回去的。张二富也认识李秋菊,站在那儿不知道该说啥好。 王国庆看看李秋菊,又看看张二富,脑子里转了几圈。他在上海时虽然家里也不宽裕,但至少没饿过肚子,到了陕北才知道粮食对这里的人意味着什么。他想了想,忽然用肩膀轻轻碰了碰张二富,压低声音说了句让两人都没想到的话。 这话一出口,空气像凝固了。张二富愣住了,脸涨得通红,不知道该往哪儿看。李秋菊听见了,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脸涨得更红,更加低着头,眼泪流得更凶了。她双手抓着衣角,身体抖得更厉害。王国庆的意思很明白,他不是随口说说,而是在提一种可能——让张二富帮李秋菊,不是帮一时,而是帮一辈子。在农村,光棍汉娶带孩子的寡妇不算稀罕,但也得双方愿意,还得村里人不反对。 李秋菊偷粮食被抓,已经够丢人了,又听见这样的话,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张二富也不敢吭声,村里人都说他这辈子娶不上媳妇,他自己也认了。可王国庆这话,让他突然有了一丝希望,又觉得这希望太不真实。王国庆没多说,弯腰把散落的小米扫拢,帮李秋菊把布口袋系好递给她,让她先回去,表示这事儿不会跟队长说。 接下来几天,王国庆找了几个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聊天,旁敲侧击地提到李秋菊家困难,张二富一个人也苦,要是两家能搭伙过日子,也算互相有个照应。老人们觉得这主意不错,纷纷表示可以帮着说和。村里几个婆婆主动找李秋菊,说张二富是个老实人,干活踏实,虽然岁数大点但能过日子。李秋菊听了,脸红了半天,最后点了点头。 张二富知道李秋菊答应了,高兴得好几天睡不着。他开始往李秋菊家送柴火,帮着修漏雨的窑洞顶,给她儿子做了个木头陀螺。李秋菊看在眼里,慢慢有了底——这个男人虽然话不多,但心实在。1970年春天,两人办了酒席,婚礼很简单,摆了五桌,村里人都来了。王国庆帮忙张罗,跑前跑后。李秋菊儿子当场管张二富叫了声爹,张二富激动得眼眶都红了。 婚后的日子虽然还是紧巴,但比以前强多了。张二富干活更卖力,李秋菊在家操持家务,还养了几只鸡,日子总算有了个像样的过法。村里人也没拿偷粮食的事说闲话,大家都明白,那是实在没办法的事。 1970年到1976年间,通过群众推荐、领导批准的方式,全国高等院校共招收了94万工农兵大学生。1973年,王国庆被推荐上了工农兵大学,到上海读书。离开村子那天,张二富和李秋菊带着孩子来送他,塞给他一包炒熟的南瓜子。李秋菊眼眶红红的,说他是好人。王国庆摆摆手,让他们好好过日子就行。 大学毕业后,王国庆被分配回上海工作,在一家工厂当技术员。1980年代初,他回陕北探亲,专门去了趟村里。张二富和李秋菊还住在那个窑洞里,不过翻修过了,窗户换成了玻璃的。儿子已经娶了媳妇在县城打工,他们还添了个女儿。见到王国庆,张二富拉着他的手说了很多感谢的话,还杀了只鸡款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