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国家以2400元的价格收购一名大三学生的画作,没曾想,不久之后,这幅画竟然成了中国美术馆的镇馆之宝。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80年那个冬天,中国美术馆的工作人员花2400元买下一幅画,这笔钱在当时不算小数目,够普通工人大半年的工资,但谁也没想到,这幅来自四川美院大三学生的作品,日后会让无数人站在它面前哭成泪人。 画布上是一张被岁月刻蚀的脸,深褐色的皮肤,沟壑般的皱纹,干裂的嘴唇,浑浊却坚定的眼神,老人头上缠着白布,手里捧着一只磕了边的瓷碗,耳朵上夹着一支圆珠笔,就这么简单的构图,却让人挪不开眼睛,这幅画叫《父亲》。 创作它的人叫罗中立,那年他已经32岁,这个年纪的大三学生在当时格外显眼,他的同学大多是刚从中学毕业的年轻人,而他已经在大巴山的泥土里摸爬滚打了十年。 扛锄头、挑粪桶、睡土炕,这些经历让他比同龄人多了些什么,是对土地的理解,还是对沉默者的共情,说不清楚,但都化进了那块巨大的画布里。 1975年除夕夜,重庆沙坪坝的街头冷得刺骨,所有人都往家赶,只有一个老人蹲在公厕旁边,守着粪坑不让人偷肥料,煤油灯照着他冻得发紫的手指,破棉袄裹不住瘦削的身躯。 罗中立站在那里看了很久,心里某个地方被撞了一下,他突然明白自己要画什么了,这幅画的创作过程近乎苛刻,两米多高的画布竖在画室里,罗中立爬上爬下,拿着细如发丝的笔一遍遍描摹。 为了表现老人皮肤的粗糙质感,他把馒头渣搅进颜料里,每一道皱纹,每一块老茧,甚至指甲缝里的泥垢,都不放过,几个月下来,他自己也瘦了一圈。 画完成后,麻烦来了,送去参加全国青年美展,评委们吵得不可开交,有人说画得太苦,不符合新时代精神,有人质疑为什么要把农民画得这么丑。 罗中立没辩解,回去把画里的烟卷改成了圆珠笔,这个细节后来被反复解读,但他的初衷很简单:让人看到农民也在学习,也在进步。 展览开幕前,画还没挂上墙,展厅外已经排起了长队,观众挤进来,站在画前一动不动,有人盯着看十几分钟,眼眶慢慢红了,有人低声说"像我爸",说完转身就走,眼泪止不住。 那些从农村出来的知青,那些在城里打工的农民工,他们在这张脸上看到了自己的父辈,看到了说不出口的疼。 艺术评论家吴冠中站在画前很久,最后说了句:这才是真正的人民,他的力挺让《父亲》拿下了一等奖,也让它顺利进入中国美术馆。 2400元的收购价在今天看来像个笑话,但对罗中立来说,钱从来不是重点,他的画能挂进国家美术馆,能让更多人看到,这比什么都重要。 四十多年过去,《父亲》成了中国美术史绕不开的符号,它被印进教科书,被做成雕塑,估值飙到三亿。 每次巡展,展厅的地毯都会被踩坏,观众的反应惊人地一致:沉默,凝视,然后泪流满面,这幅画像一面镜子,照出每个人心底压着的东西。 罗中立后来去了比利时深造,回国后继续画农民,他当了美院院长,带出一批批学生,自己却越画越简洁。 有人问他为什么总画这些,他说因为欠着,欠那些在土地里弯了腰的人,欠那些用沉默撑起一切的人,他的画笔从来不是用来歌颂苦难的,而是用来记住那些不该被忘记的脸。 这幅画为什么能打动人?不是因为技法多高超,也不是因为尺寸多震撼,而是因为它撕开了某种体面的遮羞布,把最真实的东西摆在你面前。 那些皱纹里藏着的是汗水和泥土,是无数个天不亮就下地的清晨,是咬着牙也要把孩子供出去的决心,它让所有装腔作势的东西都显得苍白。 今天我们谈论艺术,动辄拍卖会上的天价,画廊里看不懂的抽象,但《父亲》提醒我们,真正好的作品不需要解释。 它就在那里,不说话,却让你心里发颤,那张脸上没有控诉,没有悲情,只有活过的痕迹,而这份真实,比任何技巧都更有力量。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源:中国美术馆官网《馆藏经典: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