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日本人,跑来中国演731的头号恶魔石井四郎。 演完回国那天,他把剧组给的“石井四郎”人物小传塞进包里,刚出机场就被两个穿黑T恤的男人围上来——“你这个卖国贼!” 平田的父亲当年是侵华日军的一名军医,驻扎的地方离哈尔滨平房区的731部队基地不远,而那片区域在几十年前,是无数无辜者的人间地狱。 那些被日军称作“马路大”的受害者,连拥有名字的权利都被剥夺,只用编号代替,就像实验室里等待被解剖的标本。 黑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对731部队遗址的发掘中,出土的1000多件实验用品里,小到玻璃器皿大到细菌培养箱,每一件都沾着血泪,而罪证陈列馆里那3000块黑色石碑组成的殉难者名单墙,只是已知受害者的冰山一角。 1940到1945年间,至少有3000人在这里被当作活体实验材料,遭受炭疽、冻伤、毒气等50多种酷刑,最大的70岁,最小的才15岁。 平田父亲当年驻扎的营地离“四方楼”不过几公里,那座呈“口”字形的建筑里,细菌研究室与特设监狱相连,日军在溃逃前不仅炸毁了实验区,还将400多名关押者用毒气杀害后焚烧,只为毁灭罪证。 可这些铁证如山的历史,在日本国内却成了“禁忌”话题。1983年教科书审定部门直接下令删除《新日本史》中关于731部队的记述,连医学院的医疗伦理教材都对这段历史避而不谈,以至于不少日本网民直到近年相关话题上热搜,才第一次知道本国曾犯下如此暴行。 更讽刺的是,日本政府在国会答辩时竟声称“没有资料显示实施了细菌战”,这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态度,给右翼势力提供了温床。 就像作家森村诚一当年写《恶魔的饱食》揭露731罪行时,不仅收到右翼威胁,连采访都困难重重,而明治学院大学研究员松野诚一发现的1940年《关东军防疫给水部将校高等文官职员表》,明明清晰记载着日军参谋本部命令731部队在浙江宁波、衢州实施细菌战,却依旧有人选择性失明。 平田选择扮演石井四郎,本身就踩在了日本社会最敏感的神经上。在这个连反战纪录片都难寻播出渠道的环境里,演员触及战争罪题材等同于“捅马蜂窝”。 之前有位导演拍过一部反映日军慰安妇问题的电影,不仅票房遇冷,主创团队还被贴上“卖国”标签,更别说扮演石井四郎这种甲级战犯级别的角色。 石井四郎这个名字,在日本右翼眼中甚至被美化成“军事医学专家”,他们刻意忽略他主持的细菌战导致中国军民数十万伤亡的事实,反而对揭露真相的人恶语相向。 平田的家族背景更让他处境微妙,父亲作为曾经的日军军医,即便没有直接参与活体实验,也属于那个罪恶体系的一环,而战后许多原731成员摇身一变活跃在医疗、教育领域,从未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这种历史遗留问题让日本社会对战争责任的认知始终扭曲。 当平田把写满石井四郎罪行的人物小传塞进包里时,他带回的不仅是一份剧本,更是被日本主流社会刻意遗忘的历史。 那些骂他“卖国贼”的人,或许根本不知道731部队用公斤计算生产细菌的恐怖,也不清楚石井四郎在战败后靠向美军提供实验数据逃脱审判,反而在国内安享晚年。他们沉浸在政府编织的“受害者”叙事里,把正视历史当成背叛。 平田的遭遇像一面镜子,照出了日本社会在历史认知上的分裂:一边是有良知的人如“滴水穿石”般还原真相,一边是右翼势力对揭露者的围追堵截。 他的表演或许让部分观众第一次看清石井四郎的恶魔本质,但在那些被历史修正主义洗脑的人眼里,这种“揭伤疤”的行为就是不可饶恕的“卖国”。 毕竟,承认石井四郎是恶魔,就意味着要正视整个国家曾犯下的滔天罪行,而这对于某些人来说,比承认自己的错误难得多。
都说日本兵是禽兽。但你知道比禽兽更可怕的是什么吗?是披着人皮,帮你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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