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止不住了！” 山东一 23 岁男孩因出生时缺氧，智力停留在五六岁，虽不识字也看不懂钟表，但能准确预知弟弟放学回家的时间弟弟书包带摩擦楼道台阶的声响还没传到门口，他已经扶着门框站定了，小脸上带着期待的笑意，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门板上的旧纹路。妈妈正在厨房择菜，听见动静回头看，心里轻轻叹了口气，这孩子记不住钟表上的数字，却从没错过弟弟回家的时刻。去年冬天试过教他看时间，把卡通时钟贴在客厅墙上，指着 “4” 和 “30” 反复说 “弟弟这个点回来”，他眨巴着眼睛点头，转头就去追飘到脚边的塑料袋。可每天下午，阳光斜斜照进阳台，刚好落在鱼缸第三道花纹时，他就会突然从沙发上弹起来，动作比谁都快。有次弟弟感冒请假在家，他从早坐到门口小马扎上，每隔十分钟就扒着门缝往外瞧，妈妈问他冷不冷，他摇摇头指着门外，嘴里咿咿呀呀说不清楚，眼神却很执着。医生说过，出生时的缺氧让他大脑负责时间认知的区域发育得慢，就像钟表里少了个齿轮，可他好像自己攒出了一套更灵的办法。四川大学华西医院的专家在讲认知障碍时提过，这类患者常会依赖环境里的 “隐形线索”，也许是楼下邻居开门的动静，也许是远处学校放学的铃声，这些碎片在他心里拼成了准确的信号。他会帮妈妈拖地，拖把杆比他胳膊还粗，却非要攥着布来回蹭，水珠溅到裤腿上也不在意，只是抬头看妈妈笑，好像在说 “你看我厉害吧”。弟弟写作业时，他就坐在旁边翻绘本，其实一个字也不认识，却会指着插图里的小狗叫 “弟弟”，因为弟弟属狗，这个他记得牢。有回家里来了客人，好奇地问他 “弟弟几点回来呀”，他指了指窗外的夕阳，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大家都笑，只有妈妈知道，那是说 “太阳到这儿，弟弟就回来了”。晚上吃饭时，他总会把最大的排骨夹给弟弟，自己啃小的，弟弟推回去，他就急得跺脚，直到弟弟假装咬一口，他才满意地低下头扒饭。爸爸偷偷录过很多视频，有他踮脚给弟弟挂书包的样子，有他学着妈妈的样子给弟弟削苹果（当然削得坑坑洼洼），还有他晚上等弟弟写完作业，拉着对方的手不肯放的样子。这些视频存在手机里，从没发过朋友圈，却是爸妈最珍贵的收藏，里面藏着医生解释不了的默契，藏着教科书没教过的温暖。就像英国研究双胞胎 “心灵感应” 时发现的，长期相处形成的默契，往往比语言更可靠，只是这对兄弟的默契，藏在每天重复的等待里。你家有没有谁，记得你自己都忘了的小习惯呀？信息来源：美丽浙江 2025 年 9 月 17 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