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前一晚,老公当着他父母的面给了我一巴掌,婆婆偷偷的笑了。那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我几乎无法忍受。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我无法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即将与我步入婚姻殿堂的男人。一记耳光定终身。 婚礼前夜,他家的客厅灯光太亮,亮得刺眼。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芒碎片,像无数把碎玻璃洒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我穿着明天要穿的红色敬酒服,仿佛戏台上提前登场的丑角。 “这个镯子是我奶奶传下来的。”婆婆拉着我的手,冰凉的玉镯顺着我的指尖滑到腕间,“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她笑得慈祥,眼角的皱纹堆叠成温柔的弧度。未婚夫坐在我身边,手指与我的交缠,温热有力。那一刻我曾以为,幸福大抵如此。 然后因为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后来我再也想不起那句话究竟是什么——他的手掌已经落在了我的脸上。 声音清脆得可怕。 时间骤然停滞。脸颊先是麻木,随即涌起灼烧般的痛楚,像是皮肤下埋进了一块烧红的炭。我愣在那里,耳朵嗡嗡作响,甚至疑心这是某种拙劣的玩笑。 可我抬起眼,正捕捉到婆婆唇角未来得及收敛的弧度。那不是惊讶,不是愤怒,而是一闪而过的、近乎愉悦的笑意,迅速被她用咳嗽掩饰过去。公公低头抿茶,仿佛茶杯里有值得钻研的宇宙奥秘。 而我即将托付一生的男人,站在那里喘着粗气,手还半悬在空中,眼神里掠过一丝慌乱,随即被一种奇怪的理直气壮取代。 泪腺先于理智崩溃。泪水滚落,淌过发烫的皮肤,带来一丝短暂的冰凉。我张了张嘴,喉咙被什么堵着,发不出任何声音。明天?婚纱?婚宴?请柬上烫金的名字?这一切在那一巴掌下,碎得拼凑不起原形。 “我……”他终于开口,声音干涩。 我没有听下去。 穿着那身过分喜庆的红衣,我转身跑出了那盏过分明亮的水晶吊灯下。高跟鞋踩在寂静的楼道里,发出空洞的回响。夜风扑在脸上,暂时镇住了那火辣辣的疼。 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一声接着一声,屏幕亮起又暗下。我没有接。只是漫无目的地走着,手指颤抖着触摸肿胀的脸颊。 路过街角的玻璃橱窗,我看见自己的倒影——一个穿着大红礼服、妆哭花了的女人,狼狈得像一出荒诞剧的女主角。窗内模特身上穿着一件洁白的婚纱,头纱轻盈,如梦似幻。 我曾无数次想象过穿上这样一件婚纱走向他的时刻。 此刻,那白色刺得我眼睛生疼。 那一巴掌打散了我所有关于爱情的幻想,打醒了沉溺于甜蜜未来的我。而婆婆那一抹笑,则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扎破了对这个家庭最后一丝侥幸。 它不是在愤怒失控下发生的偶然,它是一场心照不宣的合谋,一次权力界限的粗暴划分,一个写在皮肤上的、我若不反抗便将跟随我一生的烙印。 我站在午夜空旷的街口,手机终于耗尽电量,黑暗吞没了最后一丝嘈杂。 脸还在疼。 疼得好。 它提醒着我,我并非置身梦境。它逼迫我,在通往神圣婚姻殿堂的最后一级台阶上,悬崖勒马。 我最终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报出我独自租住的小公寓地址。那个我原本计划明天就从那里出嫁、此后便永远告别的地方。 车窗摇下,夜风灌入,吹干了我脸上最后的泪痕。 那一巴掌很痛。 但我知道,若我明日依旧穿上婚纱,走向那个男人和他的家庭,我此生将承受的,远不止于此。
结婚前一晚,老公当着他父母的面给了我一巴掌,婆婆偷偷的笑了。那一刻,我的大脑一片
幸运捕手
2025-09-14 20:5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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