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这只狗的天塌了。 重庆一位70岁的老人因病离世,留下共同生活多年的黄狗。没人知道狗的具体年龄,只晓得它十多天没主动进食,瘦得肋骨根根分明。亲属处理完老人后事,将狗赶出家门。可它拼命咬穿铁门,躲回旧屋,蜷在主人床上不肯动弹。 这狗街坊都叫它“大黄”,跟着老人张婆婆过了快八年。谁还记得,三年前冬天,大黄后腿被车撞得瘸了,是张婆婆揣着攒了半年的买菜钱,带它去宠物医院打石膏。那会儿张婆婆自己膝盖疼都舍不得去理疗,却每天给大黄熬骨头汤,吹凉了再倒在铝盆里,边摸它的头边说“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张婆婆无儿无女,老伴走得早,退休后就靠着微薄的养老金过活。大黄是她在菜市场门口捡的流浪狗,刚抱回来时才巴掌大,浑身是跳蚤。张婆婆把旧毛衣剪了给它做小窝,晚上看电视时,大黄就蜷在她脚边,她织毛衣的线头掉下来,大黄就用爪子扒拉着玩。街坊常看见一早一晚,张婆婆牵着大黄在小区里走,大黄走得慢,她就跟着慢,手里总提着个布袋子,装着给大黄捡的树枝玩具。 这次张婆婆住院,前前后后折腾了半个月。临走前一天,她还让邻居帮着给大黄喂饭,拉着邻居的手反复说“别让它乱跑,我很快就回来”。可大黄像是有感应,那几天总蹲在单元楼门口,耳朵竖得老高,只要有人路过就凑上去闻闻,不是张婆婆就耷拉着尾巴缩回去。直到亲属抱着张婆婆的遗像回来,大黄围着遗像转了三圈,突然“呜呜”地叫起来,用头蹭着相框边缘,爪子扒着亲属的裤腿,像是在问“我主人呢”。 十多天不吃饭,不是大黄挑嘴。之前张婆婆做的青菜泡饭它都吃得香,现在亲属端来肉罐头,它闻都不闻,就趴在门口盯着楼梯口。有次邻居给它端来温好的牛奶,它舔了两口就停了,眼睛还是望着张婆婆以前常坐的藤椅。谁都知道,它等的不是吃的,是那个会喊它“大黄”、会摸它头的人。 亲属赶它走,也是没办法——房子要挂牌出售,总不能把狗留在空屋里。可他们忘了,这屋里每处都有大黄和张婆婆的影子:沙发底下还藏着张婆婆给大黄买的橡胶球,阳台晾衣绳上挂着擦大黄爪子的旧毛巾,就连床上的枕头,都还留着张婆婆的味道。所以大黄才拼了命,用牙啃铁门的栏杆,牙龈都磨出了血,终于咬开个小口子,钻进去就往卧室跑,一头扎进张婆婆的床上,把脸埋在枕头上,一动不动。 昨天邻居去送水,透过窗户看见大黄趴在床上,爪子搭在张婆婆叠好的蓝布衫上,阳光照在它瘦得硌人的肋骨上,它就那么静静待着,像在等一个永远不会回来的约定。有人说“狗不懂生死”,可大黄这十多天的模样,分明是把“舍不得”刻进了骨子里——它不是守着一间空屋,是守着和张婆婆八年的日子,守着那个唯一把它当家人的人。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笑不活了!”重庆,一哥们在服务区停好车跑去厕所,把空调留给狗狗开着。结果他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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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亚方舟
很多的人不如狗,这事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