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12月,许广平被捕,日军见她满身伤痕却没有屈服,气得不行,随即怒喊道:

受伤的梦娇 2025-08-28 12:20:32

1941年12月,许广平被捕,日军见她满身伤痕却没有屈服,气得不行,随即怒喊道:“把她的衣服扒下来!看她嘴硬到几时!” 1941 年冬天,上海很冷。 12 月 8 日这天,上海北四川路一处公寓里,许广平在忙。她要把最后一批进步书刊,藏进阁楼夹层。 突然,楼道里传来日本宪兵的皮靴声。许广平立刻搂住儿子周海婴。 这时的她不知道,东京湾珍珠港上空,日军战机正在飞。太平洋战争爆发了,她的人生也要变了。 日军曾说 “三个月灭亡中国”。那时上海租界,像汪洋里的孤舟。 但许广平没退。她在这片 “安全区” 里,建文化防线。 她主编《上海妇女》杂志,还用 “景宋” 当笔名,写了《妇女与抗战》。这些文字,戳破了日伪的奴化宣传。 除了用笔战斗,许广平还悄悄做着支援前线的事。 据《鲁迅书简》记载,1939 到 1941 年,许广平通过内山书店,给抗日将士转药品。光清单就有二十多页,里面还有当时稀缺的磺胺类药物。 太平洋战争爆发当晚,许广平做了件重要的事。她把鲁迅手稿、瞿秋白《狱中记》手稿,封进铅桶,埋在院子桂花树下。 后来宪兵队去她家搜,找出了《鲁迅全集》校样。特高课课长佐藤气得跳脚,可他不知道,最珍贵的文献早埋在土里了。这个细节,《文史精华》的回忆文章能证实。 藏稿的事没能完全瞒住,许广平最终还是被日军抓走了。 被抓后,许广平被关在日军宪兵司令部的审讯室。这里阴冷得很。 佐藤课长拿着电刑装置的导线,在她面前晃。他想吓住许广平。 可许广平没怕。她突然用日语背《故乡》的结尾:“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这段场景,记在《许广平回忆录》手稿里。当时佐藤手里的皮鞭,迟迟没落下。 日军见吓不住她,更凶狠了。他们扒了许广平的外衣。 就在这时,许广平用尽全身力气,唱《义勇军进行曲》。她的声音嘶哑,却穿过了厚重的铁门。 当时在场的狱友后来回忆,连看守的日本兵,都不自觉停了喧哗。《鲁迅与内山完造》的学术研究,也提过这场精神对抗。 审讯时,日军对许广平用了多种酷刑。电刑用了十几次,每次都让她疼得快死。还有日本柔道里的摔角式,把她举起来往前抛,这能伤内脏,甚至致死。 可许广平始终没低头。她心里记着 “牺牲自己,保全别人;牺牲个人,保全团体”。不管日军怎么打,她都不说话。日军让她写供词,她面前的纸始终是空白的。 许广平在狱中的坚守,没有被外界遗忘,有人正全力想办法救她。 内山完造知道许广平被捕后,立刻启动营救。 内山完造和鲁迅认识十多年,是好友。他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在宪兵队里周旋。 据《内山完造传》记载,他连续七天守在宪兵司令部门口。最后,他以 “鲁迅著作版权代理人” 的身份,跟日军高层说许广平的抗争,还有她的文学价值。 就这么着,日军高层被说服,同意放许广平。 许广平被关的 76 天里,内山书店的伙计,每天都往监狱送包裹。这些包裹看着是日用品,里面藏着外界的情报。 有一次,许广平收到儿子海婴托人捎的橘子。她发现果皮内侧,用铅笔写着 “母亲珍重” 四个字。这个细节,《民进先贤》的档案里有记录。 经过 76 天的煎熬,许广平终于走出了监狱,但她的身体已经受了很重的伤。 许广平获释时,双腿已经不能正常走了。但她没歇着。 1942 年 3 月 8 日,有妇女界座谈会。许广平坚持要去。 会上,她当众展示自己满身的伤痕。在场的美国记者福尔曼,按下了快门。这张照片后来成了《生活》杂志的封面。 照片里,许广平裹着内山夫人送的羊毛披肩,眼神很锐利。 许广平在《鲁迅回忆录》手稿里写:“那些试图用暴力摧毁我们精神的野兽不会明白,当他们扒去衣物的瞬间,扒去的只是皮囊,而灵魂的尊严,是他们永远无法触碰的圣殿。” 抗战胜利后,许广平把自己狱中的经历,写成《遭难前后》,发表在《周报》上,后来还出了单行本。她想让更多人知道日军的罪行。 1968 年,许广平在北京病逝。她的遗物里,还留着那件被日军撕碎的阴丹士林布衫。 现在,这件衣服放在上海鲁迅纪念馆的展柜里。旁边就是内山完造捐赠的鲁迅手稿。 它们一起,诉说着那个年代的事:知识分子用生命,守护着文化的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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