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地下党员钱瑛被捕,路上,她突然意识到身上的怀表有张照片,可能会暴露自

趣史小研究 2025-08-25 18:06:11

1932年,地下党员钱瑛被捕,路上,她突然意识到身上的怀表有张照片,可能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就对敌人说:“我肚子疼!” 1932年的上海,提起钱瑛,很多年轻人可能有点陌生。但在历史上,这可是位响当当的人物,新中国第一任监察部部长,一位把一生都献给了革命事业的“铁娘子”。但在1932年,她还是一个29岁的年轻人,是中共江苏省委的妇女部长,在上海做着最危险的地下工作。 那年头的上海是什么地方?是冒险家的乐园,也是革命者的地狱。国民党反动派的“白色恐怖”笼罩着整座城市,特务、叛徒、巡捕……空气里都弥漫着血腥味。当时,因为大叛徒顾顺章的出卖,整个上海的地下组织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在这种环境下,能活下来,靠的不仅仅是勇气,更是针尖上跳舞的智慧和深入骨髓的纪律性。 钱瑛就是在这种环境下被捕的。 那天,她正在一个秘密联络点开会,突然,门被一脚踹开,一群特务冲了进来。没有电影里那种惊心动魄的枪战,现实往往就是这么突如其来,让人来不及反应。钱瑛和同志们立刻被控制住,押上了一辆黑色的囚车。 车子在上海颠簸的石子路上行驶,车厢里死一般寂静。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被捕意味着什么?严刑拷打、叛徒出卖、甚至是牺牲。钱瑛的脑子在飞速运转,她一遍遍地复盘自己的工作,检查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有没有什么话可能会暴露组织和同志。 就在这时,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衣兜。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硌了她一下。 是那块怀表。 那一瞬间,钱瑛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这块怀表是她的丈夫谭希林送的。谭希林也是一名共产党员,当时在湘鄂西苏区。因为聚少离多,钱瑛就在怀表的夹层里,放了一张丈夫的单人小照片。 在平时,这是她思念丈夫时唯一的慰藉。但在此时此刻,这张照片就是一枚足以炸毁一切的炸弹。 一旦这张照片落到他们手里,他们就能顺藤摸瓜,查出谭希林的身份。这不仅会给谭希林和他在苏区的部队带来巨大的危险,更会暴露钱瑛的真实身份——她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党员,更是一个重要革命者的妻子。 这个身份标签,会让她成为敌人重点“关照”的对象。酷刑会加倍,审讯会更严。更可怕的是,敌人会利用这份夫妻关系,制造谣言,瓦解其他同志的意志。 一滴冷汗,从钱瑛的额头滑落。 她必须,立刻,马上,处理掉这张照片。 可是怎么处理?车里挤满了同志和特务,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直接掏出来扔掉?不可能,那等于不打自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囚车离目的地越来越近。每多一分钟,危险就增加一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钱瑛突然捂住肚子,痛苦地弯下腰,对押送的特务说:“哎哟不行了,我肚子疼!要上厕所!” 她的表情非常痛苦,声音都在发抖,完全不像装出来的。特务们一开始很不耐烦,骂骂咧咧地说:“臭娘们,事儿真多!忍着!” 钱瑛继续“表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蜷缩成一团,甚至开始干呕。她说:“长官,我真的不行了,可能是可能是吃坏了东西,再不去,就要拉在车上了” 他们虽然凶残,但也怕惹一身骚。为首的特務头子犹豫了一下,车子正好经过一个公共厕所。他恶狠狠地对钱瑛说:“快去快回!别耍花样!” 两个特务一左一右,像押解犯人一样把她“架”进了厕所。 机会来了! 在那个狭小的、充满异味的隔间里,钱瑛以最快的速度掏出怀表,打开夹层,取出那张对她来说无比珍贵的照片。她看了一眼照片上丈夫年轻英俊的脸,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将照片撕得粉碎,扔进了茅坑,然后按下了冲水的开关。 做完这一切,她整个人都虚脱了。走出来的时候,她的脸色确实比刚才更苍白了。特务们看她这样,反而没起疑心,只当她是真的闹肚子。 一场天大的危机,就因为一句“我肚子疼”,被化解于无形。 后来,钱瑛被关进了监狱。无论敌人如何严刑逼供,她都咬紧牙关,只承认自己叫“王馥莉”,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因为好奇参加了共产党的会议。由于敌人没有掌握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加上我党在狱外的积极营救,钱瑛最终被成功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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