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心到破防！”50岁女儿带80岁的老母亲逛商场，老母亲想吃冰淇淋，但是她身体虚弱，还吸着氧气，可看着母亲渴望的眼神，女儿还是给老母亲买了一个奶油味的冰淇淋，还温柔叮嘱母亲：吃多了不行，听见没。 三月的风还带着凉意，黑龙江的街头刚褪去冬装的厚重。 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女儿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她八十岁的母亲。 老人身上的吸氧管连着便携氧气瓶，呼吸时发出轻微的嘶嘶声，花白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脚上一双小白鞋擦得锃亮，看得出平日里被照料得很精心。 女儿知道母亲待不住，总念叨着人多的地方热闹，天气好的时候，就常推她出来转。 这天逛到商场附近，路过肯德基门口，母亲忽然抬手指了指里面，声音轻得像羽毛：“想吃那个。” 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是冷藏柜里的冰淇淋。 女儿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母亲盖着薄毯的腿，又摸了摸口袋里的降压药。 这时候吃冰的，万一咳嗽起来可不是小事。 可转头对上母亲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忽然亮起一点光，像黑夜里落进了颗星星，看得她心里一软。 她把轮椅停在门口避风的地方，轻声说：“您在这儿等会儿，我去买。” 买冰淇淋的时候，她总忍不住回头看。 母亲乖乖坐在轮椅上，没乱动，只是眼睛一直盯着她的方向，像小时候放学时，自己在学校门口等母亲来接的样子。 拿到冰淇淋出来，塑料壳外面凝着层细密的水珠，她用纸巾擦了擦，才递到母亲面前。 “就尝一小口啊。”她说着，手指下意识地把冰淇淋往远挪了挪，又怕母亲够不着，赶紧又往前送了送，那动作像在掂量什么贵重东西，既怕多了，又怕少了。 母亲颤巍巍地抬着手，她赶紧用自己的手托住母亲的手腕，帮着把冰淇淋送到嘴边。 第一口下去，母亲的眼睛眯了起来，嘴角慢慢往上翘，像个偷吃到糖的孩子。 女儿蹲在轮椅边，看着母亲含着冰淇淋的样子，忽然想起小时候，自己在街边吵着要吃冰棍，母亲也是这样。 一边说“吃多了肚子疼”，一边还是掏钱买了，然后蹲在旁边看着自己舔得满脸都是。 “好吃不？”她问，声音放得很轻。母亲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又小口咬了一下，然后把冰淇淋往她面前推了推，眼神里带着点期待，好像在等一句表扬。 她忍不住笑了，伸手帮母亲理了理被风吹到额前的碎发，手指碰到母亲眼角的皱纹，粗糙的，带着岁月的温度。 这时候商场里的空调风从门口飘出来，有点凉。 她赶紧把自己搭在手臂上的外套取下来，铺在母亲腿上，掖了掖边角。 母亲吃完第二口，就坚持把冰淇淋递回来，她接过来的时候，感觉那点冰凉透过塑料壳传到手上，心里却暖烘烘的。 后来有人把这一幕拍下来发到网上，评论区里很快堆起了好多条留言。 有人说，看到老人穿的小白鞋就知道，女儿是真的用了心。 有人说，自己上次回老家，母亲说想吃镇上的老蛋糕，自己嫌麻烦没买，现在看着视频有点难受。 还有人说，前阵子父亲住院，想吃碗馄饨，自己总想着等他好点再说，结果到最后也没吃上。 阳光慢慢移过轮椅的轮子，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女儿推着母亲继续往前走，冰淇淋的甜香还留在空气里，和着三月的风，轻轻吹过街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