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任务就是让她们怀孕。”2023年1月7日,尼日利亚警方突袭一家不起眼的草屋,抓捕了一个17岁的男子,和十几个怀孕在身挺着大肚子的年轻女人。 一座破败的草屋被周围的环境掩盖的十分隐蔽,但还是被警察发现了。 草屋内空气中弥漫着刺鼻气味,汗液酸腐、陈血铁锈味、排泄物的恶臭,令人窒息。 当尼日利亚警方破门而入,看到十几名年轻女性坐在地面上。 最触目惊心的是她们隆起的腹部,角落里,还有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男孩,被当场擒获。 当手铐锁住他的手腕时,他的脸上没有惊恐,只有一丝近乎麻木的、与年龄极不相称的“得意”。 警方很快确认,这个名叫卡比的男孩,是这间“婴儿工厂”的核心“生产工具”之一。 他的“工作”十分简单,就是与这些被囚禁的女性发生性关系,确保她们怀孕。 每成功“播种”一次,他能获得50美元的报酬。 这座破房子就是一个“婴儿工厂”。 一个将人性尊严彻底碾碎、将生命物化为商品的恐怖称谓。 在尼日利亚这片拥有2亿人口、资源丰富却深陷贫困与治理泥沼的土地上,它如同社会的毒 瘤。 这些“工厂”通常伪装成不起眼的民居、废弃仓库或地下诊所,散落在城市边缘的贫民窟。 运作模式十分简单,由犯罪团伙通过诱骗、拐卖甚至直接从赤贫家庭购买的方式,将年轻女性囚禁于此。 她们被剥夺人身自由,沦为生育机器。 一旦进入,她们唯一的“价值”就是不断怀孕、分娩。 而像卡比这样的年轻男性,则被招募为“播种者”,他们的任务就是让这些女性持续受孕。 为了最大化“生产效率”,这些“工厂”会严格监控女性的生理周期,只在排卵期安排“播种”。 如果某个“播种者”身体状态不佳,会被迅速替换。 被捕的卡比,只是流水线上一个可替换的零件。 他对警方坦言:“我的任务就是让她们怀孕。” 语气平淡得好像自己说的是一份送外卖的兼职。 每成功使一名女性怀孕,他能拿到50美元。 而被囚禁的女性,在分娩后也能得到极其微薄的“报酬”,通常是50美元或更少。 这看似“公平交易”的表象下,掩盖着令人发指的剥削与暴力。 女性的身体被彻底物化,她们承受着反复妊娠、分娩的巨大痛苦,在缺乏基本医疗照护的环境下,面临感染、难产甚至死亡的高风险。 她们生下的婴儿,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被明码标价,成为商品。 这些被贩卖的新生儿,结局悲惨各异。 男婴通常能卖到更高的价格甚至1000美元以上。 可能被卖给无法生育的本土或外国富裕家庭充当“养子”,也可能被卷入国际收养黑市,甚至被不法组织培养为未来的廉价劳动力或罪犯。 女婴的价格则低廉得多,她们可能被卖作童养媳、家庭奴工。 更令人不寒而栗的是,她们可能成为器官贩卖或性剥削的受害者。 一些无法及时售出的婴儿,或被遗弃,或直接夭折。 而那些被囚禁的母亲们,在分娩后连孩子长什么样都也知道,就开始下一轮“生产”。 她们的子宫持续投入使用,直到身体彻底垮掉,或因疾病、并发症而被视为“废品”被抛弃。 草屋中被解救的女孩们,大多来自尼日利亚最贫困的农村地区。 她们中有的是被“高薪工作”的谎言诱骗至此,有的是被亲生父母以几百奈拉的价格“卖”给中介。 还有的则是被暴力绑架。 她们的平均年龄不到20岁,最小的可能只有14、15岁。 长期的囚禁、非人的待遇、反复的妊娠创伤以及骨肉分离的痛苦,早已摧毁了她们的精神世界。 当警方破门而入时,她们眼中只有茫然与麻木。 更令人心碎的是,部分被解救的女孩,竟会埋怨警方“断了她们的财路”。 在极端贫困的深渊中,在犯罪团伙长期的洗脑和精神控制下,她们已将这种被奴役、被物化的生存方式,扭曲地视为唯一能获得些许金钱、勉强维生的“出路”。 尼日利亚“婴儿工厂”的猖獗,绝非一日之寒。 联合国早在十几年前就将该国列为全球人口贩卖最严重的国家之一。 甚至,某些地方官员、警察甚至军队人员被犯罪团伙收买,为其提供保护伞或直接参与分赃。 警方每年都能捣毁数十个窝点,但往往治标不治本。 国际买家对婴儿的需求,如同永不满足的黑洞,刺激着犯罪网络不断扩张。 就在此案曝光后不久,尼日利亚最大城市拉各斯,警方又捣毁了一个隐藏在地下室的窝点,解救了50多名被囚禁的女性,最小的年仅14岁。 而卡比,那个17岁的“播种者”,既是加害链条上的一环,也是这个扭曲体系的受害者。 尼日利亚的“婴儿工厂”,是人类文明肌体上一道深可见骨的溃烂伤口。 警方的突袭能解救一时,却难以斩断罪恶的根源。 唯有铲除腐败的土壤,建立有效的法治,创造公平的发展机会,让民众看到摆脱贫困的希望,才能从根本上瓦解“婴儿工厂”赖以生存的黑暗土壤。 否则,永无宁息之日。 主要信源:(国际在线——尼日利亚"婴儿工厂":孕妇黑市上卖孩子 男比女贵)
卢旺达其实很懂什么叫“见人下菜”,为了区别我们跟西方,他们搞了个“双轨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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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怀必乱●柳上惠
看见标题我燃起熊熊怒火,杀了这个小男孩的心都有,这么好的工作也不知道分享给我。看了那些女性后我只想说兄弟你辛苦了,这工作我爱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