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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明却被妈妈照顾的很好,直到意外恢复视力,才发现妈妈居然是男人,花臂赤膊,粉色裙装

我未见过妈妈的面容,因为我天生眼盲。但是妈妈很爱我,洗澡喂饭样样不落。直到我意外恢复视力,却发现映入眼帘的是个男人。他花

我未见过妈妈的面容,因为我天生眼盲。

但是妈妈很爱我,洗澡喂饭样样不落。

直到我意外恢复视力,却发现映入眼帘的是个男人。

他花臂赤膊,粉色裙装,满脸胡茬,却装着可爱。

1.

我坐在浴盆中玩着泡沫,妈妈说看不见也没有关系,身体会告诉我惊喜。

打发起来的泡沫被我举在眼前,一直黑乎乎的世界,突然透了光亮。

“宝宝,小心点哦,别把泡沫吃进嘴巴里。”

熟悉的温声细语在浴室回荡。

听着声音,我知道“妈妈”应该正在洗衣机前忙着洗我的衣服。

我欢快地应了一声,原本以为那光亮是错觉,毕竟我已经天生眼盲。

直到渐渐地白色进入眼睛,我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惊喜呼之欲出。

张着嘴正要喊叫出声的瞬间,我看见了“妈妈”转过了身子。

一瞬间的张目结舌,过度的惊恐中我嗓子像是被水泥堵住一般发不出声。

热气弥漫的浴室里,彻骨的寒冷,牙关都止不住打颤。

我睁着眼睛,若不是雾气和泡沫弥散开,遮住了我那夺眶而出的泪水,我想我肯定被发现了。

对面的人,浓密的胡子、凸起的喉结、壮硕的身材......

这些明显的特征无一不在指向一个可怕的事实。

与我朝夕相处十几年、我最爱的“妈妈”......竟然是一个男人!

2.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妈妈”凌厉的目光直直射向我,眼神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我垂下头急忙错开眼神,心脏蹦蹦乱跳。

“不是说了,不许玩那么多泡沫吗?”

“妈妈”手中拿着毛巾不紧不慢地拂去我头上和手上的泡沫,大手带着力道如蛇一般缓缓在我身上游走。

我好想呕吐!尖叫!逃跑!

可我却像被钉在原地一般一步都不敢动。

“宝宝,哪里不舒服吗?为什么不说话?”

我在背后偷偷捏紧双拳,指尖嵌入肉里,锐利的刺痛让我恢复一丝清醒,声线略带颤抖。

“舒服……是我泡太久了,有些头晕。”

“妈妈”面无表情地打量我良久,气氛安静而诡异。

片刻后却倏然一笑,眼神重新变得柔和。

“是妈妈不好,一会妈妈给你做最爱吃的红烧肉!”

“嗯。”

我再也不敢不回复他的话,急忙点头答应。

洗完澡,“妈妈”亲手为我穿衣服,甚至内衣都是他穿的。

以前,我曾因为担心他劳累而提出可以自己洗澡、穿衣服。

可是他却一反常态,慈爱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喙的冰冷。

“只要宝宝听话,妈妈一点都不觉得累。”

现在,我像一个木偶般赤裸地站在他身前。

他眼神专注地划过我每一寸皮肤,嘴角勾起怪异的笑。

目光如果是一把刀,我已经被他凌迟。

3.

好不容易平安无事地挨过酷刑,我佯装乖巧地坐在床上。

“妈妈”动作温柔地在背后为我吹头发,涂着红色甲油的手指从头皮向下穿梭到发丝中。

忍住周身泛起的强烈不适感与恐惧,眼睛缓缓适应灯光,视野变得更加清晰,我开始偷偷打量卧室。

房间以粉色调为主,风格梦幻温馨。

我穿着公主裙坐在中间,却感觉如坠魔窟。

“宝宝,自己玩一会,妈妈给你去做饭。”

我勾起乖巧的微笑,向他点头。

“妈妈”满意地站起身背对我向外走。

壮硕高大的身上套着一件违和的粉色蕾丝裙,泡泡袖都被胳膊上的肌肉撑得涨开。

木门缓缓关闭,我捂着嘴失声尖叫,手脚冰凉,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颤抖。

极力控制好情绪,我开始在房间内小心翻找。

因为我是盲人,为了防止我跌倒或者撞伤,卧室布局十分简洁,也没有任何锋利的器具。

除了床,只有一个衣柜,里边全部是各种款式的公主裙。

我走到窗边,发现窗户竟然是从外被钉死的。

因为是晚上,窗外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我失望地站在窗前,没来得及反应,门却突然被从外推开。

我全身汗毛竖立,心里七上八下,紧张地听着身后动静。

没有任何脚步声,但我清楚地感觉到有道凌冽的气息在向我靠近。

“哐!”

一张扭曲变形的脸瞬间放大出现在我眼前!

4.

我倒吸一口凉气,死死咬住牙关。

刚刚在浴室有雾气遮挡看不清楚,否则我绝对会直接晕过去。

整张脸上布满狰狞蜿蜒的伤疤,像是一条条曲折攀爬的蚯蚓,盘根错节。

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我目不斜视,装模做样地摸索着退回床边,抱起一旁的洋娃娃静静坐着。

幸亏穿得裙子够长,没有露出不停打颤的双腿。

一双红指甲伸到我眼前左右摇晃,我装作看不见,鸡皮疙瘩却爬满全身。

他站在床边观察一会,缓缓退到门边,轻轻敲门。

“宝宝,饭好了。”

我应声抬起头,露出喜悦的神情,伸开胳膊向门口走去。

“妈妈”在前边牵着我向外走,我趁机四处打量房子结构。

看起来是一个小别墅,我住的二楼有三间卧室,我住在最东侧。

一楼是客厅和餐厅,逃跑的大门就在下楼梯拐角处。

趁“妈妈”不注意,我扭着头盯着大门仔细打量。

门锁是普通的把手款式,房外没有其他人看守。

心里不由自主升起一阵欣喜,这样晚上我或许就可以趁 “妈妈”睡着偷偷逃跑。

唇角的笑意还未来得及压下,就在我转头的瞬间,却直直对上一双浑浊凝滞的双眼。

一个五官俊俏但苍白的男人如烂泥一般瘫在轮椅上,本来无神的眼眸却盯着我冒出兴奋诡异的光,嘴角肌肉不停抽搐。

我一时大意竟与他对视几秒才愣愣撇开眼,但就是傻子也能看出我的眼睛好了。

眼见他双唇开合,沙哑低沉的嗓音淡淡飘出。

“小雨,你......”

5.

我停住脚步,立在原地。

额头沁出一片冷汗。

大脑乱成一团,我意识到也许现在是我唯一的逃跑机会。

我抬起手挣脱“妈妈”的双手就要向门口跑,男人声音却陡然尖锐起来。

“......今天真好看!”

我愣住,额头汗珠顺着脸颊流下。

“妈妈”回过头,怀疑的神色在我和男人之间来回逡巡,一脸莫名地看向我。

我勾起僵硬的嘴角,恢复空洞的眼神。

“谢谢爸爸,妈妈,我想上厕所。”

我蹲在马桶上,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

餐厅里的那个声音我很熟悉,是我的“爸爸”。

在我的记忆里,他不经常说话,偶尔说话也只是一两个词语,每次都是气若游丝。

而我看到的“妈妈”是男人,先入为主地认为爸妈两个人其实是他自己在唱双簧。

但现在看来,我真得是在这两个男人身边长大。

轮椅上的男人一脸病态,知道了我眼睛好了却没有拆穿我,但又和变态一直合伙骗我,将我圈养在身边。

头脑涨得发晕,难道,他是被“妈妈”强迫的?

饭桌上,“妈妈”心情愉悦地哼着小曲,不停给我夹菜。

“小雨,妈妈今天做得鱼好吃吗?”

我心不在焉,席间一直偷偷打量轮椅上的男人。

闻言,余光切到了桌子上的红烧鲤鱼,配合地点头称赞。

“恩恩,很好吃。”

他看着我露出欣慰的表情,又夹了满满一筷子鱼肉到我碗里。

“喜欢就好,多吃点。”

我接过鱼肉缓缓吃起来,脑子里全是逃跑的计划。

我下定决定,今晚必须跑。

不管“爸爸”是不是被强迫的,只要我先跑出去,找到警察求助,就可以把一切都搞清楚了。

“嘶。”

想得太认真没仔细嚼,舌头被鱼刺狠狠扎了一下,血腥味瞬间弥漫。

6.

饭后,我乖巧地回房洗漱睡觉。

“妈妈”宽大粗糙的手掌轻柔地抚摸我的头发,语气温柔地给我讲睡前故事,尽管我已经成年了。

强行压下恶心,我强迫自己放缓呼吸装睡。

不多时,“妈妈”轻轻唤了我几声,见无人回应,便收起书本离开房间。

我在黑暗中睁开双眼,心脏紧张得咚咚直跳。

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整个房子已经一片漆黑,我摸黑来到大门前。

“咔嚓。”

大门立刻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的心瞬间跳到嗓子眼,猫着腰等了半天见没有动静,终于大着胆子拔腿向外全力奔跑,迫不及待地离开囚禁我二十多年的牢笼。

我赤着双脚踩在地上,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兴奋地看着周遭风景,大口呼吸自由的空气。

小鸟、河流、树木......

所有第一次见到的景色都令我沉醉无法自拔。

不过跑着跑着,我发现有一丝怪异。

除了我家,这附近竟然没有一户人家。

我越跑越累,心情也愈加沉重,心中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身体因长时间缺乏运动,短时间的剧烈奔跑令我呼吸沉重,双腿发软,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额头汗珠不停滑落,夜风吹过泛起一阵凉意。

突然,远处燃起火光。

我眯着眼向亮光处望去,只见一个模糊的高大人影举着火把站在田野尽头。

我浑身一震,眼底升起一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