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中,贾元春死的非常惨,被太监夏守忠用弓弦勒死,元春到底犯了什么大错,让

曼冬看娱乐 2025-08-11 11:09:56

《红楼梦》中,贾元春死的非常惨,被太监夏守忠用弓弦勒死,元春到底犯了什么大错,让皇帝在她省亲后就对她忌恨到非杀不可?

一、那年冬入宫:她是贾府递出去的"线",也是套在自己身上的锁

康熙末年的冬天,荣国府的腊梅开得正盛。元春站在穿堂里,看着母亲邢夫人把一件孔雀蓝宫装叠进箱子,针脚缝得密,怕风钻进去。"三姑娘,到了宫里少说话,多磕头,"邢夫人抹了把泪,"咱家这光景,就靠你了。"

元春没吭声,指尖摩挲着袖口的暗纹。她懂。那几年贾府早不如从前,库房空了大半,王熙凤放印子钱才勉强撑着门面;父亲贾政在朝中闲职,说话没分量。把她送进宫,是贾府最后一搏——若能得圣宠,哪怕只是个末等女史,也能给家族续口气。

进宫那天,轿子过了神武门,她掀起轿帘角看了眼,宫墙高得压人,青砖缝里结着霜。同批入宫的秀女里,有丞相家的小姐,有将军的女儿,唯有她,是带着整个贾府的指望来的。

头三年她做女史,每天抄录文书到深夜,烛泪滴在手上也不敢动。有次给皇后研墨,墨条滑掉,她赶紧跪下捡,额头磕在金砖地上,疼得眼冒金星。皇后没怪她,只说:"贾家的姑娘,倒本分。"她知道,这"本分"是她唯一的活法。

熬了五年,她升了贤德妃。册封那天,太监来传旨,荣国府上下跪了一院子,鞭炮响得震耳朵。她在宫里接了旨,摸着那方"贤德妃"的玉印,却没觉得喜——这印哪是荣耀?是枷锁。她站在窗前看宫墙,想起小时候和宝玉在大观园爬树,那时候她还能笑出声,现在连笑都得掐着分寸。

有回贾政进宫谢恩,隔着帘子说:"娘娘如今出息了,贾家总算有了靠头。"她捏着茶盏的手紧了紧,低声道:"父亲,宫里不比家里,凡事谨慎些,别让下人惹事。"贾政连声应着,可她听得出,他眼里只有"妃"的体面,没听见她话里的慌。

二、大观园的热闹:那场省亲,是福也是祸

元春封妃的第二年,皇帝突然恩准省亲。消息传到荣国府,贾母拍着大腿笑:"可见圣上看重咱们!"立刻让人拆了旧园,修大观园。

那阵子贾府像疯了似的。王熙凤带着工匠量尺寸,紫檀木的梁,翡翠嵌的窗,连池塘里的荷花都要从江南运过来。有老仆劝:"老太太,太费钱了,库房里......"贾母眼一瞪:"省亲是多大的事!钱不够就去当东西,不能让娘娘回来看着寒酸!"

元春回宫听说了,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她知道皇帝这两年正推行节俭,宫里用度都减了三成,贾府倒铺张成这样,不是往枪口上撞?她托太监给家里捎信,让别太张扬,可回信只说"娘娘放心,都安排妥了"。

省亲那天,她坐着凤辇回府,看见大观园的牌楼金晃晃的,心里咯噔一下。下了辇,贾母带着全家跪迎,她赶紧扶起来,眼圈先红了:"别这样,折煞我了。"

逛园子时,北静王也来了。他是皇帝的堂弟,却总跟贾府走得近。见了元春,他笑着递过一串念珠:"这是圣上赐我的,念佛安神,送与娘娘。"元春接过的手顿了顿——御赐之物随便转赠,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外人"我们交好"?她想推辞,可北静王已经塞到她手里,贾政还在一旁笑:"王爷太客气了。"

那天晚上,她屏退左右,拉着王夫人的手哭:"娘,北静王那念珠不能收,宫里人都看着呢!还有这园子,太扎眼了,赶紧减些排场......"王夫人拍着她的背哄:"娘娘想多了,王爷是好意,园子修都修了,还能拆了?"

她看着满屋子的奢华,心里凉半截。这热闹哪里是省亲?是贾府给自己挖的坑,连带着把她也埋进去了。临走时,她站在门口回头望,大观园的灯笼亮得像白昼,可她总觉得,那光里藏着刀。

三、宫里的风:换了太监,猜不透的灯谜

省亲后没过半年,宫里的风就变了。

先是江宁织造府被查抄。那是元春的外家,曹家人,世代管着皇家采办。皇帝说"亏空公款",其实谁都知道,江宁织造早成了贾府的"钱袋子"。消息传到宫里,元春正在插花,花枝"啪"地断在手里。她知道,这是冲贾府来的。

没过多久,她宫里的太监也换了。以前的刘太监是贾府旧人,凡事会通个气,新来的夏守忠,是皇帝身边的红人,眼高于顶。有回她让小丫鬟给母亲送些宫里的点心,夏守忠堵在门口,皮笑肉不笑:"娘娘,宫里的东西往外带,得先报备内务府。"她忍着气点头:"知道了。"

夜里她坐在灯下写灯谜,要宫里猜谜取乐。笔在纸上顿了顿,写了句"能使妖魔胆尽摧,身如束帛气如雷",谜底是"爆竹"。她盯着那"爆竹"二字,眼泪掉在纸上——爆竹一响就散,这是她在求救啊!她想告诉家里,别再硬撑,赶紧收敛,可她不敢明说,只能藏在灯谜里。

灯谜送回贾府,贾母拿着看了半天,笑:"娘娘这谜吉利,像过年的热闹!"宝玉凑过来看,拍手:"我知道谜底!是爆竹!"没人往心里去,连贾政也只说"娘娘有兴致"。

那天晚上,元春站在宫墙上,看着荣国府的方向,漆黑一片。她知道,家里人没懂。夏守忠在身后咳嗽了一声,她回头,见他正盯着自己,眼里像淬了冰。她心里清楚,这宫里,再没她的退路了。

四、弓弦勒颈时:她穿那件省亲的衣,成了被弃的棋

导火索是"忠顺亲王府索人"那回。

忠顺王是皇帝的心腹,跟北静王不对付。他府里的戏子蒋玉菡跑了,查来查去,竟藏在宝玉的外书房。忠顺王直接派人到贾府要人,话里带刺:"王爷的人,贾府也敢藏?"

这事传到宫里,皇帝当天就翻了脸。"四王八公"本就抱团,贾府又跟北静王走得近,现在还敢藏忠顺王的人——这是结党要反?皇帝摔了茶盏,夏守忠在旁边躬身:"圣上,贾府仗着娘娘的体面,早不把规矩放眼里了。"

那天夜里,夏守忠带着两个小太监进了元春的宫。她正坐在镜前卸妆,见他们进来,心里咯噔一下,却还是强作镇定:"这么晚了,有何事?"

夏守忠没说话,从袖里摸出根弓弦,冷笑着递到她面前。

元春的脸瞬间白了。她懂了。不是她做错了什么,也不是贾府犯了多大错,只是她姓贾,站在了皇帝忌惮的那一头。她是贾府递出去的线,如今线要断了,她这枚棋,自然要被弃。

"我想换件衣服。"她轻声说。夏守忠点头,大概是觉得"贤德妃"死前该体面些。

她打开箱子,翻出那件省亲时穿的孔雀蓝宫装。料子还是新的,只是袖口的暗纹被她摩挲得发毛。那天回府,宝玉拉着她的手喊"姐姐",贾母给她夹菜,满园子的灯笼亮得暖——多热闹啊,可现在只剩她一个人。

她自己系上扣子,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神却静。夏守忠催:"娘娘,时候到了。"

弓弦勒上脖子时,她没挣扎。只是闭眼前,好像又听见宝玉在喊"姐姐",大观园的爆竹"噼里啪啦"响,母亲在穿堂里说"咱家靠你了"......

她死的消息传到贾府,没人敢信。直到太监带着圣旨来,说"贤德妃暴病薨",贾母当场晕过去,贾政瘫在地上。后来抄家时,官兵从她宫里搜出一封没寄出的信,是写给贾政的:"约束子侄,勿结外官,否则家破人亡......"墨迹晕开,是泪。

那年冬天,荣国府的腊梅又开了,只是没人再赏。宝玉蹲在大观园的池塘边,手里捏着那串北静王送的念珠,突然想起姐姐的灯谜——"一响而散"。原来姐姐早说了,只是他们没懂。

她这一生,是贾府的指望,是皇帝的棋子,唯独不是她自己。判词里说"虎兕相逢大梦归",她的大梦,从入宫那天开始,到弓弦勒颈时结束,终究是醒了,也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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