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9年,和珅临死前,皇帝问他:“你贪了朝廷这么多银子,难道花得完吗?”没想到

小牧童那小罡啊 2025-08-06 10:22:13

1799年,和珅临死前,皇帝问他:“你贪了朝廷这么多银子,难道花得完吗?”没想到,和珅只回了一句话,就让皇帝当场愣住了。 那是正月十八的清晨,漫天飞雪把紫禁城的琉璃瓦盖得严严实实。和珅穿着囚服跪在天牢的稻草堆上,曾经油光水滑的辫子沾着泥污,耷拉在瘦得脱形的肩膀上。嘉庆帝踩着冰碴子走进来,明黄色的龙袍扫过结霜的栏杆,带来一股寒气。 “和珅,”嘉庆的声音比这牢狱还冷,“查抄你家时,光是现银就有八亿两,抵得上朝廷十年的税银。你一个人,两片子嘴,能把这些银子嚼进肚子里?” 和珅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光亮,像将熄的油灯爆了个灯花。他咳了两声,血沫子沾在干裂的嘴唇上,却笑了:“皇上,奴才哪敢自己花?这些银子,都是替先帝存着的。” 嘉庆手里的玉佩“当啷”掉在青砖地上。他盯着和珅,突然想起三年前的重阳节,自己还在圆明园给乾隆请安,撞见和珅正指挥太监搬一个描金紫檀匣子。当时乾隆坐在暖阁里抽水烟,眯着眼说:“和珅办事,朕放心。”那时候他只当是父皇宠信奸臣,此刻再想,脊梁骨突然冒起一阵冷汗。 和珅喘着气,继续说:“先帝六下江南,修圆明园,哪样不要钱?户部的银子要养兵,要赈灾,动不得。奴才不贪,这些体面谁来撑?”他笑得更厉害了,牵动了枷板上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如今先帝去了,这些银子物归原主,皇上您……不是正用得上吗?” 天牢里静得能听见雪粒子打在窗棂上的声音。嘉庆想起登基这半个月,国库空虚得连西北军饷都发不出来,正是靠着查抄和珅家产,才把开春的漕运银子凑齐。他一直以为自己办了件铁面无私的大事,此刻被和珅点破,倒像是自己捡了个现成的便宜。 “你胡说!”嘉庆抬脚踢翻了旁边的食盒,窝头滚了一地,“先帝勤政爱民,怎会纵容你贪赃枉法?” 和珅慢慢爬起来,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皇上您看,奴才府里那些珠宝,多半是各地官员给先帝的贡品,奴才不过是替先帝先收着。就说那串朝珠,颗颗鸽血红,原是缅甸国送的,先帝说‘太扎眼’,让奴才收着,这一收,就收进了抄家清单里。” 这话像根针,刺破了嘉庆心里那层“替天行道”的窗户纸。他突然想起小时候,看见和珅捧着个锦盒跟在乾隆身后,盒子里是块比手掌还大的和田玉。当时乾隆摸着他的头说:“这玉太贵重,先让和珅替咱们家存着。”那时候他只当是长辈间的玩笑,现在才明白,所谓“替存”,不过是给贪腐披了层体面的外衣。 “皇上,”和珅的声音越来越低,“奴才贪的是银子,可奴才没反。这些银子,终究还在大清朝的地界上。”他顿了顿,突然抬起头,眼里竟有了点豁出去的狠劲,“倒是那些清官,看似两袖清风,可遇事推三阻四,眼睁睁看着漕运堵了、河堤塌了,他们误的,才是真正的江山。” 嘉庆没再说话,转身走出天牢。雪下得更大了,他站在台阶上,看着太监们把和珅的家产一箱箱往宫里运。那些金银珠宝在雪光里闪着冷光,像极了乾隆晚年那双越来越浑浊的眼睛。他一直想不通,父皇那么精明的人,怎会看不出和珅是个贪官?现在才懂,有些贪腐,从来不是皇帝不知道,而是皇帝“需要”它存在。 三天后,和珅被赐了白绫。临死前他写了首诗:“五十年来梦幻真,今朝撒手谢红尘。他时水泛含龙日,认取香烟是后身。”没人知道这诗里藏着多少不甘,只知道嘉庆看完诗,把奏折扔在地上,半天没说话。 后来有人说,和珅是替乾隆背了黑锅。乾隆好大喜功,花钱如流水,却又要维持“明君”的脸面,只能让和珅做那个聚敛钱财的“白手套”。和珅贪得越多,乾隆手里的活钱就越充裕,到了嘉庆这儿,刚好成了充盈国库的“遗产”。 这种说法或许偏激,却戳中了封建王朝的一个死穴:当制度容不下光明正大的财政手段,就只能纵容暗地里的贪腐。和珅的可恨,在于他把这种纵容用到了极致;可他的可悲,在于他从一开始就只是皇权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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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

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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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8-06 11:14

不管和珅贪没贪。权倾朝野加上党羽众多。替乾隆做了那么多事,嘉庆当了几年傀儡皇帝。凭这些。他就跑不掉。

小牧童那小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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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罡星,北斗七星的斗柄。